第六百六十八章 脾气(第4页)
李谕问。
“叫做‘创造’文学社。”
郭沫若说。
店小二正好端着一坛酒和一托盘小菜过来,放下后说:“下次喝酒你们动静能不能小点?其他的客人都走了。”
李谕这才现酒馆里只有他们这一桌。
成仿吾向李谕解释:“达夫喝多了就爱折腾,刚才边喝边骂,老板来劝,他非但不听,还把老板和顾客们都当作听众,当场表演说。顾客们受不了,就都走了。”
郁达夫是个典型的性情中人,他已经倒上酒:“难得遇见当今学术界最有声望的院士阁下,这一杯我们敬先生。”
李谕端起酒杯说:“你不是还在日本留学哪?”
郁达夫喝完酒,擦了擦嘴说:“放假回来待几天。”
“学的什么专业?”
“经济学。”
“难怪你满大街说开汽车的是资本家。”
“现在能开上汽车的,十个里有九个钱来得不够正当。像院士先生这样的,少之又少。”
郁达夫说。
李谕笑道:“我也不见得能免俗。”
“最少您是正当行业,挣的还是外国人的钱,就凭这一点,您就是好样的。”
郁达夫说。
“连爱国军人吴佩孚也逢人炫耀说当年是您的学生。”
成仿吾说。
“你们对吴佩孚真没什么反感?”
李谕问。
郁达夫说:“就算一丘之貉,但总归是个有进步思想的军阀。”
郭沫若又问:“院士先生的星战和异形两部科幻作品风靡各国,何不加入文学社?”
李谕笑道:“我只是随便写写,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碧城女士加入更好!”
郁达夫说,“现在各地文学社都只是一群大老爷们,傲气得不得了,让夫人治治他们!”
李谕说:“你们平时都写什么?”
“我们也是随便写写,”
郁达夫说,“但北洋政府不喜欢什么,我们就写什么!”
郭沫若说:“怎么能这么说?应该叫浪漫主义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