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世纪婚礼4(第2页)
高月美就是其中他和白秀秀都必须解开的结。高月美自从和他从西腊分开,就和尼古拉斯、井醒去了佳麻大,两个本就是黑帮的人,自然难免和黑帮扯上关系,在成默留给高月美的乌洛波洛斯帮助下,高月美先是成为了“红门”
的扛把子,接着又成为了“狱使”
的幕后Boss。在成默去“伊甸园”
之前,尼古拉斯把“女娲”
送到了京城,在分别时,他叫尼古拉斯让高月美离开亚美丽加,去城镇乡村,不要留在任何大城市。没想到高月美竟带着上万帮众以及好几万家属跑到了莫西哥。
躲过了一劫之后,高月美和狱使的名声大噪,收获了无数拥趸,一跃成为了美洲最强的黑帮,而高月美则被传言为路西法的情人,至此成为了大名鼎鼎的“狱教母”
。
出名后高月美更不方便回国。为了高家两老,白秀秀三番五次的想办法联络上了高月美,叫她不要继续当什么“狱教母”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回来好好生活,只要她回来什么都好说。可高月美为了将她视为教母的帮众,铁了心的不回来。白秀秀叫她回来看看两老,她反而打电话给两老,说把他们接到奥洲或者薪西蓝养老。
总之,白秀秀好说歹说劝服不了高月美回国,无奈只好找成默,成默也有愧于高月美。如果不是如此,他和白秀秀也不会不要其他人跟随,借着完成“全视之眼”
任务的机会,一起来到巴格达。
毕竟,三个人的关系,着实有点复杂。
复杂到有点难以启齿。
成默没有开口问白既澍的近况,他无法拒绝白秀秀的请求,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和这个孩子的接触。更何况,他也不能和这个孩子接触,万一被人知道了这个孩子是他的,对于白秀秀来说将是一场正治灾难。
白秀秀显然也没有意愿聊有关这个孩子的事情,她像是没注意成默真的脸红了,“嗯”
了一声,立即说道,“我这次来最多能待五,国内、国际的事情太多了,都是一团乱麻。经济危机的时候那群人要搞改革,现在明明各行各业一片繁荣,他们依旧说要改革,借口时代要顺应时代的需求,重构产业结构。无论是金融机构、舆论机构还是资管,他们和方沆瀣一气,从各个方面逼迫更多的企业搞私有化。总而言之,他们的结论就是必须走星门的老路,将产业链分配出去。还有日夲、曹县、星门和欧罗巴那边也是明争暗斗,在国内和某些家族、集团媾和,现在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占据到有利的位置。”
成默知道国内的那些问题,他也思考过该如何应对,不换思想就“换人”
,当然是最适合的解法,可他答应过白秀秀不再对太极龙搞清洗,也就只能默不作声。太极龙的问题,只能看白秀秀的手腕。
“不止是国内未来该怎么继续下去,连合国该往那个方向走,196个组织之间可谓是矛盾重重,各有各的困难和利益诉求,每个组织都只想要占便宜,说要付出点什么,立即先要好处想要196个组织按照我们的步调和规划走,依我们立下的五项规矩,几乎不可能。如果不是你已经换掉了不少组织领袖,我想第一阶段都进行不下去。”
白秀秀叹息道,“以前我质疑星门的霸权主义,现在我理解星门,就怕将来太极龙又会成为另外一个星门。”
成默思忖了一下说道:“真要说起来,星门的路线是没有错的,不过他们选择的信息素,也就是自由主义有问题,只能说成也自由主义,败也自由主义。”
他宽慰道,“不要急,慢慢来,等我把那些虫豸处理完毕,一切都会走上正轨。”
白秀秀摇了摇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就算高层统一了思想,中间层也有自己的倾向,想要潜移默化的传递给全世界民众,凝聚全球共识,不容。你总不能把所有的中层也全都换成电子生物人吧?”
成默又陷入了沉默,白秀秀从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于是她继续说道:“不过当前还算稳定,毕竟全球性的基建能创造很强的需求,但问题也在显现,光靠债、放水,形成不了良性循环,那将是灾难。更不好处理的是那些落后国家,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几乎就生活在原始社会,想要把他们从贫困中解救出来,必须我们,包括西方有苦难行军的思想,循序渐进的帮扶他们才行。可别说西方了,我们内部都怨声载道,就连不少民众也不理解救助贫困正策。”
白秀秀摇着头说,“能不能继续将全球共同治理,推上一个不可逆的路径,我很怀疑。”
“胜论和投降论都不可取,大同世界的成就没有那么容达成。”
成默悠悠的说,“还是那句话,慢慢来,别心急。”
白秀秀微微苦笑,“我在这个位置上待不了多久了。这几年那些崇洋派和墙头草,一百八十度掉头展成了极端汗,影响力日益扩大,单边主义、沙文主义强势抬头,迟早他们会逼迫我下来。”
她又略显疲惫的说,“而且我觉得在处理具体的经济展方面,我实在不擅长,我也没有意愿待太久,实在是太累了,吃力不讨好。”
“谁又不是呢?”
成默说。
白秀秀白了成默一眼说:“都怪你。”
“怪我?”
“如果不是你杀死了那么多人,这个位置肯定不归我坐。”
白秀秀又蹙眉叹气,“我是赶鸭子上架,而且我那边几乎无人可用,没办法,必须让那些墙头草占据不少位置。年轻一代也伤亡惨重,现在只有颜复宁能独当一面,顾非凡、杜冷、付远卓他们都还需要一些时间成长。”
“我们书上不是有一句老话: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成默说,“要相信它。”
白秀秀笑了笑,“之前说好了不说这些的,我还是忍不住说。”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这些年感觉比打仗的时候压力还要大。”
“那就再也不要说了。”
成默想了想,笑着说,“要不来点惩罚?谁再说这些事,谁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白秀秀摇头,“没意义,我答应不说了,就肯定不会再说了。”
“电话、信息一切和其他人沟通的方式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