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惜春破瓜(第6页)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姑娘牝内,那重峦迭嶂的莲皱收缩蠕动,似鲤鱼的小嘴翕张不止,吸吮着肉茎。
身下的佳人,玲珑的小嘴嘤嘤撒娇,美丽的眸子含满雾气,诱人的胴体泛着一层柔媚。
手揉乳峰,茎挑牝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宝玉淫兴勃然,笑道:“傻妹妹,和块黄泥儿担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咽了口馋唾,那话儿擘开花瓣,轻锐地狂挑狠刺,万般柔情化作云淡风清,暗袭少女娇嫩的花心,如拨弦琴,忽尔轻弹,忽尔慢捻。
惜春顿感一股又酸又麻的春意,从牝田冲入心田,浑身陷入销魂蚀骨的泥沼中,又如漂浮在水面晕眩荡漾,似痛似乐,禁不住咿呀出了声:“哥呀!快停下!好痒痒哩!……不是……是又要尿了!呜呜……”
一阵酸麻贯穿少女的会阴,酥得五脏俱醉欲碎,秘处那嫩花蕊儿被揉得颤微微的、似堕似飞,膣肉隐隐绞紧蠕动。
果然是个初春少女!
那淫水涟涟,就从阴穴孔处渗将出来,流输不禁,有顷绝倒。
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好似远岱含烟千古画。
这嘤吟娇喘声听在耳中,宝玉哪堪狂野,守着灵台一丝清明,急忙激流勇退。
一时间,似滔滔骇浪化作溪水潺潺,那话儿轻抵在花心,如轻烟淡雾般,一寸一寸地细研慢磨,真个是爱意浓浓、柔情万情。
惜春星眼朦胧,桃颊红潮,掐了一下宝玉肩膀,撒娇道:“好个谗猫儿,你把人家的花心都揉烂了!还不够啊……”
不禁心魂俱销,几乎要哭出声来。
兄妹俩脸儿相偎,腿儿相压,绞缠如藤。
宝玉那灵根剧烈充血,粗大的肉龟顶在柔软的花心,自下而上,自上而下,又擦又研,不紧不慢地浸淫着娇嫩的膣肉,说不出的爽快。
身下玉人婉转承欢,牝眼泉水汩汩,反涌而上。
宝玉怎不堪怜,轻吻惜春羞答答的乳头,细舔丰润的乳肌,一路往上忽啮忽吮,吻着光洁的腋窝,舌头舐入樱唇,如鱼取水,搅得玉人津唾津津,果然是味如佳醴,甘馨清洌。
宝玉因叹道:“清泉蛤嘴溢,鱼戏莲藕衣。问牝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好妹子,你可谓得趣、知味、入心矣!你我兄妹若能一生相伴,同枕而眠,永不离弃,该有多好!”
宝玉这番痴话,让惜春听得受用不浅,心中甜滋滋、意绵绵,颔点头,娇哼细喘,因笑道:“二哥哥,佛说: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方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我和你,前世又要修多少年,才能换来这今宵同床共枕呢。”
嘤腔中吁喘不停,反勾住檀郎脖颈,羞中带媚,竟是主动索欢。
真个是:“前尘应念,谁共年华?红颜谁属,渺渺归心。纵水无痕,尽褪颜色。必得佳人,才可倾顾。”
身下姑娘酥胸汗湿,春意盈怀,我见犹怜。
宝玉哪堪隐忍,手持肉茎轻笼慢挨,欲望冲破牝房层层褶皱,一阵猛爱,一阵痛怜,直贯而入玉人娇躯。
挥戈踏破玉门关,三千弱水一瓢饮。
女哼男耸,你迎我入。
哥摘花蕊,妹弄玉枝,两相酣战,如鱼戏水,一个爹妈乱叫,一个要死要活。
一个浑身战栗,一个嘤咛乱语。
这正是:“玉茎轻撩细雨和,柳荫深处莺声急。妹向情郎迎晓日,已报佳人牝露湿。”
那惜春本是决意出家之人,只因与宝玉情缘未了,心中割舍不下。
如今二人情好意合,不胜绸缪,如金针堕海,银瓶落井,真遂了惜春平素的心愿。
真个是:“牝池荷叶舞田田,妹共情郎春兴酽。溪鸟霜花涤尘缘,莲台香烛残痕连。”
日后惜春一面笃志修行,一面与宝玉鱼水之欢,最终功行圆满,全没些影响。
有诗为证:“虽系今世缠绵事,实乃前生未了缘。莲蓬任滴云浮雨,一蕊邀迎日茎天。”
且说宝玉殷殷款款,破了惜春小姐的身子。
两人恩恩爱爱,唧唧哝哝,句句都是情话,赤身相抱而卧。
烛灯下,云雨后的惜春云鬓蓬松,神态娇憨,端的迷人,心想:“承妙玉好意,才有与宝玉今夜良缘。他两人本来有私,还在我先,不若还她个东道之情。”
拿定计意,便道:“我们这里亲热,却冷冷清清撂着妙玉,让她孤床冷枕的,我心里究竟过不去,你过去陪陪她好了。”
就用手推宝玉后背。
宝玉听了正合意,却佯讶道:“只怕一马跨不得双鞍。”
便依言至内房,见妙玉已倒在绣床,桌上灯火未灭,帐幅在银钩上,走近床沿,妙玉睁开眼问道:“你来做什么?”
宝玉道:“深夜寂寂,情难消遣,故敢冒渎相邀。”
妙玉凤眼乜斜,叹道:“江山代有美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新人如玉自亭亭,见了新人忘旧人。”
宝玉笑道:“真折杀我了。妙师大德,学生尚未涌泉相报,岂敢谈相忘二字?何况妙师哪是什么旧人?”
一头说,一头搂起妙玉,亲了一回,吮咂不休,笑道:“我有一句体已的话,要和你说说。”
趁势扯她裤子,妙玉还要假掩时,已被褪下来,露出肥臀。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