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暖心出海纠结(第1页)
新西兰的房子都是木头房子,房子和房子之间间隔的也是木头板子,别的房子我就不知道,我们住的这套房子,房间和房间之间就是一层薄板子,所以,原本江东西还说自己睡一个房间害怕,结果,得知我们在这屋说悄悄话,她在那屋都能听到,她便主动要求自己睡一个房间了。
夜深人静,异国他乡,月色美得惊艳,多么浪漫的时光啊,点根蜡烛就可以烛光晚餐了,只可惜,当听到隔壁传来江东西打呼的声音时,任何旖旎心情都没有了,有的只有岁月静好、温馨宜人。
安心睡觉觉吧,别想太多了
第二天,孙政东说,他得要去上班,周末带我们去旅行,而孙政东爱人说,她的中国打散工的朋友邀请她一起去农场摘水果,除了能赚钱,还能免费连吃带拿水果回来,问姜西去不去,姜西肯定高兴地说去。
因为姜西是准备去干活的,所以不能带江东西,于是江东西便跟我在家里待着,而我也要上网找工作、简历。
基本上新西兰百分之九十五的工作机会都是要求有绿卡的,只有百分之五没有那样的要求,那就是得技术跟工作岗位极度匹配,并且这个岗位很难很难招到合适的人,这样用人单位才会雇佣没有绿卡的人,然后公司到新西兰当地政府为这个员工申请工签。
这样的手续非常复杂且审核麻烦,并且一般的小公司没有这样的用人资格,必须是大公司才有,而新西兰的it大公司又非常少,就那么几家,然后,也都不是我所擅长的工种。
说得再具体一点,新西兰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国家,这个国家别的技术我不知道,不予评价,就it技术而言,新西兰跟中国比,那就是低了好几个级别吧。
比如在出现一个a的时候,新西兰因为人少,只要实现基础功能就可以了,但在中国光实现基础功能不行,还要升级性能,因为中国人多,性能级别低,软件就会死机了。
而我擅长的恰恰是高级性能级别的技术,所以,在新西兰特别难找工作,就比如我之前在大公司做得售前工作,听说在新西兰都是小公司的老板亲自兼职售前工作的,咳
我一边简历,一边心里暗自叹息,总觉得新西兰不适合我,也不适合姜西。
孙政东的孩子去上学了,江东西一个人无聊就在我旁边看书。
我问江东西,“你喜欢这里吗”
江东西笑着说,“要是单独问我的话,我觉得我不怎么喜欢,这里太冷清了,到处都是草,蚊子好像也比中国大,但如果爸爸妈妈想要生活在这里的话,我也会喜欢的,你们在哪我就喜欢哪里”
她说完,还挖了一勺西瓜送到了我的嘴里,夏日炎热带来的烦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小棉袄般的温暖。
我一伸手,把江东西抱在了怀里,柔软的小东西,让我的心都快要化了,我温柔地对她说,“闺女,爸爸好喜欢你”
她在我怀里笑着说,“爸爸,我觉得你不应该用喜欢这个词,喜欢不够深刻,你应该说,闺女我好爱你,像我这么可爱的闺女,哪个爸爸能不爱,对不对”
又皮了,她说完这话,便看着我笑,我又怎么忍心让她失望呢便笑着说,“对,爸爸好爱你那你呢你爱爸爸吗爸爸好没用,因为失去工作了,才会带你来新西兰”
。
她的小手突然堵住了我的嘴,她急着说,“爸爸你不要这样说嘛,你虽然暂时没工作了,但是你以前也没少给家里赚钱啊,把你以前赚得那些钱拿出来买饭吃不就行了吗不能因为你现在不赚钱了,就把你过去那么多年的付出都抹杀了呀,人都有老的时候啊,人老了不就都不能赚钱了吗妈妈说你以前赚了很多钱,够把我养大的,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赚钱养你和妈妈了,所以,爸爸你根本不用愁,对不对难道你不相信我能赚钱养活你们吗我肯定行的”
看着她一脸得意又自信的样子,听着她那一句一句还带着娇气的声音,简直太窝心了,鼻子一酸,我的眼圈湿了。
她伸出小手给我擦眼泪,还在嗦,“爸爸,你干什么呀你这样的话,我也想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你,呜”
。
结果我的眼泪还没掉出来,她趴在我怀里“呜呜”
地大哭了。
她一哭,我也心疼,立刻将她抱起来坐到我的腿上哄着说,“爸爸没哭,爸爸刚才只是眼睛不舒服。”
“我不信,你骗我,你怎么早没不舒服,晚没不舒服,这个时候不舒服了。”
她依然伸手给我擦眼睛,她自己眼睛都哭红了。
“我现在没事了,你也别哭了,你一哭,爸爸也心疼你。”
“那我不哭了,咱俩都不哭了,爸爸,我也爱你,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张俊豪的爸爸经常揍他,你都从来没有打过我一巴掌,陈静心的妈妈还用晾衣架打过陈静心,陈思雨有一次上学,眼皮都被她妈妈打的红肿了。”
我一听,这怎么家家都这么暴力呀不过这几个孩子的家长我都见过,看起来挺正常的,想来也是小孩子太皮了,家长没忍住给了一巴掌,就打重了。
借此机会,我马上说,“那你有没有觉得你妈妈是最好的妈妈”
江东西眼睛眨了眨,似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说,“嗯,是最好的妈妈,虽然她也动手打过我,但是从来没有打伤过我,虽然有时候也挺疼的,但是没打肿过。”
“所以呀,别人的爸妈都把孩子打伤了,打肿了,你妈妈都没有下那么重的手,你比其他小孩都幸福。”
“对对对,这样一比较的话,我妈妈确实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没错”
我伸出手,笑着跟她击掌,她很聪慧也很配合。
“爸爸,你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吗”
她突然靠在我的怀里问。
“那必须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