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交锋(第2页)
亡魂一只手仍旧握住棺材钉,抵御着船长不时动的袭击,另一只手则是抓住船长的一条腿,将其往下拉扯,一股恐怖的力量在于亡魂抗衡,想要将亡魂反拉上去。
在亡魂的手臂与船长的大腿处,都有裂痕浮现,并且在不断的扩大着,两只厉鬼都具备不依靠外物,直接肢解厉鬼的力量,
“亡魂力量不差,可和船长比起来还是差上一点……肢解的对抗大概率是以亡魂的失败而结束。”
王察灵没有继续远离战场,主动向船长走过去,属于鬼差的黑暗灵异逐渐与亡魂的灵异融合,可怕的压制力直接作用在船长的身上。
砰~!
一声可怕的巨响响起,一块木板突兀的砸下来,昏黄的灯光再度浮现,一张可怕的脸庞映入王察灵的眼帘,亡魂想要抽身支援,可在这个时候,一股可怕的力量在脚下突兀的涌起,将亡魂钳制在原地,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脱身。
这是一个专门针对王察灵的陷阱,船长似乎知道王察灵的本体是弱点,从一开始的拖延时间,到现在的针对本体,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体现这一点。
“分明是我在试探船长,结果弄得好像是船长在猎杀我一样……”
王察灵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手上动作却是不慢。
船长知道的,他当然也知道,即便鬼差灵异得到增强,他也不可能放松大意,对于本体的力量与防护,他一直都是最为看重的。
船长的手掌已然抓住王察灵的一侧肩膀,阴冷的灵异力量不断的入侵身体,骨头在嘎吱作响后,便没有了动静,王察灵觉得自己那一侧肩膀的骨头大概是被捏成粉碎了。
下一刻。
还未被束缚的一只手高高的举起,满是锈迹的棺材钉被紧紧的握在掌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度朝斜上方刺出去,走廊地步破碎,船长的身体也垂落下来,只是仍旧悬浮在空中,棺材钉的目标正是那颗诡异无比的头颅。
进展很是顺利,船长似乎是没有料到王察灵还有反抗的力量,没有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仍由棺材钉贯穿脑袋。
船长的动作突兀一滞,正常情况下来讲,棺材钉对船长的效果很差,约等于没有,但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亡魂虽然被牵制,但对船长的干扰始终未曾停下来,王察灵驾驭的鬼差灵异也一直没有放弃对船长的压制。
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棺材钉的压制,即便三者不能完美统合,船长的行动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
这是王察灵的机会,没有和船长硬拼的想法,王察灵选择直接舍弃被握住的那部分血肉,以此来换取脱身的机会。
与此同时,亡魂也抓住机会,可怕的灵异不再有任何的留手,全力爆之下,从船长的腿上撕扯下一块“血肉”
。
这一波的收获很大,用自己的血肉去换取船长的一部分灵异,对王察灵来说是一笔回报率相当高的买卖。
王察灵并不贪心,棺材钉对船长的压制作用本就不强,即便有亡魂和自己打辅助,也不会维持太长时间,在拿到这部分好处后,他便暂时将船长推开,在拔出棺材钉的同时,带着亡魂一同往上跃去。
船长恢复的度很快,王察灵刚刚站上走廊,亡魂还未上来,一只手臂突兀的伸出来,宽大的手掌直接捏住亡魂的双腿,要将亡魂拽下去。
可怕的嘶吼声在周围回荡,幽灵船好似都在震动、倾斜,周围的黑暗越深沉,黑暗中好似徘徊着无数恐怖的身影,给人以极致的危机感。
“幽灵船快要翻船了?”
王察灵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到,很明显,船长是真的被王察灵刺激到,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干掉王察灵。
一旦进入那足以淹没一座城市的恐怖海水之中,在船长的疯狂攻势之下,王察灵不觉得自己能坚持多久——或者说,就算是在船上应对船长,也很是艰难,短短一分钟的交锋,竟然让他有一种心神疲惫的感觉。
“是时候离开了。”
情报已经获取得差不多,还拿到许多好处,继续和船长打下去,对王察灵不会有任何益处,反而有被留下来的风险,所以他准备撤离幽灵船。
“得先想办法摆脱船长对亡魂的束缚,船长的一部分灵异被我夺走,我又不可能主动放弃,要摆脱它的束缚,可有些麻烦了。”
到手的东西在没有到绝境的情况下,断然没有主动送出去的道理,麻烦便麻烦。
“正好,鬼差的灵异增强,之前一些不好动用的禁忌手段我也可以稍微尝试一下………”
亡魂的身体在逐渐下落,它的层级到底差了船长一点,面对全力爆的船长很难挣脱。
王察灵往前迈出一步,身形与亡魂重叠,可怕的灵异从下方传来,周遭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王察灵似乎听到了海水涌动的声音,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变得潮湿起来。
没有时间浪费了,王察灵很清楚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以诅咒为媒介,勾动亡魂的灵异,模糊的亡魂逐渐消失,可怕的灵异王察灵纳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三张不同的面孔在王察灵的脸上不断转换,身体也要着许多的异常,尚处于年轻的身体会时不时的出现的皱纹,身上破烂的衣物会转变成死人的衣服……完全没有活人的气息,好似成为一只真正的厉鬼。
“果然,鬼差的增强,在运用亡魂这一方面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痛苦刺激着王察灵的神经,痛苦的程度和在悬浮山时让二代叠加亡魂与一代的一道亡魂没入身体时差不多。
但现在的情况,可是一代的叠加亡魂附体,鬼差的增强,更大程度上压制了诅咒的侵蚀。
可怕的灵异弥散,船长“下意识”
的松开手掌,麻木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身形模糊的王察灵。
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偷,似乎生了一些可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