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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县令断案(第2页)

这新妇真是可怜至极。

苏韵看着她愤怒的脸色和握紧的拳头,叹了口气道“你如今已是一方父母官,良知与共情能力尤其不可忽视,但同时也要跳出事件之外,才能看清全象,进而做出客观的判断。”

秋梦期闻言,起伏的情绪才稍稍平息下来,她深深地望了一眼对面的女人,道“我先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升堂审案,你就站我边上,不许走远。”

苏韵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等秋梦期从净房回来,走到她跟前,脸上带着水渍,帽子歪歪扭扭,看样子是洗了一把脸。

她这才上前,帮她端正帽子,整理衣襟,见到没有一处差错,这才轻声道“好了,快去吧。”

秋梦期出去后,先是叫来孙锦,吩咐了一番,又转头往后看了看,见到苏韵就坐在屏风后的方椅上,刚好能让她看到的地方,不近不远。

这才挺直腰杆,朝堂上走去。

随着惊堂木一拍,衙役们齐呼“威武”

,下半场审讯马上开始。

秋梦期此时思路清晰,单刀直入提问新妇四月十七日当晚细节。

围观百姓听到县太爷毫不避讳地详询闺中细节,一时间觉得没有耳朵听,但听到新妇一脸羞愤,哭哭啼啼地答道“那晚公爹婆母都不在家,晚饭是叔叔做的,还没吃饭就下着雨,吃了饭只觉得困乏得揭不开眼,未洗漱就去床榻上睡觉,迷迷糊糊只知道大概生了什么,未看清那人的脸,等醒来人已经走了,只留了手上的一串手串,连带着香囊也不见了。”

秋梦期心中叹息一声,佩服苏韵的同时又为堂下的新妇感到难过。

“也就是说,你其实是见了手串才判定那人就是贾众。”

新妇点头“也不止如此,那夜他还拿走了我的香囊,隔几天后他就拿着那香囊在其他人面前炫耀,被我婆母看到,就回家搜我身子,现了他的手串,事情才暴露出去。”

“那你可记得,那人,身上衣衫是干的,还是湿的”

众人瞪大眼睛凝神细听。

新妇听到这话,微微有些错愕,面色却渐渐地变得有些惨白,微微颤抖的唇道“衣裳都是干的”

新妇这话一说完,人

群中开始有人皱起了眉头,

似乎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根据各位刚刚的供词,

四月十七那日下着瓢泼大雨,即便是撑着油伞穿上蓑衣也不管用,贾众要进刘家既然要翻墙而入,整个人定是要被淋个落汤鸡,而新妇所言,那个男人身上干燥无一丝淋湿的迹象,你们谁能告诉我,上党村有谁能翻墙入户却滴雨不沾的”

众人面面相觑,开始议论纷纷。

思来想去,还真的不行,但有人也提出不同的观点“谁知道他是不是进了屋,拿了刘老汉或刘全的干衣裳换上了”

秋梦期睇了那人一眼,随后按着刘老汉道“刘老汉,你家可有衣裳丢失”

刘老汉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丢还是没丢,直到秋梦期重复了一遍问题,他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草民一时候也没注意。”

“没注意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家境贫寒,家里若是丢了一套衣裳你会浑然不觉你再仔细想想,实在记不起来,那就本官就派官差跟你去到家中一件衣裳一件衣裳地核对。”

刘老汉忙道“草民草民并没有现丢失衣裳。”

又有人喊道“会不会是那贾众翻墙去了隔壁家,衣裳湿了,就去老汉屋子里换上干净衣裳,再去新妇房中行不轨之事,完事了再换上自己的湿衣裳再翻墙出去”

那人说完,似乎也觉得逻辑不太对,声音也越地弱下来,其他人听了,哄笑不已。

秋梦期转过头,看着刘老汉后方的刘全道“刘全,我且问你,上个月四月十七,那天晚上,你身在何处,与何人在一起”

当听到县太爷叫出小叔子的名字,新妇突然身子一软,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刘全则身子一僵,似乎没有预料到县令大人突然将矛头指向了他,毕竟从头至尾他几乎一言不,躲在父母的身后像个影子一般,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低着头想了想“回大人,因那天晚上下雨,草民腿脚不好,故哪里也没去,天一黑就上床睡觉了。”

“这么说来,并没有人证明你当天晚上一直在房中。”

刘全嘴唇嚅动几下,道“那日爹娘不在家,嫂子嫂子也睡得早,草民也困乏得厉害,也早早睡下了,没有人能证明。”

秋梦期冷冷地看着躺下跪着的男人,高颧骨,身形消瘦,还跛着一只脚,看样子确实不好找老婆。

“刘全,听说你父母都想好条件了,只要你嫂嫂愿意改嫁给你,你们家就原谅她通奸的事,有这回事吗”

刘全身子抖了一下,刚要说话,一旁的刘婆子忙抢着回答道“这个做出这样的事来,放在我们村子以前早就被乱棍打死,若不是看她年纪轻轻不忍心她丢了性命,我们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秋梦期面色一沉,惊堂木一敲“本官询问的是刘全,由刘全回答,旁的人不许插嘴。”

刘全赶紧颤声回

道“确实有这么回事,但都是我爹娘做主,我草民不过是听从父母安排而已,请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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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梦期话音刚落,刘全脸色瞬间白,新妇此时眼里已经没了生气,面无表情地道“自从民妇嫁过来,都是民妇做饭,那日下雨,叔叔说公爹婆母不在,让我歇息一天,由他来做。”

“那日你觉得特别困乏,甚至在被人侵犯的时候都迷迷糊糊地没有办法挣扎,是这么回事吗”

新妇眼神麻木,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