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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国漫里的绝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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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相见(第3页)

就这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打起来了,曹繁心累极了,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他只是好心介绍两人认识而已,怎就闹到这种地步。

“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夏玉稼挣扎的力道很大,曹繁被他手肘打了好几下,还要忍着气劝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有话好好说?你问问他要怎么跟我好好说话,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打死他都不为过!”

夏玉稼甩不脱后面两人,只得恨恨看着祈简厉声道。

这是有宿怨啊,曹繁心中猜测,可这两人之前见过吗?他有些疑惑。

祈简站直身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对临远和曹繁道:“你们放开他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他说。”

临远犹豫了下,终于放开夏玉稼,曹繁的目光在两人中间逡巡,离开前不放心地看看面色还算平静并未动怒的祈简,又看看仍是一脸愤然恨不得想杀人的夏玉稼。

心想这也真是的,打了人的气得不行,被打的却淡然自若,也不知两人中间有过什么渊源。

待临远和曹繁出去了,夏玉稼冷笑着看向祈简,“怎么?没话对我说吗?”

祈简双眸轻闭一下,随即深吸口气睁眼看向夏玉稼,对他苦笑:“不,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怎么说?当然是从头开始说,你身份多尊贵啊,堂堂越国公子,竟然屈尊到我纪国王宫做了一个小小的琴师,之后又毫无缘故玩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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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们以为你死在了王叔手上,怎么,你不打算一件件交待清楚吗?”

祈简默然,的确,这事是他之过,当初他并不想那样草草离开的,但祁连的病势危急,容不得他多做考虑,只能用了最简单最伤人的法子消失,夏玉稼虽然生性浪荡,但在纪国时帮了他不少忙,对他也真心相待,此事是他对不住人家。

“还有,你对得起我妹妹吗?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向我保证你没招惹昭宁?你就那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回到赵国做你人人欣赏的公子简,可曾想过昭宁的处境和心情,你以为她知道你失踪的消息不会心痛吗?”

夏玉稼咄咄逼人连声问,将祈简逼得面色惨白,他以往不愿意深想的话题被夏玉稼桩桩件件摆在了明面上,再由不得他逃避。

“是我的错,公主她,很伤心吗?”

夏玉稼呵呵笑了两声,嘲讽他道:“伤心?怎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铁石心肠吗?平时相处得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没有半点线索,换了你,你能无动于衷,我和昭宁血却是热的,白白为不值得的人伤心一场!”

他字字带刀,句句锋利,让本就处在下风的祈简更加难以招架。

祈简默了默,终于向他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当时有一位对我至关重要的人性命危在旦夕,我不得不立刻离开,借口信阳君之手消失大概是那时最便宜的法子了。

至于为何会到纪国做一个琴师,这一切只是顺水推舟,我本是想带着从人到纪国游历的,想到自己琴艺还不错,便以琴师的身份在外行走,没想到竟能得你看中喜欢,所以进了你的府邸,后来进宫,则是因为昭宁公主之故,没错,我喜欢她,进宫也是为了她。”

这话当然有真有假,但总归给了夏玉稼一个合理解释,祈简也不可能将自己想去纪宫寻找巫神令的事告知给他。

夏玉稼听了他的话心头的火气又冒出来,厉声对他道:“你所谓的喜欢就是如此?害昭宁一个女郎为你的安危牵肠挂肚,明知她被许给声名狼藉的公子显还无动于衷?那被你喜欢的人也够背运的!”

祈简对他的指控无可辩驳,确实,在某些方面,他始终将自己放在位,昭宁是他的选择,却不是他的最优选择,所以才会被一而再再而三放到从属的地位放弃。

“我不会让她嫁给梁显,”

祈简抬眸看着夏玉稼,眼神毫不躲闪。

夏玉稼嘴角微讽,嗤笑他一声:“这说得还算句人话。”

一年多未见,这人身形更高大了些,面容仍旧如仙人般俊美无俦,想想之前听说过有关祈简的传闻,夏玉稼心里一凛,据说赵国的几位公主都倾心于他,也是,以祈简这般招人的长相和仪态风度,惹女郎欢喜再是正常不过了。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不要再来招惹昭宁就好,其他的爱怎样怎样,他又不是祈简的什么人,管不着人家。

“行,以前的旧事我也不跟你追究了,就当我眼瞎,认错了人也看错了人,

()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昭宁那边,你帮她避开和梁显的婚事是你应该做的,是你欠她的,不过你以后啊,还是离我妹妹远点儿,别再可着她祸害了,不然我的拳头可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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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远立刻回了帐中看自家公子有没有再受伤。

夏玉稼勉强扯出些笑意,“没有,只是有点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只是我和公子简脾性不太合得来,倒是白费了你一番好意。”

“这有什么,交朋友嘛,总要看个眼缘的,你和阿简合不来就合不来呗,茗城还有那么多公子王孙呢,跟谁玩不是玩!”

曹繁话说得敞亮,心中却对夏玉稼的话将信将疑,这两人之间,可不像是简单的误会啊。

夏玉稼点头,算是附和他的话,曹繁遂拉着人朝围场走去,刚才那遭弄得他胆颤心惊的,可不敢再将这两人凑到一块了,还是看赛事来得过瘾放松。

“走,场上这会儿该是比试射箭的项目了,我跟你说,赵国可有好几个神射手呢,今日叫你好好开开眼界……”

夏玉稼跟着曹繁走了,临远在帐中给祈简脸上擦了些消肿的药膏,祈简一言不任由他动作,眼睛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临远知道公子心情不佳,上完药后也不打搅他,径自退了出去给他留些自处的空间。

不过临远走了没一会儿,一个小家伙就拉着夏柠悄悄到了此处,一路还嘱咐跟着他的从人悄悄的,夏柠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要带她来干什么,不过等走到营帐区,停在其中一顶营帐门前时,她大概有了猜想,这孩子应该是想拉着她到他的营帐里给她看什么东西吧。

有了这样的猜想,梁跃拉着她走进那顶营帐时,她就没拒绝,所以,在看到帐中倚在长案边面色沉郁的男人时,她心中意外至极,翻江倒海似的情绪齐齐涌来,又在一瞬被她强压下去。

一年不见,他竟还是如此俊挺逸然,风度翩翩如天上神君,夏柠心中不忿,面上却似极其淡定,眼神只扫过祈简一眼,便似彼此浑然未识般移开视线,声音严厉对梁跃道:“七公子是想害死我吗?我是你四哥的未婚妻,你却贸然带我闯入一个陌生男人的营帐,这让外人知道了该怎么想我?”

梁跃被夏柠陡然变冷的神情吓了一跳,他身边伺候的寺人也未想自家小公子竟是带着昭宁公主来见公子简,如此,人家说得可不算错,小公子这般行径,确实会置昭宁公主于不利。

祈简本是听到门前的动静懒懒抬眸一看,可就这么一眼,却叫他手脚麻木神情呆滞地定定看着对面那人,一刻也不想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