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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妖的灯火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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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一病赤贫(第2页)

杨雪岭说“我已经给你算的是师徒价。你知道蒋师兄要是请我爹去给别人做法事,一场法事多少钱吗八至十二万,少了免谈。这还只是我爹一个人一场法事的费用,要是算上我爹妈、师叔师伯他们的费用,你一场法事做下来,至少一百万,一天三场就是三百万。”

你抢钱啊聂然把头摇得飞快,想说没钱,又想着小命悬着的,而且花狸之前九十多万花了一周,好像还可以打折。她赶紧问“折扣价呢”

杨雪岭哼笑一声,说“我二师伯在外面云游,特意搭飞机赶回来的。我三师伯、五师伯在闭关,为你特意出关。我六师伯、七师伯、九师伯他们,那是撂下自己那一摊子事特意跑来帮忙的。”

聂然满脸感激地说“大恩不言谢,铭感五内。”

杨雪岭呵呵一声,说“钱还是要谈的,毕竟道观穷,没钱,药都买不起。四十九天一共是一百四十七场法事,收你一百万,平均下来,一场法事六千八。十二位高功真人给你做法事,收你这个价,够白菜的了吧”

聂然说“我我的零花钱没有这这么多”

零花钱你用零花钱来做法事救命杨雪岭想打人,要不是想收徒弟,真想给聂然来个弃疗

花狸的嘴角直抽,问“那你的零花钱有多少”

聂然说“只有六十多万,我从小攒到大的。”

杨雪岭的心里不平衡了。聂然才十六岁都攒了六十多万的零花钱,自己卡里的钱就没过六万。她随即一想,又美了,小徒弟有钱啊这个徒弟,她救了

杨雪岭清清嗓子,说“人力费可以给你算白菜价,但药材,以及做法事的耗材,真便宜不了。”

她指向聂然身上的法布,说“就你身上这块法布,布值不了几个钱,画符都是我爹免费画的,但画符的符墨很贵,我们基本上只算你成本价。每天的材料钱

加人工费平均下来总共是十三万八。这个钱,你得预付,我们得拿着这个钱去给你买药、买材料。”

聂然目瞪口呆地看着杨雪岭,问“那那一共要多少钱”

杨雪岭说“十三万八乘以四十九,你自己算呀。”

聂然“呃”

了声,说“有计算器吗我的数学不太好”

杨雪岭微笑,“有多不好”

这个必须问清楚,自己精研的阵法一途,对术算天分的要求极高。如果差一点的话,可以辅佐计算器,稍微弥补一下。

聂然说“我在小学的时候考得好一点,能考到四十多分,升了初中,学了方程式,基本上就是二三十分,都是靠选择题和判断题蒙来的。”

杨雪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说“我的数学,从来没得过满分以下的分。”

聂然心说“吹”

不过,有求于人,态度摆得可好了,连声说“厉害,厉害,好厉害。”

杨雪岭说“六百七十六万两千。”

她说完,站起身,说“你自己想办法筹钱吧,大师哥还等着拿钱去给你买药,现在的存量只够用到后天的。”

她说完,起身出去了。

聂然看向花狸。

花狸说“大小姐,你欠我九十六万,记得还啊。”

她说完,也麻利地赶紧出去了。

聂然默默地坐在地上,有点想哭。她拿起八卦镜,望向镜中的自己,看一眼便把镜子放下了,实在不想再看第二眼。

六百多万,去哪里筹这么多钱这药费真的没算贵吗

聂然决定先去看看自己都用了些什么药,怎么会这么贵万一被宰冤大头怎么办电视里演的,拔尸毒用糯米,几块钱一斤随便买,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这么贵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往外去。

这道观建在山上的,坡多台阶多,房子也是分散开建造的。

供奉三清的是一座前后带院的小院子,中间一间大屋子,两侧各有小间小房间,旁边有耳门,顺着石板铺的路和台阶,通往其它的房子。那些房子建得跟农村的老房子一般没区别,房屋之间还开辟有菜地,养有鸡鸭,怎么看都是落后偏僻贫穷的小村子。

聂然从耳门绕到正门,赫然见到大门上挂了块刚刷过油漆显得崭新的匾,上面写着三个字洞天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