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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掀开被子直起身,大笑道,“对呀,可以去他们屋舍找哇,到时候有了赃物,咱们再去教谕那里禀报,他们铁定开脱不了行俭,你说我讲的可对”
……
突然,他掀开被子直起身,大笑道,“对呀,可以去他们屋舍找哇,到时候有了赃物,咱们再去教谕那里禀报,他们铁定开脱不了行俭,你说我讲的可对”
谢行俭默默翻了个白眼,“我的原本被他们烧毁了,教谕怎么判定他们手上抄的就是我的假设宋齐宽死活不承认呢”
“这不行那不行,那该咋办”
魏席时苦恼的睡回去。
“马上就要熄灯了,反正他们今夜是抄不完的,我放了两本,有的他们忙活。”
谢行俭打了个哈欠,眼泪连连,“等明日一早我去早点,若两本书不见了,我直接去找林教谕,依林教谕的性子,他必会严查。”
“不管是不是宋氏兄弟,我都要把这颗毒瘤给拔了。”
说着,他闭上眼准备睡觉。
魏席时点点头,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两人并不知晓,因谢行俭故意落下的两本书,宋齐宽和宋齐周两兄弟为其差点吵翻了脸。
已过了亥时末,学堂里一片漆黑,宋齐周拎着微弱的烛台偷溜进学堂内。
进了屋内,宋齐周的手一直哆嗦,宋齐宽不悦的低骂,“呆站着作甚,还不赶紧找”
“宽兄,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
宋齐周犹豫道。
“你不是见天的想知道谢行俭那小子是如何考上一甲的吗”
宋齐宽摸索至谢行俭的位子,回对着宋齐周讥笑,“怎么眼下有了机会,你又不敢了我何时有了你这样胆小的堂弟”
昏黄的烛火下,宋齐周一脸羞赫,他急声争辩道,“咱们这样潜进来偷谢行俭的书籍,怎是君子所为”
“来都来了,还谈什么君子”
宋齐宽不以为意,伸手探进桌肚,嘴里唧唧歪歪不停,“要不是之前有人迟迟不走,咱们早就拿走了,何必抹黑再跑一趟。”
说着,抽出书本对着烛火打量。
“怎就一本了”
宋齐宽浑然没了平日的好脸色,大声惊呼。
“你小点声”
宋齐周抓着烛台直跺脚,“更夫才走,别等会把人招来了。”
“我明明看他放了两本,怎么只剩下一本了”
宋齐宽急着蹲下身翻找。
“许是你看错了”
“不可能”
宋齐宽笃定的摇头,“咱俩盯着他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碰上他今日疏忽,落了东西,怎会看错”
“我没盯他,你莫要做坏事带上我。”
宋齐周忿忿不平,头一遭为自己正身。
“好好好,你没看他”
宋齐宽急的找另外一本,只好软下态度哄宋齐周,“灯举高点,我看看是不是掉在地上了”
宋齐周无奈的抬高烛台,催促道,“快点吧,等会被人现,咱们会被教谕记大过,到时候可就糟了”
宋齐周的话才落下,就听拐角处传来一声尖锐的猫叫,吓着他险些丢了烛台。
“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