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复仇的白富美(第2页)
他们亲了好几分钟。
她气息不匀,水润的双眸盯着他“我真要出去了。”
他低声应“好。”
衬衫被扯出的下摆不再服帖,微微皱,像是一片云笼着一座山。
她迟疑着“你”
“没事。”
他的喉结滚了滚,旋开门把手,自己却隐在门后。
出门前,她突然望着他,促狭地笑了一笑,柔胰与山隔云相接,轻轻一点,她隐隐的笑言“像一座活火山似的。”
她的衣角却从门缝处溜过。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徒留他一个人,抬起那过分好看的手,用他修长的指盖住了眼,仿佛仍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力度。
他低笑一声,有些情动地,有些无奈地。
她竟如此大胆。
6之韵从房间出来,赵香君抛下宾客,一双精明的眼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个来回,眼中便有了了然揶揄的笑。
他们在房间里待了不下二十分钟。
6之韵嗔了她一眼,回避她的目光。
这时候,一个十四岁的女学生正在唱缅甸之夜,一位十岁的男学生弹着钢琴给她伴奏。
女学生的面容尚且稚嫩,还有几分未长开,却依稀能窥见其长大后的美丽。
她的面部轮廓令6之韵感觉有几分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此时,她竟也色令智昏,脑子里除了庄南生,想不起别的。她手里转着一杯茶,想他会在小房间里做的事。
他应当不至于不理智,定然不会在别人家做出些不名誉的事。因此,他不会做别的,也许要等一会儿,才能一切如常。
而他,为使自己看起来正常,定然会用他好看的手指拉开皮带,将衬衫掖进他平坦的、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理整齐,再系上皮带,使他的外表看上去一丝不苟。
那枚口红印,也许他会擦去,也许不会,就这么贴在他胸口,像是她吻进了他心里。
6之韵脸上仍然挂着微笑,她坐在赵香君旁边,像是工笔画上的美人走出了画框,懂的人却知,她人在这儿,心却不在这儿。
因为她同人应酬时,目光、脸上微笑的弧度,几乎没没变过。
唱着缅甸之夜的女学生隔着数人望着她,看了许久,眼眸中的光黯淡了些许,歌声倒不曾被影响,她的挥是一贯的稳定。
如果说,初见6茵梦时她是惊艳的,现在么,则是失望,这种失望渐至于愤恨。
一缅甸之夜唱完,她看到6茵梦的眼中突然有了神采,像是画上的美人被注入了灵魂,活了过来。
而这时,一位身材颀长、衣着一丝不苟、容颜清俊至极的男人从走廊深处出来,步伐优雅自信,双眸像是点了漆黑的墨,却仍旧清亮。
对上他的目光,6之韵脸上的笑便加深了些许,她的心回来了。
赵香君看清了他们的眼眉官司,便觉着事情成了,也就没那什么吴咤的事儿了。
她笑着问庄南生“你休息得可好”
庄南生唇角含笑“挺好,多谢你费心。”
6之韵溜了他一眼,他便对她微微一笑,侧脸的弧度极完美,令人趋之若鹜却不敢轻易靠近。
他们在一处说话,说的话也没什么打紧,却为庄南生平日的威名所慑,无人敢扰。
待厨下做好晚宴入席时,庄南生和赵香君、6之韵一桌,还有赵香君的几位兄弟姐妹。在桌布的掩盖下,他才捉住她的手,握了握,面上却看不出来。
这里不是赵家的主宅,是赵香君自己外面住的房子。
在这清森的夜晚里,除了蝉鸣,除了隐约的蛙声,还有各种叫不出名来的昆虫的夜唱,此起彼伏,混入了小提琴手、钢琴手的音符里,像一唱不尽的情歌。
晚宴过后,大家吃过饭后茶,又聊了一会儿天,纷纷向赵香君告辞。
赵香君送客时,6之韵拉住庄南生的手臂,低声说“你先别走。
庄南生应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