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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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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的白富美(第1页)

6之韵听他的声音冷了,便似笑非笑地问“你是在和我脾气嚜”

吴咤咬紧牙根,铁青着脸,不答反问“和我结婚让你不名誉不体面”

6之韵仍旧是要笑不笑的语气反诘道“你说呢”

吴咤没想到6之韵是这样的态度。在往日,6茵梦从不曾同他说过这样难听的话,她虽有些大小姐的娇气,却极有教养,总是顾及他的颜面的。

现在,她说出这样伤他的话,依然显出了她的教养话未说成十分,用字含蓄,语气却露骨,其中羞辱的意味却是十成十。

吴咤的喉结动了动,胸口一团闷气不知如何出,却又听6之韵轻淡的语声直咄咄地问“你以为,这六天我说服我爸妈同意我们的婚事很容易嚜”

吴咤被她问住了,谈话的节奏全到了6之韵手里,未及回答,又听她冷笑一声,说“你要不乐意,这婚不结也罢。”

似乎是要挂电话的语气。

恐她当真挂了电话,和6老爷6太太说不结婚了,未及思量,吴咤着急了喊了一声“你别挂”

他柔声道“是我的错,我一时说错了话,你别生气。我并不是朝你脾气,只恨自己没出息,不能让你同我结婚是名誉的事体面的事。”

他深情款款地哄着“和你结婚,我是一千个乐意一万个乐意。你放心,我现在虽穷,将来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令你嫁给我是名誉的、体面的事。你信我么”

全然不觉对方已跳出了他用甜言蜜语设下的陷阱,已经开始由猎物变为猎人。

6之韵并不直接答,只“嗤嗤”

地笑出了声儿,说“看你吓得这个样儿,一般的也太好玩儿了。”

她的笑声低低地,像是从他的心头搔过,将他勃的怒气都搔成了痒,叫他无可奈何,只讪笑着“嗐,你这”

6之韵自然不会令这场婚事悄悄地办了,那太便宜他。因此,她笑着,仿佛不经意,说出去却是直戳吴咤的痛点“我知道,但凡穷人,总是自尊心极强,心思也敏感。我只是试试你,看你将自尊看得重,还是将我看得重。”

“穷人”

二字扎了吴咤的心,令他咬紧后槽牙,忍了忍,仍旧笑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嚜”

6之韵说“那些话,都是我妈的原话。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问她,你就让你最疼爱的女儿这么委委屈屈地接了婚,就名誉了体面了和她歪缠了许多功夫,她才同意风光大办。我要结婚,必定要大宴宾客要见报的。”

吴咤听着她犹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没拿听筒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指尖在手心儿掻着,又是气,又恨不能立时见她,将她捉来,打一顿屁股。

她说话着实可恶,比往日多了些儿难以捉摸的气质,总觉得若即若离,却让他心里痒,心神反倒都在她身上了,全用来琢磨她。

他笑着,无可奈何地问“捉弄我好玩嚜”

6之韵微笑“你有意见嚜”

吴咤口称不敢,又同6之韵说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6之韵挂上听筒,心情不错,正要拿出一本书来看,女佣便敲响了她的房门。

“进来。”

女佣双手呈上一张请柬“这是赵小姐请人送来的。”

6之韵接过来,微笑着说“你下去吧。”

她打开请柬看了看,便将它搁在梳妆台上,对镜梳妆打扮了会子,拿起怀表看了看时间,便又准备出门。

从房间出来时,可巧三奶奶、四奶奶、五奶奶并一位管事的老妈妈正在打牌。三奶奶便叫她一起打牌。

6之韵说“我有事要出去。”

6太太正在计划她的婚礼,要请牧师、要定教堂、要预备酒席、要安排登报、要找花童他们是打算白天办西式婚礼,晚上办中式婚礼。

见6之韵要出门,她蹙眉问“又有什么事”

难不成又是去见吴咤提起这个吴咤,6太太就是一肚子气。

6之韵一边换鞋一边说“听说清园有个新来的姑娘,长得同我有六分相似,我去瞧瞧。”

三奶奶“嗐”

了一声,说“可是那个清园七妹毕竟是黄花闺女,如何去得叫人知道,岂不把咱们家的家教都看轻了”

四奶奶亦附和道“七妹虽说是受过新式教育的,是进步女青年,有些事该不该做,总要心里有数。自爱总还是要的。”

五奶奶只捏着牌,笑而不语,神色间也是不赞同的,仿佛她要去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自从6茵梦同吴咤的婚事定了下来,她们妯娌背地里可都在笑话6茵梦,说她白托生在这么个名门世家,一双清高眼只看得见皮相,要嫁一个穷人,未免既天真又可笑,将来且有的是苦吃。

且她们还料定6老爷6太太除嫁妆外,定会拿公中的钱贴补他们小夫妻,那无异于是剜她们的肉,叫她们心里不痛快。

6之韵在门口回头,说“我好好儿地去听戏,怎么就不自爱了不是我做的事不自爱,是三嫂四嫂想得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