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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程宛笑著看向他：「我專門點的，可以唱給我聽麼？L。」

見程宛有些真摯，林願順著頸子輕撫了下自己戴的choker，點點頭：「好。」

接著拿起桌面上的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轉過身時，程宛已經切了歌。

輕快的前奏響起來，林願頓時怔住。

程宛點的歌竟是《春園》。

一時沒反應過來，林願呆怔地看著屏幕滾動過的歌曲信息。

程宛說：「L一定聽過吧，這歌很火的。」

林願不僅聽過，還經常唱，這歌是她以桃心公主的身份直播的時候經常會唱的曲目。

但是在現在這個場合忽然叫他唱，多少讓他有些慌亂了……

他一直是以桃心公主的嗓音來練這歌的啊。

隨著前奏結束，進入主歌，林願的歌聲響起……

低沉清冷的嗓音配上歡快的曲風多少有些違和，於是聲音逐漸變得甜蜜，甚至慢慢不像是L女王一貫的聲音。

程宛和秦南都聽呆了。秦南沒想到女王還能呈現出這種聲線，而程宛則是越聽越熟悉。

熟悉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不就是桃心公主的聲音麼？歌曲前半段明顯是刻意將聲音壓低來唱的，後半段就完全是桃心公主本人了。

程宛看向秦南，指了下門外，做了個「出去說」的口型。

秦南點點頭。

《春園》結束後，還沒意識到不對勁的林願坐在沙發上，笑著說自己是唱不動了，讓秦南來唱。

秦南也唱了兩之後，藉口出去打電話。

不久後，程宛也藉口去洗手間起身走出包廂。

兩人在門外碰了面之後，秦南聽程宛說完心中的懷疑之後，面色越來越僵。

「你的意思是，L女王很有可能就是桃心公主？」他問。

程宛僵硬的點點頭：「我猜是有這個可能的，因為她每場直播我都追，剛才那個聲線實在太耳熟了。」

秦南不願意相信他說的話，沉默許久後道：「程宛，不然做個試驗？你現在叫桃心公主開播，看她怎麼說。」

「嗯？可她說了今天有事。」程宛說著說著，自己頓時明白過來，之所以有事，不就是因為約了秦南麼？

「你軟磨硬泡一下，就說想看她直播了，看她怎麼說。」秦南說。

程宛拿出手機：「好，我試試吧。」

在包廂里獨自坐著的林願，很快就感覺到不對勁。

秦南和程宛一前一後出了門，而且離開的時間太久，不得不讓他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