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花信风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34章(第1页)

光是被他这么吻,已经让她浑身打哆嗦,拼命夹紧了腿。

沈宗良用毯子裹住她,“我能起得来,没事。”

虽然是七月份了,夜里空调开得这么低,他还是担心她着凉。

他吻着她的脸,哑声说:“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我抱?”

且惠头摇得很剧烈,“我不上去,会弄得到处都是。”

沈宗良抱着她翻了个身,抬起她埋了进去,“那就是要抱。”

且惠在枕头上乱抓了两下,忽然又满又胀的感觉,令她短促地低呼了声,婴儿一样,出于本能的口欲,含住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指。

她被沈宗良紧紧包裹在毯子里,像一只年幼的白鸽被关在罩着黑布的笼中,突然失去方向感,剧烈又惊恐地胡乱扑腾。

没多久,沈宗良俯身吻她的耳垂。

他嗓音沉哑地道歉,“我有点控制不住,小惠,有没有弄疼你?”

“没没有。”

且惠舒服得泪水涟涟,摇头时打湿了他的脸。

除此之外,她说不出了任何话。

这个下着雨的深夜,她在连续性的失神里疲倦地睡了过去,房间里充满暧昧的气味。

天亮以后,沈宗良起身时她是有点知觉的。

且惠迷迷糊糊地问他,“就已经是早上了吗?”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才刚刚躺下去呢。

沈宗良有条不紊地系着袖扣,亲了亲她,“早上了,我去开会。”

她迷迷糊糊来抱他,沈宗良只好停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双手揽住她。

且惠柔软模糊地问:“你都没有睡多久,会不会很困?”

他弯着身子失笑,“不会,我没你那么重的瞌睡。”

“路上小心唷。”

周六的会,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有特别重要的事,无非是宣读一些新政策、新精神。

因此,人到的稀稀拉拉不说,还都顶着一张萎靡脸,想到散会后就有文件发下来,更没谁认真听了。后排其他单位的,看前面坐着的主要负责同志都是如此,也愈发散漫。

沈宗良坐在第一排,会议记录本摊在面前,手边一个陶瓷杯和一个玻璃杯,陶瓷杯里泡了茶,玻璃杯装着纯净水。

他西装笔挺,坐姿端正,倒是神采昂扬的模样。

只是听着冗长枯燥的稿子,脑海里时不时的,就冒出一些与会无关的念头。

比如,上面讲到今年“放管服”

改革成效显着时,沈宗良低头写了一行字,忽然就听见一声突兀的、柔软稚嫩的叫声。他手上的笔顿了顿,茫然抬头看了眼四周,还是那些人没有换。

沈宗良撑着头,大力揉了揉太阳穴,做了两个深呼吸。

他得承认,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他仍然沉迷于她的身体。和喜欢的女孩子做这种事,看她在身下尖叫着哭出声,咬着他的手腕淅淅沥沥地打湿床单,是真的令人上瘾。

它是一种从身到心的愉悦,攻城略地,无坚不摧,是理智冷静如他,也根本不能抵抗的。说起来讽刺,这种被从前的自己看不上的,认为是女色误事的可笑念头,到现在,没人比他更耽溺其中。

到晚上吃饭时,沈宗良先回家去接且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