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页)
久跪了两日,她滴水未进、滴米未食,身子已经到了极限。
又有夜氏一族死时的惨状不断地侵袭困扰着她。
她遭受不住。
第二日傍晚暴雨停了,落日吞入地平线的时候,她也在亡灵的袭扰中,彻底晕了过去。
膝盖还传来阵阵刺骨的疼痛。
说明距离她在灵位前晕倒还没有过去多久。
可为何她再一醒来,会被夜长流压在身下?
而眼前已不再是灵位前,而是营帐内的寝房。
“长流……”
桑榆有些不可置信。
按理来说,夜长流恨她,上回她主动献身,夜长流都坐怀不乱,甚至羞辱她。
如今怎会——
似是被桑榆有几分沙哑的声线刺激到。
夜长流一把掐住了桑榆的脖子:“住口!你不配叫本将军的名字!不配直视本将军!”
桑榆被掐地痛呼出声。
她几乎很快意识到,夜长流如今的状态,不正常!
跪过祠堂的膝盖上还泛着阵阵痛意,如今又狠狠摔在地上——
桑榆欲唤醒夜长流的神志:“长流……将军!”
可换来的,是夜长流更不近人情的蛮力:“你有什么资格叫本将军?
你没有任何权力拒绝。
本将军想将你如何,就如何,你都必须给本将军,好好地、受着!”
“长流——”
桑榆岂会是夜长流的对手?
几乎是没有反抗的余地,悲乐沉浮,直到天明……
天亮时,桑榆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几乎是本能的,她垂下了重重的眼皮。
晨阳的微光透过营帐洒在她的身上。
被衾只盖了她小半的身子,她曼妙的身姿上覆了一层淡淡的光圈。
玉肌上那一片片不正常的泛红,更是惹人无限遐想。
夜长流不是第一次这样看桑榆。
昨夜的酣畅淋漓,虽说有药物的推动。
可桑榆给他的所有妩媚,他几乎还能一一描摹……
想到这,他的身子,又不由得发热起来。
夜长流再次靠近桑榆。
却正见桑榆掀了掀沉重的眼皮。
桑榆卷翘的睫毛掀起,睁眼的那一瞬。
夜长流的神色瞬间变得恶劣无比:“滚下床来!本将军的床榻,也是你一介贱奴能逗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