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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的爱情(第2页)

  “我们队里之前有个家伙,他腺体在作战的时候受到了擦伤,没多久就出现眩晕,赶忙送到医院去了。a1pha的腺体算是a1pha的第二心脏吧,确实很脆弱,所以我们有时候出任务会在颈部带一个钢环,专门用来防止腺体受伤。”

  她那次咬叔叔也往里面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但他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啊,水苓当时就惦记着这件事,等他有时间了才好拿出来问他。

  徐谨礼怔了一瞬,随后摸着她的眼尾:“华夫人和你说的?”

  女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徐谨礼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摸到她肩胛骨的突起,他不甚在意地说:“还好。”

  某种情况下,他们是一致的,都不够诚实。

  水苓手撑在扶手上,忽地凑过去吻他,她的手摸着他的脸颊、他的颈、他的锁骨和胸膛。

  动作有些乱,吻得有些急,信息素的味道溢了他满怀。徐谨礼眯着眼看她,女孩闭着眼时睫毛细颤,微蹙眉头。

  她骤然松开他,把额头抵在他肩上,紧紧抱着他,声音含糊不清:“papa,您不能这样……”

  只是上床的话就算了,不能说那些什么爱不爱的话,不能这么惯着她,不能老是做出这些太像爱她的事。

  一年后离婚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在那张纸上签字。

  他太像一个和她正常结婚的丈夫,不像一个将她当作棋子的契约者。

  她承认她对这种温柔贪心,人心难免挣扎,为她不竭的迷恋和似是而非的爱情。

  徐谨礼看着埋在他怀里的女孩,蜷缩着、抖着羽毛的幼鸟,他揽住女孩的背和腰,问得轻:“什么样?”

  他顺着女孩的脊柱往下摸:“你觉得……我对你什么样?”

  女孩依旧没有抬头,徐谨礼将底部堆积的裙摆扯出,手撩起布料,摸到她的腰:“我该怎么对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他语气越暧昧,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调情。

  水苓越听心跳越快,一边心动一边崩溃,3两句话就问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做吗?”

她只剩下最为笨拙的解答方式。

  当逃避已成为习惯,惯性就会使得她选择直接无视问题。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颌:“这么急?不该先说清楚吗?”

  水苓低垂眉目:“我说不清、您还是……直接做吧。”

  她该说什么?

  该说您不该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这是爱情泡影?可第一次提出要上床的也是她不是吗?想好不把床上的事当真,得到一点算一点的,不也是她自己吗?

  什么答案都不对。  肉体厮磨好过口中得到的结果。

  女孩贴过来,在他怀里轻轻晃着脑袋蹭:“叔叔……”

  惯用的招数,一不想回答就开始撒娇。

  徐谨礼抬起她的脸,垂眸看她:“不爱说话是不是?”

  水苓觉得他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危险,咽了咽口水,没回答。

  徐谨礼站起来一下子把人扛在肩上,瞬间失重让水苓吓了一跳,不安地蹬着腿,被徐谨礼扇了屁股一巴掌:“老实点。”

  忐忑不止的心跳声,她被徐谨礼扔在床上,弹起又落下。

  他手里拿着领带,用手指撬开她的齿关将卷起的领带塞进去,塞得有些深,让水苓有种呼吸不畅感。

  身上的浴袍系带用来绑她的手腕,一段被他牵在手里。徐谨礼将裙子直接推到她的胸部以上,全部堆在上半身,扒掉她的内裤扩张:“既然不爱说话只想挨肏,那今天就别说了。”

  口中的异物感太强,他每次碰到敏感点,舌头伸动时就会忍不住干呕,因为缺氧脸颊也很快红。水苓忍不住扭腰躲开,又是一巴掌扇过来。

  他语气冷得像在训人:“躲什么?不是想挨肏吗?好好躺着。”

  草草扩张完,徐谨礼就握着她的膝弯打开腿插了进去。

  这一下进得又深又重,扩张没平时做得足,胀得她太阳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泪花直泛,头在枕头上来回辗动,含着领带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