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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无情(第1页)

  金属磕碰的声音,水苓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没有继续动,被他按住了手。

  水苓看见他皱着眉,扯下皮带,曲在手里,轻佻地用皮带抬起她的脸:“纽扣解开。”

  呼吸快了起来,水苓一粒粒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露出款式简洁的胸衣。安静的米色,雪白的肌肤,诱人的弧度,他用皮带压在她的乳沟上:“继续。”

  说完这句话,徐谨礼顺手打开手机连接的智能遥控,将室内的主灯全都关闭,一切暧昧的悉悉索索都隐匿于夜色中。

  斑点霓虹,楼宇大厦,他坐在整片玻璃之前,一片流动闪烁的光中,属于夜的黑色更加强势一些,水苓看人看得并不真切。

  她继续解开背后的排扣,内衣松开,从她的胳膊上滑下去,被徐谨礼拿到桌上,放到一边。

  一声格外清晰的鞭挞声,皮带落在她的乳尖上,很响,却不怎么痛。

  麻痒地烧,皮肤有些烫,他用皮带从女孩的颈部向下滑,抵在她柔软的乳肉上磨。

  女孩低哼着咬碎口中的冰块,他听见了清脆的声响。

  徐谨礼早就现水苓有这样的倾向,乖得几乎像是天生的sub,对稍有刺激的痛也不反感,反而有些兴奋。

  大概是从小成长的环境太压抑,又没有合理的泄方式,所以只能向内求索。将施加和被给予的关系转化,让身体的承受代替不良的冲动。

  桂香已经慢慢散开,飘到徐谨礼的身边,他撇开女孩扶着他膝盖的手,故作严厉:“跪好。”

  水苓按照他的要求跪好,忍不住用胳膊抱着自己,被他调戏式地用皮带轻轻拍了拍脸:“松开,手背到后面。”

  躁动的情色意味,她在他面前袒露,难为情地别过头。

  徐谨礼跷起腿,手随意地撑着头,握着皮带的手放在扶手上,没有要继续挥鞭的意思。水苓好奇地抬头看他,现他皮鞋的鞋尖挑起了她的裙摆,贴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格外敏感的软肉上。

  陌生的凉意,水苓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蜷缩起来,身体被酥软的感觉洗礼。

  这时皮带才又扇过来,她的双乳被鞭打得晃动着,在夜色中留下阵阵奶白的雪浪。

  “不要乱动。”

  他说着,用鞋尖隔着内裤揉磨女孩的阴户,向上施加压力,听她难耐地喘着。

  水苓忍不住要夹腿,又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动,被他漫不经心地磋磨。被挤压的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阴蒂所在的那块位置,不断传来的异物感弄得她烫。

  徐谨礼不给她一点信息素,看着她饥渴地张口呼吸,用潋滟的眸可怜地求他。

  如何这么难受也不说话,就只知道用眼神告诉他,真是惜字如金的,不爱叫的小狗。

  是谁给你戴上了枷锁,是谁告诉你沉默是一种美德,又是谁只许你安静地兀自舔舐伤口。

  “说话。”

  他不喜欢她这种压抑的静。

  要张口,想要什么,要告诉他。

  她快被他用鞋尖磨得上了高潮,浑身软,无力地像前贴在他的小腿上,呻吟着:“……信息素,想要您的信息素。”

  海量的信息素在她说完后扑面而来,连带着下身被亵玩,她竟然就这样被弄得泄了,液体透过早就湿掉的布料流到他的鞋尖上。

  徐谨礼将她拉起来,抱进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细细地吻她,轻抚着她的背,又用手去摩挲那两道被鞭挞留下的红痕:“要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吗?怎么总是不安……”

  自从他那次撞见她抽烟之后,水苓的情绪便一直不高,心里又不知道藏了多少事,得让他一点点牵丝引线地扯出来看。  水苓迷恋这种温柔,没有再推开他,她主动将后颈露出,小声说:“……要,我想要……想要标记。”

  徐谨礼拨开她后颈的丝,舔上去,刺入的深度不深,几乎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完成了标记,而后颈部才余下阵阵隐痛。

  约莫是怕她疼,所以他做这事很快,带来的疼痛感并不强。

  水苓坐在他腿上,徐谨礼又给她把胸衣穿上,吻她的心口、乳沟、锁骨和双唇。合拢衣襟,扣起她之前解下的一粒粒纽扣。

  标记带来的安全感,加上他事后耐心的安抚,水苓又开心起来,坐在车里时乖乖贴着他哼歌。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又柔又清,轻声细吟时能让他想起风铃,叮呤晃荡,响一响,凉风阵阵。

  他没问她在哼唱什么,手却一直摸着她的脸颊,像流连于琴弦,被乐声洗涤。

  水苓以为他今天的拒绝是不想做,结果回家一进浴室就被他抱着操。

  明明可以到浴池里,却带着她站在淋浴器下,俩人都被水冲刷着,水苓呼吸不畅,眼睛都睁不开,就被他操得抖。

  身体被热水蒸得粉,腿根和交合处被他撞红,一直被他抱在怀里,连溺水感都一起承受,直到他射进去之后才将水关掉,轻微甩了甩头,徐谨礼将淋湿的捋后去。

  水苓脸上粘着的丝被他拨开,这才终于感觉清爽了一点。

  原本有些不舒服,淋水带来的窒息感让她需要缓和一会儿,但看见徐谨礼背头湿的样子,水苓立刻觉得她又可以了。

  帅得她有些晕乎,可能是脑子淋进水了,她想。

  徐谨礼看女孩眼巴巴地瞧着他,一瞬不瞬,笑了一下:“看什么?”

  水苓被他这一笑晃得心都快停跳,脸红无力地垂在他的怀里。

  真是着实可恶的一张脸,着实可恶的好身材,可恶得她在徐谨礼颈间像幼犬一般胡乱蹭个不停。

  他只是对她笑笑而已,水苓却觉得这就是勾引,赤裸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