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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屿看着她慢慢地倒下,脸颊上一说话就会跟着露出的梨涡消失不见,柔软得像被风一吹就散的枯叶。
他全身都在疼,坐在地上,用嘴咬掉绷带将伤口包扎好后才走到她的身边。
把昏迷的江梨扛在肩上,主卧一地狼籍,颓靡的气味混杂着,他转身把她抱进侧卧里,拉上窗帘,将最后的太阳光遮上。
沉屿脱掉她的睡袍,拿来热毛巾帮她擦拭着身体,雪白的皮肤上惊心动魄地布满伤痕,只有脸是干净的,睡着的样子平静得像天仙,他低头换了另一条干净的,换着擦。
越擦越想火,他将毛巾丢开,一脚踹在医药箱上。
凭什么每次不管遇上什么事,到头来都得他来替她收拾烂摊子?
在一起时,大小姐一生气,可以狠下心拉黑掉他所有联系方式,丢他在酒店里孤独地度过周末,再一个人回国。
下次见面还得他百般讨好,就差跪下求她原谅,有时候他都觉得是这个坏女人在pua自己,后来才现不是。
谁让他是最喜欢的那一方。
就像现在,明明被气得恨不得啃她的骨血,还不得不暴躁地叼着烟走回来,在地毯上捡起被踹到角落的纱布和碘酒,冷着脸坐回床上。
托起她的腿,娇嫩的脚心里全进了玻璃渣,这女人不仅对他狠,对自己更甚,光着脚在玻璃碎片上跑时一点停顿都没有。
他拿起镊子一下下地夹起碎片,擦掉血,消毒上药再用纱布层层包扎好。
两条腿被他分开着,腿心的液体流出来了一点,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吹散在她红肿的小逼上。
手机蓦然振动起来,屏幕一亮,铃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
床上的人被吵醒,睁开缺乏休息的眼睛望了眼天花板,才落到沉屿身上。
江梨惊恐地看着他,微微往角落里缩了点。
沉屿嘲讽的笑笑,从地上拿起她的手机,晃了晃来电显示。
江梨眸光动动:“让我接…贝贝这么多天没见到我,一定会担心的。”
沉屿躺到她身边,用指腹按灭烟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搂住她的肩,强迫她扭过脸来和他接吻。
莽撞又大力,舌头肆意地扫着她的上颚,席卷着她的口腔,重重地吮吸着。
江梨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被迫仰头给他亲,烟草味被灌入她的口腔里,她不太舒服地皱眉,一面又担心着电话。
沉屿很快放开了她,警告道:“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手机按了扬声,江樱的声音就立马传出来:“姐姐,你怎么这几天都不回来看我呀?你在公司吗,我做了小饼干去找你好不好?”
“别,”
江梨轻声道:“贝贝,姐姐不在公司……在家里呢。”
沉屿舔舔她的嘴角,有些意犹未尽地把手往下伸进她的私处,找到肉缝中的小豆子,中指重重地按压下去。
江梨抑制着喉咙里的呻吟,刻意放缓了语调:“姐姐…在家里休息呢,等你期末考完试,再带你去滑雪好不好?”
“…姐姐我不喜欢滑雪,我们去看画展吧。”
“行。”
沉屿研磨着阴蒂,看着身侧的女人脸色一点点潮红,故意地放入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呼吸都重了,度加快地玩弄,很快让她主动地门户大开。 她快忍不住了,揪紧床单,快和江樱结束了通话,无力道:“你不要碰我…”
“阿梨,”
沉屿把她压在身下,将手指抽出来放进她的嘴里,盯着她雾气连连的眼:“你叫贝贝时声音温柔到我都嫉妒,明明我也叫你姐姐啊……”
跨下紫黑色的鸡巴抵着她,欲欲跃试。
江梨觉得他再插进来一次,自己的下体就要烂掉了,求饶地喊他:“沉屿,你不要进来…放过我…”
“你乖乖地喊我几声,我就放过你。”
江梨的音调本就被他玩得酥软了,她回忆着以前两人欢好时的称谓:“老公…”
“我是你老公吗?”
“是,”
她拼命点头:“你是我老公!”
“那你下面在流水的骚穴就只能我来插?”
“只有你一个,老公…”
沉屿沉沉笑了,拍拍她的脸,直接长驱直入要了她,“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男人的话在床上一定不能信。”
他话虽如此,身下的动作却没像之前几次的凶猛,异常的温柔在她下面输送,像第一次帮她开苞一样,处处小心谨慎。
他是故意的,这具身子从始至终都是他调教出来的作品,每一个敏感点都是被他挖掘出来的,如此温柔有目的地照顾她的g点,完全是想让她陷入快感里。
江梨难受得呜咽,一边厌恶自己终于成为了沉屿一碰就能湿的性容器,一边在他不慌不忙地攻势下潮吹了。
“你以后还能跟哪个男人做爱?”
他内射在里面,把她腹部射得鼓鼓的,“被我玩烂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