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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豪门新欢: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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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绵(第1页)

傍晚的时候,贺子勋又来了医院,吹着口哨,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手里的快递袋。东西似乎不大,但摸上去硬硬的,他猜可能是她在网上淘的什么小物件,也没多想,就直接拎进了病房。

看到佟依人的时候,她正在喝汤,医院里的饭菜不合口,是贺母让家里的保姆做好亲自带来的,汤很浓,很香,也似乎很合佟依人的胃口,她喝了一碗见底,又添了一些,正喝着,却见贺子勋进来,顿觉什么味口都没了。

搁下碗,佟依人僵着脸不话,贺子勋见气氛不太好,便笑嘻嘻地将快递袋放到了她的手边:“你的快递,我帮你带来了。”

也不谢谢,佟依人拿起快递扯了扯,力气不够,半天扯不开,贺子勋见状,连忙又讨好地接过,帮她亲自打开,又亲自交回了她的手里。

看他这样,佟依人又心软了,这个男人再不济,却也是她的男人,虽然对他失望,但到底也还是爱着的,见他为了讨好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的气,也便消了一大半。心想着,只要他能一直这样体贴,她也就什么都不再要求他了。

“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这一期的杂志出片了么?”

“才刚上班,大家积级性不高,不过,你别担心,明天早上就能出片。”

“嗯。”

本就是没话找话,见他答得认真,她又不知道该什么了,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就伸手进袋,取出内里的东西。摸出来的是一支像钢笔的东西,佟依人是做传媒的,对这种录音笔很是熟悉,顿觉心头一凛。

顺手又朝袋里摸了一把,便抓出不少照片。每一张都很隐晦,看不到女人的脸,但却能恰到好处地看到男人的脸,大约是从视频上截图下来的照片,本身并不清晰,但仍是看得佟依人火冒三丈。

‘啪’地一声,将所有的照片都齐齐扔回了贺子勋脸上,佟依人红着眼,嘶吼:“滚,你给我滚!”

厚厚的一沓照片,直拍上他的脸,疼得他一抽一抽地跳:“你又发什么疯?”

“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唉呀!这又是怎么了,不刚刚还好好的?”

“婆婆,您自己看吧,我已经没脸了。”

闻言,贺母低头,正好看到一张裸男的后背,后背很普通,但背上那块不大不小的褐色胎记,却让她觉得异常刺眼。她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片,只看了几张就神色大变。

一掌接一掌地拍打着儿子,贺母也激动到泪流满面:“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不检点?这种东西还拍照片,你是嫌你妈活得太久了是不是?你这死孩子,死孩子啊!”

“妈,您别打,别打了啊!”

弹跳着躲开母亲的攻击,贺子勋抢先几步,捡起地上的照片,几看了几张,便恨声四起:“妈的,这么算计我,萧尹航,我跟你没完。”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脱裤子,人家还能强上了你?”

本以为已平息的事件,因为这些照片,再度升级。终于体会到了被人阴的滋味,贺子勋顾不得佟依人的情绪,也跟着回吼了回去:“佟依人,你tm别惹我心烦,我现在没心情和你纠结这些。照片这种东西,ps谁都会啊,你就能证明这上面的男人是我?”

拿到这些照片的时候,佟依人已经明白了一切,知道贺子勋确实是被人家设计了,也确实有人故意想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想忍的,可是,那种激荡的情绪,逼着她不得不爆发出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快要撑破的气球,再不释放,就会爆炸。

她心痛的,依然还是这个男人的态度,事情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从捕风捉影到证据确凿,可他还是在否认。

“还不承认是吗?那就听听看好了”

流着泪,她痛不欲生地举起了手,那里握着的,是一支全新的录音笔,虽然,她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但她很清楚,只要她一按下开关键,所有的丑恶都会现形。而他和她的关系,也将彻底冷冻。

“乖,你要把我夹断了乖放松,放松一点。”

“啊啊好深好深啊”

“看看,看看我是怎么样玩你的仔细看看”

“啊重一点狠狠地撞我”

“混蛋不要那么粗鲁嘛”

“”

在那些不堪入耳的**声中,严肃的病房,瞬间升级,仿佛变成了a片现场。

佟依人脸色惨淡地听着,直感觉自己瞬间从温暖的被窝里掉入了冰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发冷发抖。

狂乱的热语,一句比一句**,就像是钻入体内的蠕虫,啃咬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身心,她心痛地流着泪,握着录音笔的手指,都已因颤动得太厉害而几乎握不住。

“够了,不要再放了。”

木然地按下开关键,佟依人流着泪,却突然变得异常沉默,将手里的东西,直接扔进了汤碗里,她闭上眼,满脸疲惫地靠躺了回去。心很痛,肚子也很痛,她呻吟着,捂住自己还不算突出的小腹,虚弱地叫道:“婆婆,叫医生,快点。”

看到她的动作,贺母马上就明白了眼前的状态,来不及再骂一声自己的儿子,她将手里的照片胡乱地塞回儿子手中后,便大叫着冲出了病房的门:“医生,医生,快来啊,救人呐!”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病房里已是乱成一团,医生,护士,将佟依人围了整整一个圈。贺母和贺子勋都被赶出了病房,尴尬的坐在走道的长椅上。

整整一个小时,贺母是一句话也没有再跟儿子讲,直到病房内,佟依人一声惨呼,她才弹簧一般绷跳了起来,哽咽道:“要是孩子有事,妈也不活了。”

“妈,您就不要再添乱了,这时候是这种话的时候吗?”

同样紧张地站了起来,贺子勋望着病房的门,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妈应该什么?妈什么你也不听不是吗?你爸为什么不来医院?就是怕因为这些事跟你生气,你怎么这么不长进呢?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被人家那么设计,你要妈你什么好?”

着着,贺母真的就哭了起来,养儿养儿,养了三十多年,没有一次让自己省过心。以为他有本事赚到钱,玩玩也随他去了,没想到,他是越玩越花心,竟是搞到家庭一再破裂,要是这一个孩子没保住,这个家恐怕也就该散了。

一想到这里,贺母的心头,就像是插了几把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