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穿越安之若素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七十五章一题破一题立(第1页)

一题破一题立

空中,太阳每天的行程已经完成了快一半了,温暖的从书房的窗户撒了进来,照得书房内坐着的几个人身上都笼上了一层淡金色。冬日的阳光果然很有些温水的味道。不过,很煞风景的是,林若素的肚子也适时地唱起了空城计。看来得说的快点,这样才能赶得及回王府吃午饭。虽然即便回去得晚了也可以随时让瑞王府的开伙,但是林若素的习惯还是不喜欢随便指使人。

她在心里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又接着开始发问:“有一个人,他独自住在一座山顶的小屋里。一天半夜,他听见有敲门的声音,他就起身去开门,但是门外根本就没有人,于是他便又回去睡下了。没多久,又有敲门的声音,他又去开门,还是没人。那天夜里,如是几次。第二天,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了一具死尸,衙门的人来把住在山顶的那人带走了。请问为什么?”

虽然心情不怎么好,宋星楼还是勉强打起精神问:“这个为什么,到底是问那具尸体的死因,还是问那人为什么会被衙差带走?”

林若素愣了一下,确定宋星楼不是故意找茬,这才回答:“都是。”

说完她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这道题目当时看到答案,她除了觉得匪夷所思之外,还差点笑到岔气。但是答案揭晓之前,她是真的一点也没猜出来。

答案就是,那个人住在面对悬崖的房子里,只要一开门,就会把敲门的人给啪地拍下悬崖。前几次那人还能再爬上来。最后熬不住了,终于给这么拍死了。

这个题目想要答上来,着实需要一些变态素质才行啊。不然,谁会想到有个丫的神经病会住在紧对悬崖地房子里,还有个更神经地不知道绕路而行却大半夜爬那么高的山去敲门,尤其还不止一次,最后搞到自己挂掉。

看来这题目似乎真的有些难住了眼前这几个应该说是各有所长但显然都很聪明的男子。比之前稍微耗时长了一些,林若素才拿到了几个人的答案。

这一次,答对居然还是陆砚。林若素上下把答案看了几遍,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陆砚的心理变态趋向比较高?控制不住自己的联想力。林若素立刻想到了在现代西方,有所谓的“天使杀手”

“白衣杀手”

或者是看不下去患者受病痛折磨而暗地杀死患者,要么就是先下毒然后再救人塑造自己的个人英雄形象陆砚正好也是医生,不会心理扭曲吧?

这个笑话。有点冷。

林若素小心翼翼地问:“陆砚,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答案地?”

生怕陆砚笑得云淡风轻地来一句:“直觉。”

要是这样她以后坚决不要吃他开的药了。

幸好陆砚没有这么回答。他听了林若素的问题。略微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说清楚,然后才开口道:“我只是从死去的那人的角度思考的。”

“嗯?”

林若素不是很明白地望着陆砚。

陆砚微笑着又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这个人会悄无声息地死去?”

“悄无声息地死去?”

林若素无意识地重复着,不甚明白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反正陆砚应该不是心理变态。确定这一点就好,还是赶紧进入下一题吧,早点收工回去吃饭。想到瑞王府丰富地伙食。林若素心里小小雀跃了一下,她一向对食物的态度是都很虔诚地:“注意,最后一题了。”

她说。

王、宋星楼、陆砚和安无忧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脸上

这四个年龄不一、各有风格的美男子一起看着自己,要是没点定力简直比万人瞩目还容易让人紧张。林若素在心里自我陶醉着,忽然想起自己每次见到赤炎霜,都会特别不争气地有点想丢盔弃甲转身就跑的冲动。

她其实骨子里还是对赤炎霜有恐惧地,有感情地恐惧,也有死亡的恐惧。赤炎霜这个谜一样的男子,全身里里外外都散发着名为“危险”

地气味。偏偏,林若素不自觉地苦笑,自己自来到这个世界就注定要和他纠缠不清。安敏沉睡的感情,自己历经生死生下的孩子

很想,逃离。

不知怎么地,坐在这个结草庐的小小一间书房里,林若素忽然就有了倦意。

要是可以,真想逃离。

隐居山林,有无忧陪伴,看孩子成长,日子像流水一样不经意就流过指尖,林若素归去的心愿在这一刻突然强烈起来。

安无忧见到林若素看着自己,眼神里忽然多了很多他看不清的东西。与其说她在看着自己,不如说,她在透过自己看着什么更遥远的地方。

只是,那目光里,有着对自己的信任,安无忧清楚地看到这一点。

宋星楼和陆砚听到林若素说是最后一题,却迟迟没有下文,都有些疑惑地看着想事情想到出神的她。

“姐。”

安无忧轻轻地唤了林若素一声。

“嗯?”

林若素这才回过神来。忙问道:“说到哪里了?”

隐居的事想想就算了吧。麻雀屋马上就要开张了,她还没好好地捞一笔,总不能跑到山上和儿子、无忧啃红薯过活吧。虽然她是很向往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

山”

的田园隐居生活,不过,要是真要她种地插秧,她还真的受不了。即便为了以后能精神层面上能达到那个档次,也还是先让她在这个纷扰尘世再待几年吧。大不了到时来个大隐隐于市。她又不是打算走终南捷径的隐士,没必要真跑到深山老林去蹲着,终日与猿猴虎豹为伍也就算了,连茅坑都要自己自备工具去挖。

抛开弃世的思想的同时,似乎有那么一秒,林若素瞥见了淳王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点探究,带着一点玩味,甚至,还有精光在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她不由一惊,再细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淳王坐在那里,动作和神情都是一如之前的稳重和随和。哪里有她看到的明暗表情。

林若素暗笑一声,自己今天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收拾起心情,把赤炎霜和隐居的问题统统都抛到爪哇国去。她移开自己落在淳王脸上的目光,把最后一道题说了出来:“在一家杂耍班里,有两个儒,其中一个儒是瞎子,但是他比另一个儒要矮。可是,杂耍班现在只需要一个儒。所谓物以稀为贵,儒当然是越矮越好,所以这两个儒决定比一比谁的个子矮,高的那个就必须自动离开。可是,在约好比个子的前一天,瞎子儒,也就是那个矮一些的儒却泪流满面地已经在家里自杀了。在他的家里只发现了木头的做的家具和满地的木屑。问题就是”

林若素眨着灵秀的双眼,看了一遭几个静静听她说话的人,这才道“他为什么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