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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宿主总对反派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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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他快要力竭了,周闲声音低哑地说了一句,宽厚的手掌握着陆吟雪的腰,轻而易举地让他陷入柔软的床里。

陆吟雪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片白色,到处都是云朵,发软的双腿踩在柔软蓬松的云朵上,仿佛已经失去触觉,直到被人在腿上用力咬了一口,陆吟雪才艰难恢复一些神志。

大脑一片空白,欢愉取代理智。

在陆吟雪朦胧的视线里,周闲充满侵略感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转,温热的吐息从哪一处经过,便能留下一抹红痕。

招惹一个体力远超自己的武林高手明显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即使对方愿意收敛,却仍然会被本能驱使,试图占有陆吟雪的一切,留下无数痕迹。

不过这也正和他的心意,陆吟雪喜欢这种感觉,昏睡过去,也不忘靠在对方的怀里,享受着被周闲紧紧拥着的满足感。

许久未如此安心休息,陆吟雪一觉睡到自然醒,下意识地在温暖的怀里蹭了蹭,就感觉到环着腰身的手缓缓下滑一些。

“你的……手,别乱摸。”

陆吟雪睡得迷糊,声音有气无力,带着一丝困倦。

周闲是习武之人,比陆吟雪醒得更早,只是不想打扰他睡觉,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快醒了。

“昨晚你还牵着我的手去摸呢。”

周闲语气懒散,用下巴抵着陆吟雪的头顶蹭了几下,又低头去亲他的脸。

“此一时彼一时。”

陆吟雪半眯着眼睛,伸手推开周闲撅着的嘴,再帅的脸,也撑不住死亡角度。

昨晚折腾厉害,现在他正处于佛系时间,没有一点欲望。

“现在什么时辰了?”

陆吟雪缓缓坐起身,优雅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黑发难得有些凌乱,眼角泛红,带着泪水,依然温柔美好,带着睡醒之时的慵懒意味。

周闲每次结束之后都会给他清洗身体,上药换衣服,倒是省了陆吟雪第二天来清理体内残留的东西。

“快午时了。”

周闲回他一句,十分不满地搂着陆吟雪的腰,“阿雪,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都不和我温存一下,下了床就不认人!”

“因为身体太不舒服了,所以不是很想理你。”

陆吟雪伸手去捏他的脸,想看周闲脸皮究竟有多厚。

陆吟雪不点明,周闲就不认,他蹭着陆吟雪的腰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明明是你要我用力点,昨晚说话这么好听,起床以后就不认了是吧?早知道昨晚就应该逼着你多叫几句夫君了!”

陆吟雪喊夫君的样子,可比喊老公更加带感。认知差异导致陆吟雪喊老公喊得平平淡淡,可唤起夫君来,却忍不住羞耻颤抖。周闲想想昨晚就激动,不能怪他没有节制!

他只做了一次,虽然这一次的时间有点长。

陆吟雪不自在地移动了一下腿,脸颊微红,毫无昨夜的强势与主动,甚至语气委婉地提醒周闲:“现在天亮了。”

所以别再抵着他了。

“梦也该醒了。”

周闲舔了舔唇,对昨晚回味无穷,也不知道陆吟雪什么时候能够再来一次。

不过以陆吟雪的性格来看,短时间内肯定是不可能了。

“好吧,我们先起来做点正事吧。”

周闲磨磨蹭蹭地跟着陆吟雪起床,表情遗憾。

陆吟雪的加冠礼之后,李玄默的状态并未多保持几天,就忽然转为病重,仿佛之前的好转只是一场回光返照,他病得比之前更厉害。

已经成年,能够担当重任的陆吟雪在沈太傅的辅助之下,逐渐把握朝政。

朝中越来越多大臣偏向他,尤其是在见识到他的能力之后,更是心向往之。这时候李玄默若是去世,陆吟雪将毫无争议地登上皇位。

而李玄默也在病重之时,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一切都晚了。他的权利早在不知不觉当中就被陆吟雪夺走,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压制陆吟雪。

当时机成熟之时,魏湘雁亲自来见他,太监宫女皆退下,只有李玄默的大太监在一旁伺候。

“陛下何必这般看我?”

魏湘雁拿着药碗,指尖捏着勺子,轻轻晃动着,头部微微垂落,面容温婉大气,却隐于阴影之中,多了一丝诡谲。

“你……你们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

李玄默躺在床上,不可思议地望着魏湘雁使唤大太监,心中渐渐升起一丝暴怒的情绪。

“别说得这么难听,只是一场合作而已。”

魏湘雁脸上带着笑,眼眸却一片平淡,“若不是你急着夺权,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落得这般下场。”

陆吟雪本不急着立即让李玄默病重,可这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试图掌握大权,扰乱南部地区的布局。

李玄默的确对身为自己儿子的陆吟雪抱有关爱,可帝王多疑,即使是他儿子,也不能在他完好之时,试图染指权利。

不想被打压的陆吟雪懒得伺候他,索性让他再病重一场,早日去世。

听着魏湘雁慢条斯理地说出真相,知道是陆吟雪对他下药之时,李玄默一脸不可置信和愤怒。

他没有想到自己变成这样居然会是陆吟雪动的手,毕竟李玄默是真打算培养陆吟雪,他对陈秀丽与健康的皇子还是有那么几分感情在。

“为……为什么,朕待他不薄啊!”

李玄默咬牙切齿道,“来人,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