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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亮剑开始的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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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迷雾中的尊严残影(第2页)

前田少左的目光如同寒刃,冷冷地扫过中尉,“这样的问题,岂不是很可笑?难道我们还要重蹈覆辙,盲目踏入未知的陷阱吗?”

中尉闻言,脸色一白,连忙低头,不敢再有半句多言。

大尉军官则以一种近乎诗人的口吻解读着战场的痕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记录着炮火的无情,那些巨大的弹坑,是大口径火炮留下的伤痕,无论是谁,能在这里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记,都绝非等闲之辈。”

“的确,我们随身携带的,不过是轻便的步兵炮与山炮,面对这样的对手,我们必须更加谨慎。”

前田少左沉吟片刻,随即下令,让传令兵迅组织队伍,搜寻周围的埋尸之地。毕竟,死亡的痕迹,往往能最直接地揭示战争的真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直到搜寻小队带回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消息——在密林边缘,五处新翻的泥土之下,隐藏着五座百人坑,里面躺着的,无一例外,全是日军的遗体。前田少左闻言,如遭雷击,他亲自前往查看,那一刻,他的脸色比墓碑还要苍白,愤怒与震惊交织成一张扭曲的面具,几乎要将他吞噬。

“这是耻辱,是对我们武士之魂的践踏!”

前田少左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仿佛是对逝去战友的誓言,也是对未知敌人的宣战。这场战斗,不仅关乎领土与资源,更关乎荣誉与尊严,而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似乎正悄然拉开序幕。

在阴霾笼罩的热带丛林深处,有一个场景,若用两词描绘,那便是“悲壮末日”

那是一片由绝望堆砌的“死亡之谷”

,尸横遍野,不全的躯体与断臂残肢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卷。它们并非随意丢弃,而是战争狂澜后的无情遗迹,诉说着战斗的惨烈乎想象,仿佛是大自然对人类暴力的一次无声控诉。

少左前田,双拳紧握,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宛如冬日里紧握雪球的孩童,内心却燃烧着熊熊怒火,与之并存的是对未知的深深恐惧与困惑。他想象着,若那铺天盖地的炮火转向,自己与同伴们的命运或许也会化作这谷中的又一抹悲凉。

在这片死亡的海洋中,一名胆识过人的士兵,犹如勇敢的探索者,克服着生理的极限,跃入那片被恶臭笼罩的深渊。尸体在高温与湿气的催化下,已经腐败,散出令人窒息的气息,无数细小的蛆虫在腐烂的肉体上爬行,每一具尸体都成了它们生命起源的温床。这份勇气,即便是面对枪林弹雨,也显得尤为珍贵。

经过一番艰难的搜寻,士兵终于从一名军官的衣袋中找到了线索——军官证,如同揭开历史面纱的一角。“长官,他们是第一百四十二联队,第五步兵大队的成员。”

士兵的声音在恶臭与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前田少左的目光瞬间凝固,他脱口而出:“野比雄一少左?”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他内心的阴霾,两人虽不算深交,但在同一个师团的经历,让这个名字带着一丝熟悉的温度。

回忆起追击第二百师的路上,前田支队曾与野比大队的残部数次擦肩而过,那些骑着自行车的士兵,竟比野比大队徒步的战士还要慢上半拍,那时的困惑如今已化为无尽的哀悼。谁料,再次听闻野比雄一的名字,竟是在这样天人永隔的情境下。

“队长,我们的目标是追击第二百师,不应为一个机场停下脚步。”

大尉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理性的冷静。“我听说竹内联队正在我们后方跟进,他们配有炮兵联队,更适合进行攻坚战。”

前田支队为了快机动,舍弃了笨重的重武器,仅有的几挺重机枪和九二步兵炮也被拆解成零件,绑在自行车后座,随军辗转,炮弹更是捉襟见肘。在这样的条件下,起攻坚战无异于以卵击石,吃力不讨好。

于是,在这片被战争蹂躏的土地上,前田支队的选择变得异常艰难,他们既是对抗敌人的勇士,也是被命运捉弄的旅人,每一步都踏在生与死的边缘,向着未知的未来,继续前行。在前田少左的视野中,步兵联队与炮兵联队的协同配置,宛如一场精密编排的交响乐,而炮兵联队的轰鸣,无疑是其中最为震撼人心的旋律,相比之下,步兵联队的灵活与机动,更像是为这乐章添彩的细腻音符。然而,就在这乐章即将奏响的前夕,前田少左的心中却泛起了涟漪。

他站在丛林的边缘,手中紧握着那杆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望远镜,目光穿越层层叠叠的绿意,直射向远方那座看似平静无波的机场。他心中暗自思量:若是就这样一枪未地撤退,岂不是成了军中的笑柄?毕竟,传言中那支强大的敌人或许只是虚张声势,机场内或许只余下一片空荡荡的跑道和孤零零的塔台。

“但万一,我们的情报有误,竹内联队倾巢而出,却只换回一场空欢喜……”

前田少左的眉头紧锁,思绪如同绞在一起的麻绳,难以解开。最终,他下定了决心,向身旁的大尉下达了命令:“派遣一支小队,以试探性的方式向机场推进,务必摸清敌人的虚实。记住,小队成员要分散开来,如同星辰点缀夜空,避免被敌人的炮火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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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尉点头如捣蒜,迅转身,将命令传达给了整装待的士兵们。不久,一支由四十名勇士组成的小队,如同绿色的幽灵,从丛林的怀抱中悄然而出,他们以一种倒三角的阵型,拉开了宽阔的散兵线,小心翼翼地向着机场的方向挺进。

而在他们身后,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步兵炮与重机枪已经严阵以待,它们的炮口仿佛巨兽的獠牙,随时准备为前线的战友提供最为坚实的后盾。前田少左透过望远镜,密切注视着山头的动静,但那里却出奇地平静,静得让人心生寒意。

就在这份静谧之中,一名传令兵如同被风卷起的落叶,急匆匆地跑来,打断了前田少左的沉思:“长官,第四小队……回来了。”

前田少左的心中猛地一紧,他原本期待的是捷报频传,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他故作镇定地问道:“敌人已经被消灭了?”

传令兵身后,一名衣衫褴褛、脸上带着血痕的士兵踉跄而出,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长官,我们遭遇了敌人的埋伏。小队……小队的人全都牺牲了,只有我侥幸逃脱。”

前田少左手中的望远镜无力地滑落,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名士兵:“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士兵颤抖着声音,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我们原本在追击的路上一切顺利,但突然间,一群装备着冲锋枪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的火力凶猛,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我……我是拼了命才逃出来的。”

前田少左望着眼前这名满身伤痕的士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皱眉问道:“那些冲锋枪是从哪里来的?无论是远征军还是英军,都没有大量配备冲锋枪的记录。”

这个问题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所有人的心头。而那些突如其来的冲锋枪,就像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的神秘武器,让这场战争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在那片被硝烟与尘土交织的战场上,李恩菲尔德步枪以其独特的韵律跳跃着死亡的旋律,它的射犹如急促的鼓点,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对命运的挑衅。这枪械,虽以步枪之名,却拥有着十子弹的慷慨容量,是三八大盖的两倍之多,仿佛是大自然赋予战士们的额外恩赐。然而,即便如此,它在冲锋枪的狂野风暴面前,依旧只能算作是静谧的溪流,无法与之浩瀚的波涛相提并论。

突然间,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不祥的气息,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前田少左,这位身经百战的指挥官,举起他那镶嵌着精密刻度的望远镜,如同凝视深渊的智者,试图捕捉那即将颠覆战局的微妙变化。他的目光穿越了弥漫的硝烟,定格在远处山头阵地边缘,那里,一支负责侦查与进攻的小队正悄无声息地接近着,距离阵地不过百米之遥。

前田少左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的宁静是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他们企图在最近的距离内,以雷霆万钧之势,释放出致命的火力,让日军措手不及。他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如同寒冬腊月里被冰水猛然浇醒。

“立刻出撤退信号!”

前田少左的声音低沉而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然而,他的命令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大尉心中的层层涟漪。

“啊?”

大尉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他无法理解,为何在即将胜利的曙光中,却要突然撤退。前田少左见状,眉头紧锁,怒喝道:“愣着干什么,快去执行!”

但,一切都已太迟。战壕的阴影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紧接着,枪口如雨后春笋般探出头来,子弹如同倾盆大雨,不要钱似的倾泻而出,每一颗都承载着死亡的威胁,向着进攻的日军呼啸而去。

那是一百多支自动步枪的咆哮,它们的火力密度,足以媲美一个团的火力输出。在这近距离的死亡盛宴中,即便是最盲目的射击,也能在这片土地上勾勒出死亡的轨迹。日军士兵们弯腰前行,试图寻找一丝生机,但他们的身体却如同盛开的花朵,被子弹的洪流击中,绽放出一朵朵绚烂而短暂的血花,随后无力地倒下。

尽管他们分散了阵型,试图以人数优势抵消火力的压制,但在那密集的子弹雨中,前排的士兵就像是被镰刀收割的麦穗,一片片倒下。转眼间,一个小队已经损失过半,剩下的二十余人,被密集的火力压得只能趴在地上,连抬头反击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前田少左的心中升起一股绝望,他意识到,敌人的主力仍在,这一战,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胜利的天平已经倾斜。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认赌服输,不再做无谓的牺牲。

他迅命令炮火支援,用猛烈的炮火为剩余的士兵开辟出一条撤退的通道,让他们在枪林弹雨中寻找一线生机。而他自己,则默默地凝视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是对失败的不甘,也是对战争的深深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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