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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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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Chapter 84(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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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疑舟话说完,殷酥酥脸红震惊,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人在他怀里,身体四肢皆被他钳制掌控,瞬间便生出一种惶惶然又不可思议的情绪。

她向来知道这狗东西不做人,却万万没想到,他会不做人到这个地步——这种时刻这种场合,楼下费雯曼的生日宴还在热闹非凡地进行,宾客云集,爷爷和费家二老也就在现场,他忽然神神叨叨把她摁在书房里提这出,脑子被门夹了吗?

殷酥酥睁大了眼睛瞪着他,道:“你是不是疯了?今天是曼曼的生日,你这个做大哥的忙完工作不赶紧去帮她庆生,不怕她生你气吗。”

费疑舟冷白色指尖沾着夜晚的微凉,徐徐游走于她光洁纤细的背部,语气懒漫而随意,回她:“别拿费雯曼来当挡箭牌。她这生日会我和老四提前半个月就在帮她张罗,精心筹备,结果那妮子就宴会开始那会儿露了个脸,之后人影子都没了。”

他指腹的薄茧摩擦过柔滑肌理,激得殷酥酥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战。

她躲不开又逃不掉,只能在他怀里鱼儿似的扭动,脸色也越来越红,呼吸不稳地说:“我也就刚开始那会儿和她说了几句话,后面就没见过她了。”

说到这里,殷酥酥心头也觉得古怪,两只胳膊往后一绕,拼尽全力摁住他那双不规矩的大手,狐疑:“曼曼去了哪里?”

“你问我,我问谁。”

费家大公子低嗤,说话的口吻不咸也不淡,眉眼清冷,顺势单手扣住她瓷白纤细的十指,反剪在她背后,将她锁得更死,头低垂下去,“之前听老四说,这妮子前段时间迷上了深城江家的二公子,费了老大劲才把江家二少邀请来参加她的生日宴。刚才我在底下晃了一圈,没见到费雯曼也没见到江家那位。”

“你是说……曼曼撇下所有宾客和咱们,跑去跟江家二少爷过二人世界去了?”

殷酥酥结合费疑舟的前后文合理推测,话刚说完,忽地眉头一皱,轻轻闷哼出声。

她两只手臂被钳在背后,身子往前挺,背脊连着腰身弯成一道妖娆又柔媚的曲线。

夏季搞定礼服轻而薄,隔着一层丝滑柔软的布料,费疑舟薄唇微启,几乎自然而然地便吻住了送上门的果实,唇齿细腻又漫不经心,玩儿似的。

听见她的问句,他竟还能好耐性地搭腔,懒洋洋应声:“不知道。”

殷酥酥眉头不由皱得更紧,这次却是因为对小六的担忧。

费雯曼是费家众人捧在掌心娇养大的明珠,真正的天之娇女。她自幼的成长环境简单而优越,自然不识人心险恶。

殷酥酥和费疑舟结婚已经一年多,与费雯曼关心亲近,身为长嫂,她怕单纯可爱的六小姐会在感情之事上吃亏。

“那你还能坐视不理?”

殷酥酥神情焦灼几分,挣扎道,“那江家二公子性情如何人品如何?放他们两个单独相处,小六万一被欺负怎么办?不行,我得马上去把她找回来。”

不料费疑舟却极轻地笑出声,指掌下力扣住她,说

:“我这妹妹打小就心高气傲不服管(),要是谈个恋爱你都要去过问?[((),她会对你这个嫂子有意见。”

一听这话,殷酥酥也迟疑起来:“不管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都是成年人,能出什么事。”

费疑舟指尖缓慢滑过她绯色的颊,道,“再者说了,你别看小六年纪小,平时大大咧咧不着调,她可比你这个大嫂鬼精,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呆得可爱。”

殷酥酥被呛了下,汗颜望他:“喂,你夸小六就夸小六,干嘛还要损我一句?上网吃瓜吃多了吗,连粉圈拉踩那一套都学会了?”

“不是损你。”

大公子矜平自若,旋即又微勾唇角,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腮边印上一个吻,“我这句话的重点在最后,是夸我宝贝可爱。”

殷酥酥耳根子一热,忍不住啐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成天嘴巴像抹了蜂蜜,谁信你的话谁才是傻子。”

说着,殷酥酥稍微顿了下,复又几分好奇几分忧心地问:“那个江家二公子你了解吗?为人怎么样?”

“见过两次,都是在生意场上。”

费疑舟神色淡淡,嘴里答着她的话,手上也不闲着。长臂环住她的细腰往身前一带,另一只手往后摩挲,寻到她晚礼服的绑带,慢条斯理地解开,“江祈有手腕有魄力,还算是个人物。”

殷酥酥一双溟濛雾色的眸眨了两下,显出几分惊异,脱口道:“江祈?这个名字还蛮好听的。”

不料话刚说完,锁骨下方猛袭来一阵刺痒——这不要脸的骚男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

殷酥酥低呼出声,脸蛋的颜色红艳如火,气呼呼地质问,“好痛!姓费的你又发什么癫?”

费疑舟轻哼了声,随手将从她身上剥落的礼服丢一旁,继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往上一提,将她整个人放到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也是直到这一刻,殷酥酥才意识到这男人刚才那句话不是随口玩笑,胸腔内的心脏猛地惊跳几下,顿感心慌意乱惊惶失措。

她囧囧地,下意识抬高双臂遮挡住自己,试图隔绝开男人直白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窘迫得将脑袋埋进胸口,不敢抬头直视他。

然而费疑舟掌心裹住她下颔,温柔又不容抗拒,将她的脸蛋重新抬起来,语气低柔平静,带几分难言的蛊惑意味:“看着我。”

“……”

殷酥酥无法,写满惊慌的大眼躲闪飘忽,最终还是对上他沉郁危险的眸。

两束目光对撞在一起,她睫毛轻颤,纤白的肩忍不住颤了下。

他坐在办公椅上,衣冠楚楚,矜贵冷冽,一如初见时那样高不可攀。

而她衣衫褪尽,宛如出生的婴孩,被放在桌面上任由他放肆打量审度,像一道经过层层工序精心烹制出来,等待至高无上的贵宾品尝的菜肴。

这样强烈的对比和反差,令殷酥酥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羞耻,与……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