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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强处。”

“你这无望，有，也只有罢了，在我，非我礼！”

忘川龙生生被其打散。

年迈武圣落在阎罗面前，抚去衣衫尘土，他上下打量阎罗，那双本因岁月流逝染上浑浊的眼，焕出摄人的光彩来。

在这气血勃到顶峰时。

年迈武圣一扫暮气。

他似乎打开陈锋记忆的锁，想起了许多。

年迈武圣沉吟，良久。

“是你。”

他说。

这次他再看向阎罗，问一句。

“你可懂了，何为武圣。”

阎罗只是沉默。

青铜面具后传出少年声，而非阎罗钢铁铿锵的嗓音。

他问。

“你是谁？”

年迈武圣洒脱一笑。

“小子，我问你。”

“何为圣？”

阎罗站着，似在思索。

“懂一点。”

年迈武圣点头。

“那就是，打得还不够。”

于是他们继续战斗。

这一回和之前不同。

阎罗和年迈武圣面对面，他们默契的舍弃闪避，一拳一脚，郑重彼此。

虽然这一幕看上去像极了街头混混斗殴。

但谁也不会，哪怕是一点武也不懂得人，也不会认为他们这是街头斗殴。

他们战斗的余波使都在摇晃。

起初，阎罗显然不敌。

很多外罡武者想要援手。

之前他们都已醒来，他们的状态其实都很特殊，无法用生死定义。

他们是活在阎罗的记忆里，既不存在于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真正九州。

阎罗如今身处的幻境很特殊，乃多方因素影响后的造物，既有龙族世界的白王权柄，也有来自九州世界的武圣伟力。

是在白王被小魔鬼驱赶出路明非幻境时，这一切已便生了。

也是在那时，路明非才明白。

当时，他从九州世界回到龙族世界，这是一趟单程的车，路明非再无可能回去，因为九州世界，已经没了。

看来皇等武圣的谋划失败了，九州到底还是没了。

但又不对，若武圣们谋划失败，路明非又真能习武？

上古时，路明非初到九州，众武圣只说他资纵横，路明非却怎么也修不出劲力。

也是，毕竟路明非是龙族世界的人，一下子要他修九州世界的功法，怎么可能。

武圣们最后的第二道计划，目的之一，正是为了解决路明非无法修行的问题。

千年后，路明非在死人堆里醒来，他也确实可以修行。

从这一点看，武圣们谋划又事成了。

自相矛盾，路明非想不通。

他只知道一点，九州没了。

小皇帝的大周自然也没了。

那么多熟悉的人熟悉的方都没了。

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