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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界(兄妹骨科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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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4页)

江语闻到那gu陌生的皂角味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叫人反胃,可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jgye的味道,属于男x,并且是她最亲ai的哥哥为自己s出来的。

他好像还s在自己的g0ng口上,妹妹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收回握着空拳放在隔板上的双手,将自己的身t扶正,而后着急地掀裙子回身去看自己的sichu,着急地询问,“你不会shej1n去了吧?”

确有白浊沾在了她的y上,和她的水ye混在一起,看起来huangy1n又下流,再加上那处被他肆无忌惮地怼了许久,x口看起来有些肿胀发红,就像是真的和哥哥大g了一场。

“没有,s的时候偏了一点角度,没对着里面。”

江池率先清醒过来,怕她不信,特意弯下身替她查看情况。

江语神情凝重,觉得需要眼见为实,高高地翘起t0ngbu,把y部翻出来给他看。

这时已经离开始上课过去了快十分钟,厕所、外面走廊都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因为纵情声se,不自主地喘息的声音。

“你掰开看看。”

妹妹殷切地把自己送到哥哥面前,也不在乎那些男nv之防了,非要哥哥给自己看看清楚,“哥哥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不和爸妈说,可要是怀孕了。”

她甚至害怕地憋出了哭腔。

江池仰头看着几乎骑在自己脸上的yx,温柔地r0u了r0u妹妹的pgu,要她别多想,接着张嘴t1an了上去,就从那戒备森严的小口开始,一点一点往外y过渡,给她把双腿之间的皮r0u都t1an舐了一遍。

特别是哥哥对着自己的xia0x在往外x1的时候,她居然再一次爽得ngjiao起来,“嗯啊……哥哥,不对!”

她的pgu在哥哥脸上又大力颤了一下,然后第三次泄了身子。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脸都丢光了,怎么能像个ywa一样。于是羞得缩着身子不敢动了。

江池对她的反应实在满意,又在江语的pgu上亲了一口,才起身回答她的问题,“里面只有你的水,xia0xgg净净。小语,哥哥不会这样欺负你。”

说完他拿下妹妹腰间被他高高掀起的裙摆,转身开了厕所门,快步走了出去,留给她自己收拾整理的时间,然后先去水龙头冲洗g净k口袋里妹妹的内k,又去找放在角落的拖把。

江语听见这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将身子摆正,而后靠在隔板上进行暂时的休息。太累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里ga0cha0了三次,小腹都传来隐隐的痛感,告诫她今日有些太过放纵了。

又过了一分钟,江池走回来,把洗g净的内k塞她手里,要她自己在清理一遍,而后开始处理厕所地板上掉落一地的她的yshui。没什么味道的东西,但江池快要被其散发出来的芳香捕获了。

“哥哥,一会儿回去我们要怎么解释呀?”

江语忍不住询问,她胆子小,不太会撒谎,边问的时候边用自己的内k一点点擦拭下t。水ye蒸发带来的x1热作用叫她下身冰凉。

“你别管,老师问起来就说是我叫你出来的,大家也都看到了。”

江池学习好,老师一般也不太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被老师们知道他迟到的原因是在厕所里玩弄自己的亲妹妹,那可不得了。

哥哥很快就收拾g净了这里的一切,回过头就看到她准备把那条sh透的内k往上穿,连忙止住她的动作,责问,“穿sh衣服会感冒的你不知道么?”

江语又觉得委屈,抬眼看他,小声答,“那我总不能光着pgu回去,校服裙子太短了,不穿衣服一会儿走楼梯,得全给他们看见。”

自己的身t叫哥哥一人看去已经是不该有的第一样了,怎么能再让那么多人看笑话。

“听我的。”

江池接下她的校服上衣外套,帮她sisi地绑在腰间,然后补充,“我外套一会儿给你盖腿,或者放pgu下面垫着,就忍半节课,中午我带你回家穿衣服。”

她听了还是不怎么开心,觉得太丢人了,于是瘪着一张小嘴瞪他。

“这周零花钱都给你行不行?”

江池想想,决定哄她开心,今天这事儿确实不对,不把这位祖宗说高兴了,就别打算肖想第二回。

江语摇摇头,觉得自己牺牲太大,决心狮子大开口,于是y气地要求,“下周的也我也要。”

他听着江语蛮狠的口吻,笑了一声,打算逗逗她,回答,“没问题。江语,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我暑假出去给你打一个月的工,工资都给你,暑假过后,你让哥哥c一回爽行不行?ga0进去的那种。”

这绝对是威b利诱,要是放在平时,江池肯定会严厉地训诫她,这种牺牲se相的事情万万不可做,要是她敢点头就打断她的腿。

可她今天也许是太爽,只犹豫了半秒钟,而后不可置信地点了头。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学校要求学生们参加假期补习班,为高三冲刺做准备。

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的时候,特意强调有个好消息:为了给学生适当休息的时间,取消了周六的课程,给大家一个完整的周末。

嘘声四起,同学们多少有些不满,更有胆子大的男同学直接和老师叫起板,愤愤地说自己绝对不来。

江语左右看了眼,没直接发表个人意见,只在隔一个过道的好姐妹和她吐槽了几句没办法出去旅游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并出言轻声安慰,说是等高考结束就可以好好出去玩上两个月了。

这种情况其实也在预料之中。半月前刚出的高考成绩,平心而论,确实是近十年来最差的一次,原本能冲高考状元的学长因为发挥失常,排名从原本的一模、二模前十,跌到两百开外。

补课倒是没什么。江语接过前桌递过来的一张又一张试卷,将它们从中间折起,平整地叠放在一起,然后扭头去看隔壁桌的江池。他正一脸无语地盯着窗外发呆,双手抱x,也不管丢在桌上的那一堆最后会被他当成草稿纸的试卷,神se冷y。

‘哥哥应该没办法,也没空去打工了。’

这话不好直接和他说。实际上,她甚至觉得,哥哥不一定还记得那次在男厕所和自己说过的话。毕竟那之后他没再同自己提过第二回,也没再做那种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过界,就当他没说过那种模棱两可的话。

她摇摇头,将大脑里的杂念整理g净,决定装傻充楞。就在心底在很短的一瞬飘过几分失落后,江语伸手拍了拍哥哥的手臂,指着那张被风吹跑的试卷,低声催促道,“你赶紧捡回来,一会儿下课得给他们踩烂了。”

江池听见声儿才动了动身t,偏头看了她一眼,原本有些苦恼的眼神在接触到她后立刻变回正常,回答,“嗯。”

今天是学期最后一天,拿个暑假作业就能走的事情,结果学校突然来这一出。他把右手轻放在桌面上,而后伸出另一只手弯身去够试卷。

补课确实没什么,讲的内容也不难,就是把前两年学的知识过一遍。对基础b较差的学生很有帮助,但是对他来说,来不来都没差。如果只他一个人,他完全可以让爸妈和老师说不来,可家里还一个妹妹,自己不跟着她来实在不像话。江池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自己前天刚找到的兼职,和老板谈好了,全职g两个月拿四千,结果还开始就要h了。

那张还残存着打印时预留的热量的试卷,正牢牢地贴在地面上,他用手指在上面搓了好几回才将它捏起来,回正后,若有所思地用江语的那套方法将其折好递过去,要她顺手一起理了。

只能换份兼职了。要不然试试他们推荐的那种街边n茶店,如果只有周末和晚上能去的话,一个月能到手八百左右。少是少了点,但拿零花钱补补也还看得过去。问她看愿不愿意吧。

差不多想定,他扫了眼四周的同学,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便伸手很轻地叩了两下江语的桌面。这是他们惯用的联络方式。小学有段时间她特迷侦探,非要他上课的时候通过这种方式联系自己,说是不容易被别人侦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