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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我在宋朝学到绝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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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欲往歌兮琴声扬伍(第2页)

时,听得远远传来叫嚷呼喝之声,尚有兵刃碰磕的杂音,我心中大为恚怒,余师弟也是满脸愠色,两人心想:‘这悬崖高岭,何其荒僻之地,平日少有人烟踪迹,今日难得雅兴,想要在此观

日赏景,却偏偏来了呼喝捣乱之人。’唉!这韩青嫡与那黑袍客武功实在太高,我们自然是不敢出去寻他们的晦气,便打定主意,待花子与黑袍客走了,便将怒气泄至后来的这两人身上。

罗琴笑道:“原来堂堂‘竹芦双怪’,也会专挑柿子捏。”

杨不识听得妙处,伸手轻轻弹弹她的手腕。罗琴会意,嫣然一笑,目若秋波,斜瞥他一眼,低声道:“嘻,痒死了。”

卢先生笑道:“这自然是武功高的,寻那武功低的欺负,哪里有以卵击石,武功低的,却去捏武功高的硬柿子?”

听外面哭声未绝,点点头,又道:“那老花子咦道:‘他两个还是跟来了么

?’旋即摇头道:‘平日里叫他探踪觅迹甚是慵懒惫赖,此刻倒变得很伶俐咧。’黑袍客还是一句话不说,我暗暗纳闷,他若是耶律雷藿,却不该如此缄默哑巴的,除非是先前受了内伤,敛

息护持,不能说出话伤神。只是耶律雷藿武功不在韩青嫡之下,哪里能这般轻易伤于对方手下呢?我与师弟百思不得索解,听得下面打斗之声嘎然而止,那两人俱是大叫‘师父’,声音愈来

愈近,显是一边叫着,一边拔足飞跑。就看见山道尽头跑来两个大汉子,一个手提大刀,灰冠灰衣,一个拎着竹棒,满身褴褛,周肩上下,挂着几个晃悠悠的破布袋子,我与余师弟一瞥之下

,也全都认得,就是那老花子的徒弟袁子通与耶律雷藿的门人乌铁手了。待他们走近,就看得更加真切,两人都是蓬垢容、灰头土脸的,浑身大汗流津,三分狼狈,七分落魄。其时我想,

那袁子通自然是叫韩青嫡为师父了,乌铁手也口口声声亲热叫着‘师父’,却该是那黑袍客才对。如此揣测,那黑袍客就该是耶律雷藿无疑。”

杨不识也与罗琴面面相觑,心中皆道:“那黑袍客果真是耶律雷藿不假。昔日他将我撇于辛英处,自言出去有事要干,只怕是才从金国的主子哪里出来,又去与银月教同伴匆匆密谋什么西辽

复国、大统天下的命世计筹吧?想必正与银月教君子峰下诸般所为,都大有干系呢。

卢先生道:“孰料此刻却生了一件大事,突兀异常、凶诡无比,在场之人莫不错愕,却也因此不意缘故,我师弟终究是命丧黑袍客之手,冤枉断丧一条性命,实在是可恶之极。”

他说到这

里,双拳捏攥得紧紧的,手背胳膊上青筋崩出满脸紫涨愤然。听他又道:“你们当日在那湖心岛上,也曾见过耶律雷藿陡然施出重手法,一掌击毙老花子的另外一名徒弟、唤做‘铁屠熊’朱

天的是也不是?那时手段虽然恶劣,却也有些误伤罢了。”

杨不识想起那日情状,不禁心中恻然,口里唏嘘不已。罗琴幽幽叹息,惋惜道:“他好容易才弃恶从善,本欲在丐帮有所作为的,却--”

卢先生大声道:“此番那耶律雷藿却大大龌鄙,眼

见不能胜过老花子,竟故伎重施,看那袁子通提着竹棒往老花子走去,陡然难,一掌削斫其背心要害。他如此用心,自然不言而明,若是老花子仓促救援,难免会露出破绽,他乘机觑隙而

攻,便易一举得手,重创这位丐帮帮主;要是老花子救援不及,或是索性不救,他也可将袁子通立毙掌下,然后招呼徒弟乌铁手一并围攻,乌铁手武功也不弱,师徒两人联袂,老花子照样讨

不得好处。可是说来也怪,那乌铁手突然大喊一声:‘师父不可如此’,横身抢了出去,正挡护于袁子通与黑袍客之间,黑袍客手掌不及,端端正正贴在了这姓乌的胸前。”

杨不识“啊呀”

一声,手中茶杯几乎跌落桌上,诧异不已,讶然道:“原来,原来乌大哥是为了救袁子通性命,方才受得重伤?”

这才明白过来,那袁子通本来因为朱天之死,迁怒于乌铁手

,对之甚是衔恨怀怨,却偏偏在乌铁手垂危大厄之际,极力护持照应,又请来百兽山庄两位庄主权且救治,乃是他这条性命若非乌铁手舍身救援,早已经魂飞魄散、亡命地府。那袁子通改头

换面,追随韩青嫡,也是豪爽朗直、通明事理之人,心怀感激,自然捐弃旧恶,一味用心报答。

罗琴眉头微蹙,低声道:“不对,那小花子说过,乌大哥内伤其实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