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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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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第2页)

他怎会如此没出息?

宋普红着脸望着马车顶部,磨磨蹭蹭的不想下车。

车夫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在帘子之外发问:“少爷,已经到家了。”

外头太冷了,他想快些回屋子里烧烧火炉,暖暖身子才是。

宋普也知道外面冷,不好意思继续呆在马车里让人家车夫受冻,掀开帘子,抱着夜明珠下了车。

脚刚踏进家门,一个高大强健的护院便出现了,对宋普拱了拱手道:“少爷,老爷请少爷去书房一聚。”

来了!

宋普头皮顿时炸了。

也许他半路过来的缘故,宋普虽然代入角色极快,能很轻松的喊宋国公和宋母为爹娘,但老实说,他对他们更多的是对长辈的尊重,当然,父子母子情也有,但始终隔了一层,水中探月似的。

也正是如此,他才会这么尴尬。

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跟着护院到了宋国公书房里。

宋国公此时端正地坐在书桌之后,他长得实在俊美,只是留着胡子,平白增添了大叔感,若是剃掉胡须,脸看着也显嫩,顶多二十五六的样子,和宋普站在一起,大约是不像父子,更会像兄弟。

不过留着胡须便也显得严肃成熟些,有大男人的感觉,看着才像是一个父亲。

他看见宋普来了,眉头拧在一起,心里的纠结都表现在脸上了。

宋普看他这个表情,实在是忐忑心虚,眼神飘忽,都不太敢看宋国公。

“我儿,你今日在陛下殿中……”

宋国公语气沉重地开口,欲言又止。

明明刚从外面进来,宋普浑身都是冷的,但此时额头却是冒出了细密的汗,更有汗水从额角滑落,他尴尬又心虚地问:“怎么了?”

宋国公终于还是说下去了,表情流露出几分痛惜,“你太大胆了,竟在陛下面前衣冠不整,你要庆幸今日是为父去觐见陛下,若是碰到叶首辅或者是其他外臣,定要参你一本。”

宋普呆了,“啊?”

宋国公道:“你如今也十七岁了,在别的地方都是可以做爹的年纪了,怎如此不懂事?陛下宠幸你,那是你的荣幸,作为臣子万万不可恃宠而骄,陛下虽改过自新浪子回头,但脾性到底执拗,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之前被吓病了的教训还没受够?怎还如此不小心??”

宋普:“…………”

他忽然觉得自己标榜直男委实辱没了直男这个词!

但凡一个稍微有一点不正常的人,看到他在皇帝寝宫里脱掉了亵衣,又躲到了桌子底下,定会怀疑些什么,而宋国公他不!他就差左脸写个“浩然正气”

,右脸写个“钢铁直男”

他爹!才是真正的直男!而他,只是个虚假的深柜!

宋普为自己的虚假痛哭流涕。

宋普的尴尬到脚趾抓地症突然不治自愈,一脸受教的表情,“是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爹您才是深谋远虑!儿子听爹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宋国公见他当真听进去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也多亏陛下这些时日脾气越发温和,不然你如何能如此放肆。”

他这时候才看见宋普披风里鼓鼓的,便问:“你肚子为何这么大?可是藏了什么东西?”

宋普将披风掀开,“是陛下赐给我的夜明珠。”

宋国公一惊,眼里流露出一丝惊羡,“陛下当真宽容大量,竟还赐你如此重宝?”

宋普道:“陛下说我受了惊吓,补偿给我的。”

宋国公一听,难免动容,“陛下如今真的是浪子回头,竟如此阔绰。”

宋普:“……”

看来宋国公也知道澹台熠很抠门。

宋国公收回了看向夜明珠的目光,语重心长地说:“你要好好的伺候陛下,谨言慎行,万万不能恃宠而骄,万万不能忤逆陛下,可听进去了?”

宋普慢吞吞地道:“我知道了。”

他看宋国公这个德行,好像都能看到未来澹台熠说要娶他当皇后,宋国公来句我儿不配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