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案件重启(第1页)
“他偶尔会做一些家政工作,我们调查了周围的家政公司,找到了一家比较有名的恢弘家政公司说在之前见过小辉,当时还带了一个男人进来,那男人戴着口罩和墨镜,看不清楚长相,身高大约有1m75~1米8左右,体型偏瘦,因为当时打扮的实在是太诡异了,所以老板特意看了一眼,我们已经将他锁定为嫌疑人了,正在排查周围的录像。”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案子与30年前的案子有关,准备提出合作调查,张梦给我使了个眼色,对队长说道:“之前没有正式自我介绍,我姓张,他姓叶,我们隶属于江省特案组,是公安部下面的一个独立刑事机构!这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30年前那桩案子,眼下发生的两桩案子都和30年前的那桩案子有关,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我们双方能够合作,事后功劳全都归你。”
队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怎么好意思呢?其实我早就看出你们来头不小了,如果这个案子真的能破解的话,也算是还了苍凉市一份安宁,我也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这个警徽,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是,我绝对全力以赴。”
张梦看了看我说道:“叶晨,此次就由你来指挥吧。”
我也不推辞,点了点头:“警察同志,我需要把你手底下的人都集结起来,分配一些任务给他们。”
“没问题,我这就打电话叫他们过来集合。”
队长前脚刚出去,郑月清后脚就进来了,她说在胃里面化验出了更多的盐酸氯丙酮,看来凶手准备了不少的这种镇定剂,倒是可以从这方面调查。
张梦有些疑惑道:“这座小县城30年里一直风平浪静的,为什么我们一来就发生这种模仿犯罪呢?这个案子真的是因为我们才引起的吗?”
我沉吟道:“应该不是,第一桩案子只是一张普通的跳楼自杀案,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神刀手事先知道了一些情况,他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提醒了我们而已。”
这两天我也想清楚了,为什么神刀手会来给我塞纸条,你为什么要明里暗里的提醒30年前的事情。
郑月清愤怒的说道:“那意思就是说他已经提前知道了?那他为什么不提前阻止呢?他不是自诩正义的化身吗?现在又是搞哪样?”
张梦哼了一声:“别把他想的太高大上了,他虽然自诩正义的化身,可是又不是匡扶正义的大侠,他为什么要阻止呢?”
她那样说的话提醒了我,神刀手既然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呢?道说他认为这两名死者是该死的?
我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立刻问道:“第二名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还没有,待会得问问警官。”
张梦说道。
现在才早上7:00,警察们都还没有上班,张梦提议先出去吃个早饭,我又想让郑月清去化验一下两名死者的DNA,郑月清问道:“你是怀疑他俩有血缘关系?”
我说道:“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想,这次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你也太客气了吧。”
郑月清笑了笑。
小县城的生活节奏是很慢的,警察们在9:00的时候才慢悠悠的到齐了,我们开了一个案情讨论会,双方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情报,我让他们帮忙查几条线索。
第一条线索两名死者的详细身份;第二条线索是案子发生时可能存在监控录像、目击证人;第三条就是现场周围是否存在丢弃的凶器;第四凶手使用的盐酸氯丙酮是从哪里来的;最后一条就是30年前的连环杀人案的所有相关人员。
开完会之后,杨渊调查死者的身份去了,我打算先去见见当年那位受伤的警员——盖年。
当我正要走的时候,队长追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黄色的袋子,那里面装的都是一些空药水瓶,说是在上起命案中发现的证物。
我有些惊讶的拿在手上,药品上写着“破伤风免疫蛋白球”
,这东西在市面上很常见,是打破伤风需要的疫苗,我问队长是从哪里找到的?他说是在死者房间里面的手提包里面找到的。
张梦疑惑的问道:“瓶子是空的,难不成这药水是直接注射进死者的身体里面的?”
第一名死者小辉是被人从高处推落摔死的,虽然全身血肉模糊,但是我敢肯定是没有睁眼的,但是我无法确定他有没有得破伤风。
因为如果被生锈的金属扎过,伤口会立马的泛红,我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郑月清提议道:“要不这样吧,先验一验这些瓶子的药水,上一名辞职的血样我已经保存下来了。”
于是我们就来到了实验室,DNA测序仪还在工作当中,郑月清从冰箱里面取出了标注好的血样,定向的检测是很快的,没到十分钟就出结果了。
“死者的血液里并没有破伤风疫苗。”
郑月清说道。
“你确定?”
张梦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郑月清郑重的点点头:“是的,为了验证猜想,我可是验了三组的,结果都是呈阴性,绝对没有。”
我把小瓶子拿在手中看了看,实在想不通这东西怎么出现在死者包里的?又或者说这东西在死者包里有什么含义?
“会不会和之前的那个圆形器材一样,是凶手想表达某些信号呢?”
我呢喃道。
张梦捏了捏眉心:“这二者之间又没有共同点,还是别想了吧,要是每一条蛛丝马迹都有意义,那案子就太好破了。”
我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不应该拘泥于这些线索。”
之后郑月清留下来继续化验DNA,我们则准备去一趟养老院。
景区里面能找到盖年的人事档案,上面记载着他在当年的那起毒烟当中毁坏了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在加上后来患上了严重的病症,导致下体瘫痪已经无法行走了,如今在一家养老院里面安度晚年。
“毒烟”
二字让我心头一跳,这年头会毒的人不多了,难道真的是我爷爷在销毁证据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盖年怨恨我爷爷也是情有所原的。
我们打算去那家养老院,打听了盖年的房间号来到门口就听见一声剧烈砸门的声音,一个老人在里面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另一个男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爸,反正你那套房子迟早是我的,你又何必固执与此呢?早点交出来我也不会再烦你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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