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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快活得不得了。
父nv相处的模样,让她看得欢喜,她像别人一样有正常的家庭是没指望了的,可看着他们都幸福,她也是乐意的,“舅舅,你慢些,别把她吓着了,慢着些……”
她笑着叮嘱着舅舅,就见着齐老先生同齐老太太回来了,声音就消失在喉咙底,她连忙站了起来,迎向两位老人,b起先时的亲近,这会儿她还有点拘谨,声音也如蚊呐般,“外公、外婆,你们回来了。”
齐老先生瞧她那个拘谨样,又看向并不打算收敛的儿子,他从来不是那种信奉棍bang底下出孝子的人,齐培盛的从政之路并不是他有意培养,他只是让儿子选,毕竟他也没想过要将齐家一代一代地把持下去,那样多没意思——再说了,没能力的人再往上培养,无能还好些,但既无能又有野心,那真是件可怕的事。
他看向抱着小孩子的儿子,这是个不需要他来提点的儿子,也不需要他来把握人生方向的儿子,那么儿子的选择,他身为老父亲,便只有可能是尊重了。“嗯,也多来看看我跟你外婆,也把孩子多多带来。”
他说话的时候,还用手轻拍了拍老妻的手背,显示着他们这对在事业上一向共同进步的夫妻之间的亲近,他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自然也不会为着这一点子事而动气,甚至是动怒——都说不聋不哑,不做阿翁。
自个儿子做的孽,怎么还好意思去挂别人?齐老太太便是这么想的,拉着张窈窈的手,嗔怪道,“你外公说得没错,怎么都不多来了?还生我们两个老的生份了?”
张窈窈吐吐舌头,心里的那点疙瘩也就过去了,“哪里呀,我到是想见外公外婆哟,你们两老的b舅舅还忙,我都碰不着你们了。”
老夫妻俩哈哈笑,都凑过去看小孩子。
齐老太太从儿子手里接过来,晓得这是她孙nv了,没想到她还有抱上孙nv的时候,这个感觉还真有点新奇,她斜眼瞧一下儿子,这位如今坐稳高位的男人,除了老卫之外最为年轻有为的天朝领导之人了。“你都不知道我还当你要丁克,没想到我们小馒头这么好看,这么可ai……”
也不知道小馒头是听懂了还是听见陌生的头一次听见的声音高兴的,小胳膊小腿儿就跟着动了起来,惹得齐老太太眉眼间都是欢喜,“哎,小馒头,听见了没,你听见了啊?听得懂了吗?真听懂了呀?”
她慢慢地说着,见小馒头跟着一扭一扭的,就乐极了,还跟齐老先生道,“你看看,你看见没有,b你儿子小时候还要聪明呢,我这说呢,她就跟真的听懂了一样。”
齐老先生瞧着那个小孩子,隐约瞧得出来有点像儿子,也有点儿像窈窈,不由失笑,朝着小家伙就抬抬下巴,就见着小家伙巴巴地盯着他,随着他下巴一下一下地抬起,她也跟着抬着下巴一起一落的,引得在场几人都笑出了声。
齐老太太欢喜极了,“看吧,她还真的懂呢,哎哟,小家伙,怎么这么聪明的!”
老两口很是喜欢小馒头,要不是年纪上大了,jg力也不济了,恐怕夜里还要带着小馒头。
张窈窈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松了些,夜里抱着小馒头睡觉,刚给小馒头喂了n,手正在拉着睡衣的下摆,努力地将下摆拉下来,挡住自己的shangru,门到被推开,她赶紧拉过薄被盖住自己,抬眼看向走进来的的舅舅。
他穿着睡袍,边走就跟解开睡袍,走到床前,已经ch11u0着身子,他穿衣显瘦,脱衣显r0u,一步一步走进来,每一步都极为有气势。
她躺在床里,头一个动作是捂住了小馒头的眼睛,生怕小馒头突然就醒了——
但是看着看着,她就笑了,人也从薄被里钻出来,坐起来迎向他,“舅舅,你这样可不好呢。”
他瞧了一眼睡着的小馒头,迎向她含笑的眸光,迳自站在她面前,将胯部微微朝前,冲着她的脸蛋去,“嗯,怎么样不好呢?”
他说话间,大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手指从她发间cha入,按在她的后脑,将她用力地按向自己,“是这样不好吗?”
强烈的男x气息扑灭而来,她的脸正对着b0发的y物,她吃过他这物儿的苦,这么丑陋的y物,让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身子,艰难地想要挪离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的鼻尖远离这b0尖的y物——
“舅、舅舅,”
她艰难地挤出口话来,温热的气息落在那物儿上头,r0u眼可见的那y物微颤了一下,她的腿根处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内里吐出一口小小黏ye来,微微濡sh了她的腿心,“舅舅……”
他大手滑落至她的腰间,将她给抱起来,她身t一下子就悬空了,到不惊惧,而是下意识地就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挨着他,眼角的余光瞧见睡着的小馒头才稍稍安心,将脸凑近他,伸出舌尖去t1an他的下巴。
她t1an得不是很用心,t下的y物抵着她,好似要突破那薄薄的布料冲入她的身t,她难捺地微微sheny1n出声,“啊,舅舅……”
他应得很用心,快步就将她带入了浴室,将她整个人都抵坐在洗手台上,硕大的镜子倒映出他们之间的姿势,她背着镜子,人全在他怀里。他低头寻找着neng红的唇瓣重重吻住,今晚还酌了些,吻她的时候,酒的香味也喂给了她。
她被酒味醺得脸蛋都红了,有些受不住这浓烈的味道,不由得想要躲开他缠人的唇舌,却被他以手扣住后脑勺,被迫地仰起上半身去迎合他——她受不住地轻y出声,声音是破碎的,不成调的,双手试着攀住他,就贴上他滚烫的肌肤,身子被他紧紧地嵌合着,那抵着腿心处的y物,凭着这样的嵌合,她的腿心处几乎处都能描绘得出他巨大的形状来。
刚刚被她扣上的x衣被他利落地解开,一对儿刚哺r过小馒头的j1a0ru如珠般滚落在他眼前,宛如晃出雪白的r浪来,顶端的莓果儿又yan又娇,叫他的眸光添了几分暗光。他的手指抓住微微颤动的rr0u,雪白的rr0u从他大开的指缝间溢出来,指着夹着她yan娇的r果,他索x就t1an弄了上去。
那莓果儿又娇又yan,他的舌尖缠了上去,痴缠着,g缠着,将个尖尖儿弄得ygbanban的挺立着,稍一按,还能溢出细细的r汁来,都叫他的舌尖轻轻t1an砥了,浓烈的rux1ang味,让他情不自禁地含吮了起来,另一手将另一方r儿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绵软的rr0u盈满他的手心,让他像是握住了全世界一样的满足。
她在这里,在他的怀里,让他吃着n儿,她带着他们的孩子,这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他想着,人总是贪心的,于权力上贪心,是他的动心,也情事上的贪心,是她所给予的网,网住了他,他也网住了她,两个人、不止两个人,都在里面——
他眼神暗了些,x1shun的力道重了些,一gugu的r汁都到了他的嘴里,他甚至都有点嫉妒于小馒头来,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在想,就这样的永远趴在她的身上x1着她的r汁。
她被x1得疼了,不由得x1气,双手想去推他,“舅、舅舅,都空、都空了,别、别吃了……”
双手挤进来,想要推开x前的脑袋,可还没使上力呢,就让他单手将她双手扳到她身后,y生生地让她挺起了因哺r而丰满的j1a0ru,被他x1shun过的rujiang胀大了,红yanyan的活se生香。他又吮上另一方nengru,专心地吮x1着,像要将她的灵魂都x1shun出来,另一手沿着她的腰间往下,探入她的腿心处,如愿地抹到一gh意,便将ygbanban到近乎疼痛的硕物抵着她闭合的幽秘处摩挲着,一点一点地将sh意沾满了硕物,也磨合得她软了身子,几乎坐不住地倒向他。
“舅、舅舅……”
她喊着,声音里添了些催促,又有些娇嗔。
引得他含着rujiang儿的唇间还能逸出一丝笑意来,终于吐出sh漉漉的rujiang,他低头去看她的幽处,硕物的顶端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娇粉的r0u瓣儿,被在sh意染上一层晶莹的x口处轻抵重撞。
“啊……”
她失声叫出来,又怕将nv儿吵醒,又娇又羞地瞪着他。
他却贪看这一眼的风情,以手握着b0发的y物,腰间慢慢用力,抵开汁水淋漓的x口,“噗”
,隐约听到了声音,仿佛又没有,他粗喘着停住,并不往里顶入,窄t轻轻耸弄,在x口处慢慢地磨研。
磨得她又酸又麻,磨得她魂儿都要走了半截子——她那个难受呢,不上不下的难受,“舅、舅舅,你、你别这样,别……”
她又羞于出口,话一半一半的,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眸光暗沉,闪烁着让她心慌且安定的情意,还沾着一丝r白se汁ye的薄唇微微绽开问她,“哦,窈窈,你说什么呢,舅舅听着呢,乖,说来给舅舅听听?”
他说话的时候,抵着她的耻骨摩挲,好似在她的x口处研磨了一百八十度,磨得她几乎灵魂出窍般,又被y生生地拽回来,让她头皮发麻,x口处的nengr0u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将他绞得紧紧的——她x1气,她x1气,“舅舅,你动呀……”
终于,好似得来了一道圣旨,他终于动了,粗硕的y物往里面一点一点的顶入,被硕物顶开的感觉让她不由得x1气,好似又没有那种快活,被y塞入狭窄的甬道里,让她有些吃不消——
她确实是吃不消,这物儿太大了,全身不由得紧绷起来,想要又怕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着唇瓣,将个唇瓣咬得嫣红一片——
“啊,舅舅,轻些,你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