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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还需要问问他们需不需要上厕所,一些病情特殊造成无法自理的阿水需要陪同。
但是阿水往往不会主动询问这些问题。
因为一旦他开口,话题就会莫名其妙地绕到一些没有营养的方面。
比如阿水的尺寸有多大,能不能接受xx姿势,介不介意无套这类。
这个时候,阿水的脸会绷得很紧,认真并且镇定地回复他们:他不操男人。
但很遗憾,那群人真的是神经病,听不懂阿水的回复。
明明是非常正经的话却偏偏都要笑出声来戏谑。
“宝贝,如果你喜欢上面的姿势我当然是高兴的。”
显然,他们是把阿水话里的“操男人”
自动转化成了一种非常流行的玩法。
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xx。
阿水面无表情地心下不满。
如果还是不依不挠,阿水会以患者嗑药过度为由通知警卫将其送入小黑屋。
护理也就这点好,跟患者相比有拥很大话语权。
阿水低头看了一眼腰上别着的电棍,希望他不要用到这个东西。
……
“我没有看出你的双腿有任何残疾问题,布诺。”
被拒绝的青年眨了眨眼睛,顶着一张并不差劲的脸,看上去就比阿水大一点。
“亲爱的,我并不介意你跟着我一起上厕所。”
阿水:“我介意。”
“你会很乐意跟我做的。”
布诺脸上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极具暗示性地扫了一下自身的裆部。
他坐在床沿边,手指陷在腿两侧的蓝白条纹被子里,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完全符合阿水对于美洲本土校园里有多动症的冲动青年的刻板印象。
阿水熟练地后退,打住他起身的动作。
因为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所以阿水脸都不带红的迅速抽身关门。
动作像是做了不止一遍。
随着啪嗒一声治疗室门口关闭的声音,阿水的耳朵才终于隔绝掉身后拖着调子的不满哀怨。
他平静下来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下一秒,紧贴着他的背部的铁门突然弹出一条缝隙。
阿水被震得背部一颤。
可能对面的人也只是尝试着转动门把手并没有料想到会打开,发泄的力气虽大却转瞬即逝。
在力的反作用下,门板嘭地再度合上。
阿水的表情僵住。
他快速用身体抵住门板,一只手迅速地去掏腰带上挂着的钥匙,却摸了个空。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上午腰间空荡荡的感触。
整个人裂开。
显然里面的人也在惊讶,以至于阿水把门重新压回去时才笑着吹了一声又长又亮的口哨。
布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恶劣地拍着门板,故意摁动门把手不断往外推。
“看见你了哦宝贝。”
“是在跟我玩么?没有意思,换个游戏好不好。”
青年的音调逐渐变得高调。
“砰!”
门缝被反复闭合又被扯大,男人的力气很大,像猫捉老鼠似地故意折磨着阿水。
阿水的肩竭力抵着门,被震得整个人右半边身子发麻。
他对这种情况毫无经验,完全束手无策。
只要他稍一松手,门就会被迅速打开,这种事情带来的后果是阿水不愿意见到的。
耳边传来的男人的笑声简直就像是警铃在嗡嗡作响。
就在阿水吓得要呼声求助的时候,他这边出格的动静很快引来了艾森的注意。
艾森脸色一变,迅速跑了过来。他的个头大,力气也不小,阿水几乎没有出力他就将房门拽了回来,硬生生扯回门把使力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