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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蹭得都是褶皱。还有暧昧的湿痕。
阿水被浪潮似的快感打醒,小腿颤颤要直起身又被后面故意猛然地一挺双腿发软就重重地坐了下去。
那可是一整根鸡巴往穴里凿。跳动的青筋一下下磨着收缩的肠肉。
眼角的泪花立马渗出来,又快又重的顶弄将他嘴里的央求声全堵了回去。
阿水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操烂了,要不后面怎么肿得都没知觉了呢,只内里酸酸麻麻,肠穴里被摩擦的快感无限放大,整个身体都软成水。
他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鸡巴是怎么先抽出去一部分然后又铆足了劲全部顶入。
瑟缩的甬道被这厚脸皮的男人奸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突突直跳的性器。嫩穴口从原先的浅粉色变成丰富经验的熟红,肉嘟嘟的挂着清透的腺汁。
折腾了一上午,最后发情似的男人掐着阿水的腰抵着肿翘的腺体猛顶了数十下这才在他身体里射了精放过他。
阿水累得睡了一天,大晚上眼皮都没掀开,倒是房间里激烈的打闹将他吵醒。
阿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然他为什么能看见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两个男人此刻纠缠一团,还都聚在他面前。
怀曜嘴角流血,身上也挂了彩,相反比起惊蛰简直不要太狼狈。
“你是他男朋友?”
怀曜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阿水腿一蹬险些抠出一座芭比城堡来。
他大脑冒热气,恨自己为什么现在醒来。立马双眼一翻就要装睡。
谁成想再被人掐着脸蛋惊醒的时候,那两个人扶着阴茎,竟然要靠做爱的时候他对哪个人抗拒程度最小来证明他适合谁。
这么黄漫既视感的词被他们说出来一点不带尴尬。
阿水听得简直两眼一黑,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两个男的打架他都没出场,现在却要他来平息战事。
他当场愤怒挣扎,然后悲愤地被箍好姿势挨肏。
不管是屁股里吃的还是嘴巴里塞的,家伙都大得夸张。
惊蛰和怀曜,这两个人不对付,到了床上就更明显,前一个后入掐着阿水的腰猛顶,后一个抓着阿水的头发让他嘴巴张大一点。
阿水的嘴角都被撑红了,他的下巴被人用龟头顶着上颚抬到极限。
前后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被深喉得唔唔叫,脸颊一侧的软肉要么被突然扣住头用力抽插顶得鼓起,要么是艰难拨动舌尖吮吸得凹下一截。
“呜呜……”
腰塌得越来越厉害,到后面小腹直接贴在了床上,脸侧着,额发汗湿,小巧的喉结不断地作吞咽动作。
紧致的喉腔夹着腥咸的性器,喉管被顶的极为难受,阿水恍惚着,舌头艰难挪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再吃点进去,宝宝。”
怀曜顺着阿水柔软的头发,挺胯把阴茎往人家喉里送,见阿水张大了嘴巴也实在吞不下去,便遗憾地舔着嘴唇。
缓缓抽出一点、趁人放松的时候,猛然扶着阿水的后脑勺强迫性地压了下去。
阿水泪眼睁圆,狭窄的口腔里,舌头挤着鸡巴,全是腺液的味道。随着男人深喉抽插的动作嘴巴里火辣辣的疼,难受得呜呜直叫。
脸颊边凸起一大块,嘴角撞上粗硬的耻毛。
他忍着恶心,在阴茎再度撞击喉管时,双眼颤颤翻白,突然有了力气难受地别过头强烈干呕,涎水稀里哗啦顺着嘴角流,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
从嘴巴里弹出来冒着热气的阴茎怒涨,腥膻的马眼湿淋淋的坠着黏稠的腺液。
悬在他脸上,那么长的一大根。不夸张地说再塞进来他的嘴巴都会被抻裂
阿水看得脸都发白,连连后挪,却又立马被身后不逞多让的阴茎猛地前顶,瘫软趴到床上。
怀曜也不勉强,只能对着阿水被插得晃动的屁股开始打手枪。
面前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快得成了一团虚影。
惊蛰默不作声地掐着阿水的腰打桩机似地操着一口嫩穴,肚子里先前被怀曜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咕啾咕啾得溢出来。怀曜因为恶趣味所以根本没戴套射得很里面,现在他的东西全被人弄出来,可想而知惊蛰插得有多深。暴力捣弄下嫩逼口一团白沫沾着,乱七八糟得彻底湿透。
超出阿水承受能力的驴屌凶悍得整根没入,他勉强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哆哆嗦嗦仰起头。腰线绷得板直,屁股却撅着。
打着手枪的男人眼底发红。粗暴地抹了一把马眼流出来的腺液,手臂前后飞快窜动,对着那具不自主抽搐的身体发泄自己未尽的浴火。
两个人体型都比阿水大了一圈,射出来的精阿水咽都咽不下。
到了最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完。
阿水颤巍巍地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后面被奸得痉挛的小洞汩汩往外冒着精液。
糊着精液的后穴一时间还没合拢,艳红充血的肠肉被扯得外翻着,一塌糊涂的穴口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一翕一张。
怀曜看得眼眸一深,突然觉得口舌发干。
原本胯下发泄过的阴茎此刻又半硬了起来,肉冠逐渐充血,龟头翘起。
“喂,换我操后面。”
【剧情导入】
「歇洱斯,北美最大且历史最为悠久的黑暗精神病院。相传它的原身是一座监狱。在二者的合并下,它成为了该地区唯一一所愿意且只被允许兼容高危精神病患者的场所。」
「由于大多患者的病情已达到不可控的地步甚至会爆发大型动乱,歇洱斯不得不采取了非常规手段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