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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阿水打断他,胆子更大了指着他鼻子控诉“分明是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要来指责我?”
惊蛰面瘫,看样子在思考,脑回路却跟阿水不在一个频道上,心里不断回想他刚刚对小邻居说话语气很差吗,为什么说他凶。
他不太会说话,此刻纠结的问题令他像个哑巴杵在原地。
阿水见状,索性也停下来不言不语地和他对视。
还好带了围巾,阿水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想,也不用做多少表情。
惊蛰身形如松劲直,阿水透过他茫然的眼神竟然在他冰冷的脸上看出了几分苦恼和委屈。
阿水得寸进尺,索性把松散垂着的衣服下摆撩起,指着身上的痕迹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这里这里,哪一个不是你掐出来的?”
他面无表情,耳朵都不带红的:“我要疼死了。”
“你还抓着我的手腕,语气这么冲。”
这一长串掷地有声的话打得惊蛰措手不及。
这是,他搞出来的?
惊蛰愣神,冷成冰的眼神兀地松动。
他干巴巴地站着,手终于松开。收回来的手僵在半空,又垂至身侧。
半晌,才绷着下巴迟缓开口:
“那我…帮忙给你上药。”
惊蛰有些犹豫地开口,见男生没有明显反应便蹬鼻子上脸地揽住阿水的腰,硬邦邦的肌肉搁得他脸疼。
谁让他说这个了。阿水眼皮一跳,他聚起的气势一刹那像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转而又心虚补充,“不用你,我自己会上。”
惊蛰顿时持反对的眼神,上次都是他帮阿水敷的药。阿水连药膏的盖子都没碰过算哪门子会。
“你不会。”
沉冷的男人不容置疑地抱起阿水把他放到床上。
阿水惊惶,梗着声不服:“谁说我不会!我可以自己上!”
“上次没上完你就哭着让我停下。”
惊蛰淡淡反驳。
阿水:……
“已经不严重了!”
阿水咬牙,即刻换了个理由。
惊蛰强硬地摁住他被扒的精光还不安分的双腿,掰至两侧。
“你听见没!我没撒谎!真的不严重了。”
“那也得检查一下。”
惊蛰皱着眉。
阿水的腿无用地挣扎着。
腿间因常年被长裤包裹从而白得透光的腿肉绷紧,绞又或许是夹,总之连着膝盖都紧紧闭在一起,大腿内侧鼓出柔软的肉弧。
膝盖无意识又好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蹭了蹭被单,反而误打误撞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惊蛰看着他柔顺的侧脸,唇抿得紧,鼻间诡异得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
肥皂的清香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阿水的适配度很高,干净又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口的香气。
惊蛰漆黑的眼珠迟钝得转了转,从上至下望着床上分明一脸不情愿却被逼就范趴好的男生。
男人冷着一张脸,压在阿水身上,强劲有力的大腿死死压住白皙的长腿。
阿水人小腿细的对惊蛰来说根本不是威胁,惊蛰轻而易举就拢住了他乱动腾的膝盖。
宽大的手掌托着屁股,顺着两侧拇指的方向掰开手中柔软的屁股。
视线触及到中间的穴眼时,眉心一跳。
原本青涩的穴眼此刻还红肿嘟着,惊蛰尝试着要塞进一根手指,可是穴肿得硬是连这一星半点都吞不进去。
惊蛰黑眸深涩,分明比上次还要严重,这几天估计根本没有擦药。
“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涂药?”
阿水鼻尖贴着枕面,自暴自弃地不肯出声,想着索性就让男人帮忙涂了好了,结束之后再把人赶走就是。
唔!
惊蛰掐着阿水的腰将人扯回来一点,微用力抬高了阿水的屁股,摆成一个屁股朝上好上药的姿势。
阿水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忍着耻意照做。
惊蛰伸出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耐心细致地涂到手上的每一寸,骨节分明的双手在白炽灯的照亮下油光发亮,骨节出的凸起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