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合欢(短篇H)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越界十八H(第2页)

可听她说是自己,心里面终归是欢喜。

男人右手抚上南欢的头顶,吻住她的嘴,将她纳入怀中,而后往那女人花穴深处发狠一顶,下体被男人的巨物从正上方完全撑开,阳具直接一下贯穿到底。

这下顶得女人浑身一颤,她脸呜咽都来不及发出,钳着男人臂膀的手指几乎泛白。

下一秒,她的唇被江予的吻封着,叫也叫不出来,穴道被撑得极满,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那硕物的形状,粗长狰狞,雄壮至令人害怕的地步。

太太深了。

那滚烫的性器仿佛一根铁杵,顶端吐着热气刮蹭过内里的花穴壁,粗糙的棱角将甬道内争先恐后吸附而上的媚肉顶开,嚣张狂猛的气势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她有些恐惧,想往后躲,却没能逃得开。江予压着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接着便是畅快淋漓的抽插操干。

“呃轻些轻些”

猛烈地动作之下,女人被迫高高翘起屁股,双手抱着腿,将自己的身子弯折起来,整个下体都露在男人眼前,像是请求着男人尽情采撷。

怕女人的头撞到床沿,江予给脑袋下南欢垫了个枕头,从这个角度看去,南欢能清楚看到自己正在被肏干的淫靡景象。

原本光洁阴户被那男人撞击得发红,原本极小缝隙的穴口被大大撑开,勉力吞咽着粗硬硕物,花唇边缘绷得发白,甚至因为剧烈的动作泛出一些细小白沫。

太淫靡了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挺着窄臀次次尽根入尽根出,肉棒从花穴中拔出来时,只留龟头停在穴口,然后再噗嗤一声沉腰向下,将整根肉棒都送进去,却在不防备的时候又重新插至最深,彻底干穿女人的花心。

阵阵噬魂的酥麻攀爬上大脑,女人身体软成一汪春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现已无力搭在江予臂间,随着他猛烈地撞入而乱荡。

一下一下,迅猛的操干顶得南欢喘不过来气,她眼瞳逐渐涣散,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痛快多些。

江予已经肏红了眼,看着被他插到合不拢的花穴,那处的嫩肉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穴嘴正翕张着含着自己的肉棒,半吞不吐,勾得让人恨不得要将这淫荡的穴儿给肏个烂透。

“唔……啊……”

女人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一丝理智尚存,她紧咬着下唇,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江予不满意了,一面猛力律动着,一面开始伸手恶意拍打她的屁股。

“啪!”

他下手不重,甚至因为香的原因,大掌落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许酥麻,更是让人难以有一股羞耻感。

“叫出来,姨娘,”

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就像是恶魔一般的蛊惑,“给我叫出来!”

他要让她在床上彻底放开,不再有所顾念,完全与他共赴欲海。

南欢原本还想继续忍着,可她高潮了不止一次,身体里积聚的快感太过,已然教她濒临崩溃。末了终于尖叫出来,“唔,不……不要,江予……求你,不要好奇怪”

又来了,那种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的感觉又来了……酥麻、酸胀、瘙痒,各种各样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轮番肆虐着她的身体,男人此时恶意地用手按压着微隆起的小腹,南欢再也忍不住,长长地娇吟了一声,伴随着身体的连环抽搐,再一次喷出了大股淫水。

“……真紧,”

高潮时拼命绞紧的媚肉差点没把江予夹得射出来,他粗喘着守住精关,等到那一波欲潮稍稍褪去,在女人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恶声恶气地说道:“骚货,一直咬着我的鸡巴吸个不停,就是要我肏烂你是不是,嗯?”

南欢此时说不上话了,还沉浸在高潮所带来的巨大战栗感之中,

江予也是一样,极致的绞弄之下他始终没能撑太久,复又抽插几十下之后也喘着气在女人穴内射了。

即使射了,性器也舍不得从那温柔乡离开,男人稍微缓了会之后,抬头看南欢时,见她眼睫湿润,沾着泪珠,心头猛然一震。

他伸手抹去她睫毛上的泪,低声问道:“哭什么?”

话音刚落,肩膀上便吃了一记痛。

南欢猛然倾身,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有些疼,不过他能忍,索性任由她咬着。

江予难得没动怒,他回抱着南欢,柔声问道:“好些了?”

女人没有松嘴,眼角却无声地淌下泪水。

连着高潮好几回,体内那香的效用已经下去了大半,南欢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也清楚地记得自己失控后说出的那些粗俗的话语,以及出格的行为。

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卑躬屈膝地向江予求欢,还说出了那些自己不可能说的话这怕是自己这一辈子最为耻辱的事了。

等自己没力气再啃咬时,南欢终于松了嘴。

她满脸都是泪。

江予拿着帕子给她擦脸,“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南欢侧着脸,不想让他碰。

江予手一顿,还是拿着帕子给她的脸给擦了个干净,一边擦还一边故意道:“我可是为了给姨娘缓解药效出了好大的力,怎么稍微一清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刚才求着我操你呢”

“闭嘴!”

女人被操弄许久,这一声呵斥也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但江予很给她面子,没再继续说了。

南欢此时已经清醒大半,自然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下意识就要起身离开,可忘了男人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还有那鼓胀的淫水,稍一动作,酸软酥麻的痒意便一股一股袭来,女人下意识抽噎一声,软在江予怀里,穴口竟又开始下意识吞咽起男人的性器来。

她慌乱着想要继续退出,却被江予按住了腰,抬头时,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还是姨娘下面的那张嘴比较诚实,上面骂我骂得越狠,下面就咬我咬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