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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高岭之花(生/触/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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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怀上野种不自知被双龙大着肚子主持祷告被低贱流浪汉轮流JB(第3页)

“唔——”

西米尔被顶的一阵干呕,鸡巴根部的浓密阴毛带着强烈的荷尔蒙味道扎在他白皙的脸上,让他有些想吐。

受刺激的喉咙条件反射的在一次次反胃中打开,也被德恩熟练的借此机会插的更深,很快他的大半根阴茎就已经插进了圣子的嘴里,插进喉咙的龟头把圣子纤细的脖颈都撑出一个凸起。

德恩看着圣子大人比女人还漂亮精致的脸,凌虐的快感到达了巅峰,他快速的抽动阴茎在西米尔嘴里抽插起来,紧致的喉咙吸的他浑身舒畅,全然不顾身下的圣子已经被他肏到满脸通红。

另一边,杰夫和费利斯挤在一起,争夺着雌穴的使用权。

“杰夫,我这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你进来,或许你可以用下面那个。”

费利斯肏的正起劲,强劲的腰力在圣子的腿根拍出一片片雪白的肉浪,霸占着穴肉,丝毫不肯相让。

“你在说什么鬼话,费利斯,”

杰夫的鸡巴硬的像铁棍,不悦道:“该死的,我可不是同性恋。”

“哦,是的,我知道你不是,”

费利斯敷衍的回答他,“但是你看,这可怜的家伙已经吃不下法的舔蹭吞咽,那张轮廓清晰的英俊脸庞上再无半分抗拒,张大了嘴巴竭力吃着肉棒,只想深一点、更深一点。

至于后穴里的那根就更加艰难,那人的鸡巴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中间一截突兀的格外粗大,整根鸡巴仅仅插入了龟头便卡在穴口,加上后面没有扩张又是法的像只发情的牲畜,在顾观语的嫩屄狂操猛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顾观语被肏的浑身发软,那人在他肚子里四处乱戳着,上下左右全然没有规律,几下就把顾观语操的肚皮一阵胀麻,他被撞的不停向前耸动着,后面每被肏一下,嘴里含着的鸡巴就进的更深,一直顶开他的喉口往更里面钻。

顾观语六月大的肚子垂下来,两个奶子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奶,随着冲力,肚子一晃一晃的动,肚皮上出现一个又一个不同形状的凸起,是里面的东西在动。

那人的鸡巴中间尤其粗,就像得了什么畸形症一般,卡在顾观语穴道中间,每次进出都带给他强烈的堵塞感,如同一颗卡在喉咙的果子,挤压着阴道扩大,肚子里本就狭窄的空间越发逼仄,膀胱在不停的交脔中产生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顾观语忍得艰难,仍然有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随着男人的动作从马眼里射出来。

太重了,顾观语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他大脑发胀,浑身潮红,双腿之间的潮湿阴道被迫吞吐着畸形可怖的鸡巴,像是要干进他的肚子那样的力度,嘴里的肉棒也不停深肏,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两根肉棒前后贯穿。

顾观语被肏的想吐,身体完全使不上力,瞳孔失焦像个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

那人在他小逼里肏了上百下,用那根处男鸡巴把这淫贱的骚穴奸了个透,只不过到底经验不足,没过多久就被这销魂窟吸到精关失守,痛痛快快的射了进来。

有了开头的,其余几人早就在旁边看的按捺不住,更加粗暴重口,慎入。

法的胡戳乱肏,有时一先一后,有时却两根同时进出,肉逼里丰沛的汁液被不断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阴蒂被磨红肿成一颗樱桃,穴里嫣红的软肉被阴茎带出来又送回去。

两只小狼都肏红了眼,强烈的快感催使着他们朝着子宫一个劲儿猛干,子宫口被捣的软烂像个破口袋,兜不住一点精水。

相比他们,一天没有进食的虞清却精疲力竭,每一次被两根同时进入时,都能听到他微弱的哭叫声。

狼王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月一月七的粗鲁让他皱起眉,但最后也没有制止,而是独自离开了这里。

虞清被肏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看见黑暗里有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脸上挂着泪水,勉强抬头看去。

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微弱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双绿色的眼睛垂着看向他。

“要吃点东西吗?新娘。”

虞清认出了他的声音。

是狼王。

狼王单膝蹲下,向虞清递来一个类似于碗的容器,里面盛着一些白色液体,鼻尖的腥涩味道告诉虞清这也是精液。

身后的两只狼一前一后又肏进了子宫,他们两个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插在子宫里等着阴茎成结。

虞清被顶的向前一耸,闷哼一声,尽管胃里空空如也了,他却别开脸,固执的不肯吃这令人作呕的东西。

狼王有些不解,“你不吃吗?新娘,我能闻出你的味道,它告诉我你饿了。”

说着他把精液又向前送了送。

虞清此时正因为腹中两个快速胀大的结又痛又爽,看到眼前这群强暴者的首领,找到了愤怒的发泄口,甩开手打翻了那碗白精。

“滚开!谁要吃你这些恶心的东西!”

狼王仍然单膝着地蹲在那里,他并没有生气,那双威严的绿色狼眼此刻透着些迷茫,他听不懂虞清的话,只能通过他的语气猜测他的意思。

“为什么生气?不想吃这个吗?”

他用狼的思维想了想,问道:“但是新娘的食物只有精液,还是你不喜欢不新鲜的食物?”

他看向虞清那张柔软的嘴唇,又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有些犹豫的站起来。

“既然新娘需要,我会满足。”

虞清子宫里的两个东西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大,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狼王说了什么。

直到下颌被粗糙宽大的手掌托起,虞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神色迷蒙,耳侧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

狼王用手指分开了他的嘴唇,把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唔——?!”

精液的腥气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齐涌进鼻尖,虞清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狼王的那根东西太粗太长,虞清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喉咙,异物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的反胃干呕,但这样的反应在狼王看来确实急切想要进食的表现。

于是狼王按住虞清的后脑勺,把自己的阴茎继续往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