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拙劣的床技我都不想说(第20页)
骨鞭猛地将老者分成了两半,那张布满周围的脸上惊恐与怨恨的表情凝固,然后消散。
韩晏被陆穆云带着连抽了好几鞭子,打得那些精魂再不敢坑骂,只是抱着脑袋连连求饶。
“记住,如果不听话,就打到他们知道何为恐惧为止。”
陆穆云在韩晏耳边低声说着。
“知道了。”
韩晏点头。耳根子被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有些痒。
陆穆云松开他,转身沉默地走入密室。韩晏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似乎能从那道高大的背影中,看出些许的落寞与孤寂。
沧源秘境。
如烈火般的剑雨几乎将这片天地包裹,锋利的刀刃舔过凄惨哭喊的喉咙,一剑封喉。
浓烈的血腥味犹如岩浆滚滚,不论是谁看到这片尸山血海都会为之震撼。
韩晏与陆穆云并肩站在高处,俯视着下方惨烈的情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身边罗天剑的主人,陆穆云。
“怎么样,这次习惯了吗。”
陆穆云抬手一挥,高悬在空中的罗天剑再次绽放韶华,愈加暴烈的剑雨“哗哗”
落下。瞬间穿破还在挣扎逃跑的众人的胸膛。
“为什么非要给我看这个。”
韩晏侧脸。
“瞧瞧这副不忍的模样,你觉得我在滥杀无辜?”
陆穆云狞笑着掐住韩晏的双颊,漆黑的眼底有一抹嘲笑。
“我曾经发誓,即便是洪云堂的一条狗、一只鸡、一条鱼,我都不会放过。作为我炉鼎的你,自然要与你的主人我共同欣赏这场盛典。”
韩晏被陆穆云结实的臂膀紧拥着,强劲的束缚力与捆仙索相差无几,身体一点也动不了。
恶趣味。因为没有人与他一同欣赏而觉得太无聊,所以每次都要拉上我做观众。
不断钻入鼻尖的腥臭不管闻过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他干脆缩了缩脖子,利用陆穆云覆盖在自己脸庞上的那只手,作为遮挡物。将小半张脸埋了进去。
虽然这家伙的味道也不好闻,但总比那股腥臭来得不那么让人想吐。
“你知道你的动作,有点太过于亲密了?”
陆穆云漆黑的眼珠子往下,落在韩晏小半截裸露在外的雪白后颈上,再往下一点,可以看见一点像被蚊子咬过的红色印记。
三天前冲动留下的吻痕,到现在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
陆穆云的嘴唇有意无意地落在那里,即便隔着青色薄衫,也无法忽视的热度传递到韩晏的皮肤上。
“我有同意你可以这样做吗,是不是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以至于得意忘形了?”
“对不起,主人。”
韩晏诚恳地道歉。
不管怎么样,认错就对了,毕竟没法跟一个疯子讲道理。
正打算从陆穆云的掌心脱离,却陡然听见有一道破风声疾驰而来,韩晏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陆穆云快速出掌,在距离韩晏眼睛半寸处,接住了那根毒刺。
“陆穆云你这个小畜生!还我孙儿命来!”
远处一道身影迅速飞来,韩晏心惊,他认得那老者,正是化神巅峰的李海。
“老匹夫别着急,你孙儿的人头我可是好好保存着,等我割下你的人头,你就可去与你孙儿相见了!”
陆穆云冷喝,脚尖点地,身体如离弦之箭,结手诀攻向李海。
“陆……”
韩晏根本来不及阻止。
修行越是到后期,一阶之差如天堑,以陆穆云化神初期修为正面迎战李海根本毫无胜算。
如果陆穆云战死,自己作为陆穆云的炉鼎想来也会死得很惨。韩晏越想越发寒。
好在很快他发现陆穆云并没有那么蠢,刚才冲上去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极其真切的障眼法。
“走!”
下一秒,韩晏整个人被陆穆云抱起,借着浓烟飞快地离开此处。
“该死的老匹夫阴魂不散!”
陆穆云咒骂,不论他们飞到何处,不出一息,李海的身影总会接踵出现。
“你跑不掉的,今日我必要你死!”
如洪钟般的怒喝在天地间响彻,李海不留余力地追击,甚至不惜将极其珍贵的破空符当作白菜一样用。
他袖腕一翻,瞬的又连连打出数枚毒针。
“小心!”
韩晏惊呼,“东南方向四枚,西北三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