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鱼目珠子高干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你好香(第1页)

  季庭宗不言语。

  黄桥继而开口,“车主姓周,万开房地产公司总经理,暂时不清楚他为何跟您的车。”

  不是不清楚,只是沾关韩珍,把握着分寸,说得太详细,怕惹季庭宗不悦。

  混子闹事电视台那次,横幅是黄桥亲手揭的,印刷白字全是下流话。

  幸而是假的,韩珍要真婚内出轨,他这位顶头大领导,岂不是做了男小三。

  黄桥跟他年头不算短,少见季庭宗有情绪不稳的时候,权利场绝非清净之地,未雨绸缪,步步为营。

  他一向定力足,遇事淡定。

  唯独当时的脸色沉得,宛如一片寂静的死海。

  黄桥暗自砸舌,都说女人是英雄冢。

  可见男人再英武厉害,总归,沾上女人,也逃不过。

  “商人也分三六九等,周家在区里算小开级别,有钱,也有点小势,做房地产行业,承揽的项目多是县镇级,比下有余,往上,是不够看的。”

  季庭宗揿灭烟,气定神闲,“我清楚。”

  黄桥瞥一眼后视镜,“跟车这事处理吗?

  远处天鹅湖亮起观览灯,凛凛湖面投射一抹精光进男人漆黑瞳孔里,“人太闲难保不会惹出麻烦,得让他消停。”

  …

  韩珍进屋就接到一通电话,是母亲,搬来虞山后,李秋主动联系的次数,十根手指头也数得过来。

  她率先开口,“之前已经在你账户存蓄了一笔钱,留做急用,现在手头不宽裕…”

  李秋愣了一秒,“你主持的节目怎么换人了?”

  没谈钱这茬,实在破天荒。

  韩珍临时想好措辞,语气平稳,“我主持一年多,新鲜劲儿也过了,台里做了调整,之后会安排其他节目给我。”

  沉默气氛笼罩着两人,李秋攥紧听筒,“周斯启呢,你俩现在在一起吗?”

  “没在一起。”

  韩珍不作解释,话音戛然而止。

  “放假回来一趟,我偏头痛。”

  “头痛先去医院,我联系医生给你做全身检查。”

  李秋不会撒谎,这一点韩珍遗传了她,一找借口说谎话,语气就很生硬。

  磕磕绊绊的,舌头也捋不直。

  她索性摊牌,火冒三丈,“你跟周斯启是不是已经离了?你主意比天大,跟家里没一句商量,以为这事瞒得住我?”

  早料到有这一遭,韩珍坐在床沿,有些透不过气,“我跟他实在不合适,绑在一起,我很遭罪。”

  门口传来动静,是季庭宗,他端了一碗黑汪汪的中药。  韩珍挂了电话,阻隔了李秋的一通输出。

  “吃药。”

  苦味扩散在空气里,堪比麻椒黄连,韩珍面露难色,“我病好了。”

  她摆明不肯,身子往后躲,被季庭宗一手箍住臀部,搪到腿上,稳稳当当坐好,男人口吻强势,“你喝一口,别白费药材。”

  药是保姆按老家土方熬的,她总觉得韩珍病没好全,脸色不好看,人也太瘦。

  这话季庭宗不爱听。

  韩珍看了一眼,乌黑浓稠的药汤上,还浮着几块蝉壳,倒影着她的面孔,震荡摇曳,牙关闭得更紧。

  季庭宗对付她,难得显示极大的耐心,一招招地攻陷,碗沿抵不进去,就换别的方式,他含了一口,又含住她的唇瓣,渡进她口腔里,喂得太生猛,呛得韩珍直咳嗽,推搡他的胸膛,“太苦。”

  她洗过澡了,睡裙前胸两颗小纽扣,因为过于紧致而崩裂开,梢滴落的水线滑进嫩白的乳沟里。

  季庭宗脊背紧绷,肌肉一鼓一鼓,心内的燥郁又被春色反哺,难以掩藏,他扶住怀里她扭动的腰肢,脸埋进她的胸前。

  白茶木瓜的沐浴露,被体温一催化,气味越浓烈,季庭宗鼻翼贴着娇软的白肉,微微吸动,“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