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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团宠,锦鲤甜妻超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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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情绪的宣泄口(第1页)

而王红,作为一个弟媳,竟毫无顾忌地站在了姐夫家的门槛上,这样的行为,不仅触怒了讲究礼节的苏母,也让冉平的神色阴沉下来。他

几步上前,用力拽开王红,将她拉到一旁,“人家谈事,关你什么事?”

“我就听听,又不会少块肉,再说我站在门口也没闯祸,碍着谁了?”

王红梗着脖子,寸步不让,态度强硬。

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冉平,来到这里后,似乎被冉禾的某些观点影响,竟然敢于和自己顶嘴了。

苏母气得胸闷不已,冉平只能先安抚好母亲的情绪,对于王红的无礼,暂时无力再去理会。

“看来,我上回的话语并未在你心中激起半点涟漪。假使你心存不满,那倒不如索性向冉禾提议和离,让她亲自将我送回顾家的门槛,自此以后,我们两家便如断线风筝,再无瓜葛。“

吴诩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冰,透骨冰凉,他目光冷漠地望向吴母,那视线中找不到丝毫温存,仿佛正凝视着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

这一决定,无疑让吴母失去了任何可图之利,还得持续服侍着他这位行动不便之人。

一旦亲情断裂,吴诩将与他们彻底割裂,言语之间,自是不会再多加掩饰,肆无忌惮。

吴母被这番话气得胸口憋闷,几乎喘不过气,她困惑于吴诩的突变,他宛如被冉禾施了咒语,将至亲视为必须避开的洪水猛兽。

“你瞧瞧冉禾,她尚且懂得扶持自己的娘家,难道你迷了心智不成?我们,才是你血脉相连的至亲,又怎么会加害于你?“吴母痛心疾地责问,随后话锋一转,直入主题:“你那小妹的婚期将近,身为兄长,你不觉得应该有所表示吗?想办法从冉禾那里筹集些银两,为你妹子备上一份体面的嫁妆。“

果然,终究还是离不开金钱的话题。

这家人的意图,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我手头并无分文。现今我卧床不起,全赖冉禾维持生计,她又岂会再有余钱予我?至于你所谓的‘想办法’,我们之间已形同陌路,哪里还存在什么小妹?就算我真的拥有金银,也绝不会交付于你。“

吴诩的态度坚定如初,无论吴母怎样软硬兼施,他的心坚如磐石,未有丝毫动摇。

情急之下,更以断绝关系的信函为由,封住了她的唇齿。

“你是否存心要将我气绝?我本以为你是因为那断亲书而怒,想着待你怒气稍减再寻时机交谈。你可知道,娘亲心中有多么挂念你,那份断亲书绝非娘亲本意的体现!“

尽管吴母口吐莲花,言辞恳切,吴诩却只是静静地注视,不一语,深邃的眼眸中没有半点波澜。

吴母心中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一掌唤醒这个不知感恩的儿子,却又顾虑这样的举动只会令二人关系进一步僵化。

“青儿毕竟是你的亲妹妹,哪怕不为别的考虑,单是出于手足之情,你也应为她设想一二,无论如何也得竭力筹措些钱财,好让她在夫家能抬头挺胸,风光体面。“

吴诩冷笑,风光体面?

说来轻巧,那些彩礼和嫁妆,最后还不是落入了吴母的私囊,只不过是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说来说去,我还是那句话,没钱。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言外之意,说完便可自行离去。

吴母气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未曾料到吴诩竟会如此绝情,就连为顾青筹备嫁妆都推三阻四,实在是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账,与冉禾倒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冷漠伴侣。

“你这个不肖子!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诞下你,落地之时就该将你投入粪池溺毙,免得如今这般,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悖逆尊长!“

吴诩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除了愤怒的嘶吼,吴母别无他策。

随她说去吧,反正话语不费她一分一毫,权当是她自说自话,吴诩自是不会在意。

这种背后耍手段的把戏,最为让人烦躁,就像全力挥拳击打在云端之上,反噬的力量让人心神俱疲。

“我还得善意提醒你一句,冉禾可能不久便要从镇上的诊所归来,你若不想惹祸上身,最好赶快离开此地。一旦她归来,你想偷偷溜走的机会都不会有。“

吴母闻言,惊愕万分,这样的话语,这幸灾乐祸中的讥讽意味,竟出自吴诩之口?

他非但没有表现出半点歉疚,反而眼神中闪烁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兴奋光芒,这场景深深刺痛了吴母的心。

直至此刻,她才恍然醒悟,吴诩此番决意与他们划清界限,并非一时冲动的赌气行为。

怎会展到如此境地?

难道仅因腿部受伤后,顾家将他托付给冉禾照料,便心怀怨恨,誓要与过去一刀两断?

不论是因为何种复杂的缘由,吴诩对于他们显然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与希望,他的心,如同一块被寒冰封印的坚石,再也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恳求而软化,更不必说应允那些带着自私与贪婪的愿望。

吴母脚步踉跄地走出门扉,视线在接触到苏母的一刹那,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内心苦楚与愤懑的缺口。

她擅自做出判断,认定在冉禾所有决定的背后,必然有着苏母那双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一切。

在她眼中,如果不是苏母从中作梗,编织着无形的网,冉禾怎么可能与显赫的顾家一刀两断?

事情又怎么会演变成今天这幅几乎无法挽回的局面?吴诩虽也与顾家保持着距离,但血脉的纽带仍旧将他们紧紧相连,这让吴母更加确信,所有的不幸与矛盾,其源头皆指向那位看似温柔实则深沉莫测的苏母。

但这一切,仅仅只是吴母个人的一厢情愿与偏执幻想,她压根就不愿意去深入探究,那隐藏在事件表面之下更为复杂的真相。

王红在一旁,姿态悠闲地观望着这场家庭小剧,心中早已洞悉了吴母此行的真实意图——无非是为了钱财。

此刻,看着吴母因愿望落空而满心郁结,她心中的不满似乎也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