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夏荣杰的救星(第1页)
在林氏国际酒店的豪华大厅里,夏荣杰正满脸谄笑地向一个男子献殷勤。他微微弯着腰,双手不安地摆弄着,语气中充满了阿谀奉承。
男子笔直地站在那里,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夏荣杰。夏荣杰则低着头,不断地讨好着男子,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谄媚。
“林少,林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夏荣杰的声音尖锐且谄媚,仿佛要吸引林少的关注。
然而,林少似乎对夏荣杰的殷勤并不感兴趣,只是偶尔点点头,敷衍地回应着。
夏荣杰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更加卖力地讨好着林少,仿佛只要能得到林少的一丝认可,他就获救了。
看着已经被清场的大厅,但是酒店经理还是在一旁候着,林少的脸色稍微沉了沉。虽然都是林氏的员工,但是与夏荣杰的会面还是充满隐私性的,这么多人,万一有人人多嘴杂,说出去就坏事了。
看着还对着自已卑躬屈膝的夏荣杰,林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后对着身旁的管家招呼一声,就径直往酒店内去了。
看着离开的林少,夏荣杰本来还想追过去,可是管家拦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说:“夏公子,我们少爷刚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很累了,等我们少爷休息完之后,会召唤你会面的。”
说完,管家就带着林少的助理跟保镖团队往酒店内走,走到酒店经理面前时,管家指着夏荣杰跟经理说:“给他安排一个套间,少爷等等睡醒后,还要用到他。”
经理点点头,恭敬的把管家送到电梯口,回答道:“林老,我知道怎么安排夏少爷了。”
林管家点了点头,随手关上了电梯。看着电梯门慢慢合上,经理随即谄媚的走到夏荣杰身旁,殷勤的说:“夏少,我们少爷住在22层,要不我把您给安排到21层的套间。”
夏荣杰看着一脸殷勤的经理,又想起之前林管家面对自已是多么的高傲,不由得咬了咬牙。在国外林氏的体量并不比夏氏大多少,但是到了国内夏氏还得仰仗林氏的鼻息生存。
想起林管家向看蝼蚁一般看着自已,夏荣杰双拳紧握,要不是这位林管家多受林家老家主器重,自已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夏氏的威严。
看着一脸郁气的夏荣杰,经理暗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幸亏自已没有怠待这位主,自已上头可没有人照顾,根本挡不住夏氏的报复。
想到这里,经理连忙殷切的指挥着一旁的服务生,开口训斥道:“都愣在那里做什么呢?没看到夏少爷身边还有行李吗,快来给夏少爷拿一下。”
一旁的服务生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连忙凑过来,从夏荣杰身旁推起行李车,经理在前面引路一直走到电梯里。
看着被安置好的双方,经理不由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瘫在沙发上,嘴里呢喃道:“这种事以后不要来找我了,真的是太吓人了。”
。。。。。。
王家老宅门前,车辆川流不息,人声鼎沸。楚泽和楚天阔刚从小院回到城中,他们乘坐的车队便径直驶向此处。
原本清幽宁静的小院如今已变得喧闹异常,只见陈修兰站在门边,正热情地迎接宾客。
当她看到楚天阔时,顾不上保持淑女形象,急忙将他拉到门口,凑近他耳畔恶狠狠地道:“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该随你和楚爷爷一同下乡去。谁能料到来到王爷爷家后,王月姐姐和王悦哥哥竟然都不在家,结果王爷爷吩咐我负责接待客人,我的脸都快笑僵了。”
楚天阔望着额头上满是细密汗珠的陈修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惜之情。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然而,陈修兰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举动,依旧面带微笑向着门口张望。
正当楚天阔想要进一步动作时,突然传来陈修兰压低的声音:“你若不想在下一个黄道吉日就与我订婚,最好给我规矩点!”
楚天阔的手顿时僵在空中,他尴尬地收回手,看着陈修兰那严肃而略带警告的神情,心中不禁苦笑。
想起自已最近跟陈修兰的相处,俩人似乎越来越熟稔了。想到这,楚天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已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已呢。
陈修兰傲娇的看了楚天阔一眼,随后莲步轻移往别院内走去,留下楚天阔一人在那里笑着迎客。
老宅内,几个老家伙正围着一桌棋盘品茗饮茶,但是楚泽一来,就把本该幽静典雅的气氛给搅乱了。
看着风风火火的楚泽,王江阁有些无奈的说:“老楚,这么多年了,你也就在小辈面前收敛点,怎么到了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前,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楚泽端起茶杯牛饮了一口,对着王江阁吐槽道:“亲家,你可得好好的教教小黎了,那小子刚刚看李振华面上可怜,差点就怀了我们的大事。”
闻言,本来闭目养神的许兖州睁开双眼,盯着楚泽问道:“李老的身体可还好吗?”
楚泽看着许兖州老态龙钟的样子,嗤笑一声说:“起码近处看,他起码得比你年轻十岁,亏你跟夏定北隔得那么近,也不把身子养的好一点。”
许兖州闻言也是无奈一笑,他虽然看着老迈,但是夏定北毕竟是国医圣手,已经把他的身子调养的非常好了。
王江阁却是不着意味的笑了笑,开口说:“老楚,你可别看老许这个样子,龟寿延年听说过吗?”
听到龟寿延年,楚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开口继续说道:“李振华刚才说要把李春那个小崽子给调离沪上,我给拒绝了,就按我们之前商量的,让李春无法下场就行了。”
王江阁放下茶盏,叹了一口气说:“还得是老楚,要是我们去,是没法拒绝李老的条件的。李老要是安排人把李春调走,很可能又是一个同凤阁莺台平章事,再过几年入阁后,恐怕我们就难做了。”
许兖州却是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盏后,慢悠悠的说:“既然这样的话,恐怕夏怀初的谋划要失败了。我的眼线告诉我,夏怀初孙子的帮手已经到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