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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璨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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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恶行败露小师妹舍命相护(第1页)

这小师妹虽为独居,但却是大院套小院的格局。想要进入小师妹的小院子。就必然绕不开鲍臻师父,与师娘所住的大院子。

由于天色已晚,鲍臻琢磨着,师父与师娘平日里休息的也早,尽量放轻声音,别打扰了二老的休息。

在即将进入到小师妹的小院子前,从师父与师娘的屋内,响起了一段对话声。起初鲍臻也没在意,听长辈的墙根,乃是大不敬之罪。

他便加快了脚步,想着尽快离去也就是了。结果就在他左腿才迈入小师妹的院门处,房中响起了师母的声音,声音不大,却让鲍臻听得很是清晰。

“茂哥,算算日子,鲍臻那小子,也应该没几日了。你看,咱们是不是要提前准备一下呢?别到时候,作起来,吓到了蓉儿,可就不好了。”

没头没尾的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鲍臻当即就愣在了小院的门前。心里疑惑的暗自嘀咕道:“什么叫我没几日了?这是何意?”

原本没打算听墙根的鲍臻,被师娘这莫名其妙的话,勾起了好奇心。毕竟是与自己有关,他也顾不得旁的了,打算听上一耳朵。

若是与自己关系不大呢,自己就赶紧走。若是与自己有关系的话,也好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是与自己病情有关的话,也别让二老为难,免得到处去求人,劳累了二老不说,还没什么效果。

勾起好奇心的鲍臻就将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一拧身,就缩在了墙根处竖起了耳朵。

他刚蹲好,就听屋内的师父,开口道:“夫人说的有理,我夫妻二人,养这小子已有十余年了,也算对得起他。既然药的时间已到,那夫人就想个办法,将这小子送去地牢中吧!待日后那小子的意识全无,放入深山中,当个看门野兽,也是不错的嘛!”

听到这,鲍臻心中更加的疑惑了。听二老这意思,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药物,要作,还可能会影响神志。

还不待百思不得其解的鲍臻,继续想下去,屋内的师娘又说话了。

“哎……这件事说来啊!当初也怪我心软。要是那时,我任由你将那鲍臻一并斩杀了,也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事了。可惜了鲍家那家传的宝贝,至今都还没个下落。一想到这十几年,养了这么个赔钱货,我就觉得亏大了·········”

鲍臻听到这,脑瓜子嗡了一声,整个人当时就瘫坐在了窗外。他一脸如遭雷击般,木讷的目视前方,脑子里在那一瞬间,完全处于了空白的状态。

脑子卡壳了,可耳朵依然能够听,见屋内二人的谈话。只听鲍臻的师父开口道:“嘿······我说当时斩草除根,你非说自己身怀有孕,为蓉儿积点德,到头来费这么大劲,还不一样要除去,怎么?现在知道后悔啦?不过你那药下的也着实计量小了点,若是依我之意的话啊!多下点,说不定前几年那小子,就彻底失去神志了呢!”

鲍臻的师娘,接话道:“是是是·····都是我妇人之仁,行了吧!哎……我这不也是想着,蓉儿从小喜欢粘着鲍臻,不忍那丫头伤心嘛!这孩子越大我就越是害怕,万一那小子与咱家丫头生出点情愫来,可就麻烦了。那小子变成那,不男不女的样子后,可是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呢!”

“咔嚓·······谁?·······”

处于震惊中的鲍臻,不经意间,手压断了一节树枝。轻微但却清脆的响声,立刻引起了房中二人的警觉,鲍臻的师父,立刻冷声追问了一句。

回过神的鲍臻,心中在泛起滔天巨浪之际,不知所措的他,起身就往外跑。

结果,屋内察觉明显有人听墙根的夫妇二人,一前一后窜出了窗户,顿时就看到了鲍臻那往外跑的身形。

二人对视一眼,立刻知道事情败露了。二人心中双双一狠,便要将鲍臻当场给斩杀。于是这对夫妇俩施展身法,对着已经跑到大门处的鲍臻,齐齐的探出了双掌。

夫妇二人的功夫,均都是出类拔萃的。比鲍臻自然高出太多太多了,两个人同时出手,又抱了必杀之心,那度是出奇的快。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鲍臻的身后两米处。

忽闻背后恶风不善,吓得他边跑边扭头去看,眼见夫妇二人这势大力沉的双掌,就要贴到自己的背后了,急的他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两条腿才好。

也就在这时,听到外面突然嘈杂起的声音,不明所以的小师妹,出门查看情况。刚一露头,不知事情缘由的她,正巧看到自己的父母双亲,对着鲍臻攻击而去。

她以为,是因为自己深夜约师兄来房,惹了二老怪罪,将怨气撒在师兄的身上了。

赶紧猛跨几步,就挡在了鲍臻的身前。她出来的突然,距离又近,夫妇二人在心中大惊之余,在想变招已然是来不及了,就听嘭嘭·······两声闷响过后,噗···········结结实实承受了全部攻击的小师妹,当场喷出了一口带着碎裂内脏的鲜血,而嘴中却大声的喊道:“师兄,快跑·········”

咕咚·······咕咚······啪嗒·······将一碗甜酒,仰头喝了个干净的鲍臻,放下碗后,抹了把嘴。

带着些许的颤抖之音,开口道:“多亏了小师妹,替我挡下哪攻来的两掌,我才借机跑出了磐石岭。那一对黑了心肠的夫妇,对师兄弟们说,是我深夜想要侵犯小师妹不成,狠心下了毒手,并且借机对我下了追杀令。”

墨璨听完了整个过程,攥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青石之上,咬牙切齿的骂道:“这对卑鄙无耻的混蛋,该杀。”

鲍臻苦笑了一声,低垂着头,含着眼泪颤声道:“是该杀,那夫妇二人的武功极高。门中弟子又众多,凭我的身手,能逃出生天,已是全仰仗了兄长的搭救。我这身体又是这么个结果,想来,为一家老小报仇,恐怕是无望了··········”

说着,鲍臻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流淌在了衣衫之上。

正所谓,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鲍臻的性情虽大变,却也保留了男儿的半分血气,如此悲惨的遭遇,落下泪来,也属实是憋屈到了极点。

鲍臻这一流泪,在听闻了对方那颇为凄惨的遭遇。让墨璨也勾动出了心中那一抹惆怅。

试问自己,不也是一个,爹娘惨死的苦命人嘛。与这鲍臻不同的是,墨璨倒是遇到了个好师父。若非如此,墨璨都不知道,自己此刻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如此想来,他越的对鬼佬,心生无限的感激。墨璨心中轻叹了一声,暗道:“老天待我不厚。师父,却待我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