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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试过18厘米大屌(第1页)

  “……”

  生平第一次,万姿哑口无言到了恼羞成步的地步。

  偏偏梁景明还直盯她,一双瞳仁明亮剔透至极。看她软唇微张的小表情,手足无措的小动作,连小耳垂都漫上了酡粉与闷热。

  像两颗上乘的南红玛瑙,光芒温温润润,却牵牢他的眸光走。

  “说啊,你到底搜我干什么。”

  实在看得摇曳,梁景明捏住她的耳垂。用指腹轻搓,可话语力道再下一城——

  “难道在翻《南华早报》?想知道我为什么剪头?”

  脑袋嗡地一声,万姿真是忍不住了。心砰砰跳着,仿佛立刻要跃出胸腔。燥得她只想溜走,却又被梁景明紧箍住腰。

  无路可逃,又气又急,一时混乱情绪冲脑,她转头咬了他一口。

  “你——”

  又快又准,正中锁骨。

  “……”

  也不看伤处,梁景明只是笑。笑够了,又来揉她的脸颊:“你是小狗吗。”

  “不是。”

  回过神来,万姿也自觉荒唐出格。嘴上宁死不承认,却踮起脚尖检查他锁骨。

  还好,没有流血。她的牙齿原来这么尖,真像一只被骄纵的蝴蝶犬。

  把他皮肤压出一个个小白点,又晕染上小辣椒般的浓郁唇色。

  比起牙印,更像暧昧吻痕。

  “对不起嘛。”

  就像小犬太明白如何撒娇,她总能抓牢他的七寸。垂眼,咬唇,她延宕着音调,却看也不看他,只对着那锁骨轻轻道——

  “是我太坏了。”

  喃喃着道歉,她在说咬他的事,也像在说其他事。她一向有点骄傲,这般坦诚已到她的极限。

  他这么懂她,怎么会不知晓。

  “可以原谅我吗。”

  终于,她仰头望向他。

  万姿相当忐忑,因为梁景明没回答。当心鼓渐快着擂到极点时,他挑起她的下巴。

  原本很轻佻的动作,却因他同时俯身弯腰,而有种怜惜般的庄重。

  他只是太高了,又那么想吻她。

  凑过来,就像凑近绽放在无人荒漠的玫瑰。他用唇碰触软嫩花瓣,把鼻腔埋进细密花蕊。

  又轻又柔,几乎没有任何情欲气息,仿佛只是撞见了令人心折的美丽事物,所以忍不住眷恋驻足。  沉在这吻里,万姿有种半梦半醒的惘然。

  无需再问,她知道梁景明打球时,没有喝女高中生递来的饮料。他口腔毫无糖类与奶油的甜腻,只有清新薄荷香,来自她最喜欢的那款口含糖。

  因为她常吃又不记得带,他总是在身上多备一盒。

  但残存的理智又提醒她,先不要太开心。

  跟梁景明亲过很多次,但从没这么慢,这么长。甚至他睫翼如阴影般落下来,微微颤抖着,有种不忍开口的顿挫与忧伤。

  他一定有话,想跟她讲。

  “怎么了你。”

  曲线紧贴着梁景明,万姿当然察觉得出他身体的变化,有物什已苏醒得滚烫。

  强压住那股不安,她媚眼如丝地笑,一如往常挑逗他:“什么这么硬?你在口袋里藏了把枪?”

  而他的摇头,果真如子弹般洞穿她——

  “万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