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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演绎:我的每次出场都很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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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那个嫉妒成性大师兄27(第3页)

心里蓦然咯噔一响,抬头看去,沈之言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嘲弄、鄙夷之意皆从眼底漫出来,毫不遮掩。

陆池衍这时才恍然,原来他这位大师兄早察觉到了不对劲,故意设套,话里尽是诱骗。

其实他早该察觉到的。

几日来都对他视而不见的大师兄为何白天里莫名激怒他;为何修为不凡的大师兄,今夜警惕性如此低,连他进屋都未曾察觉;又为何寝屋里的窗户莫名开着一条小缝。

细细想想,其实大师兄破绽百出,只是他不想思考。

陆池衍头回落了下风,嗫嚅着:“师兄,我……”

话音未落,突然银光乍现,陆池衍眼疾手快,抬手间灵力化作屏障,瞬移过一旁,躲开了那朝自己脑门袭来的东西。

东西被弹在了他身后的墙面,陆池衍定睛一瞧,是几枚雪白锃亮的毒银针。

在宗门内沈之言自然不敢杀人,但以他性子,银针上沾的毒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之言眉眼冷厉,迅披上外衣,裹得严严实实,哪还有方才引诱他时的缱绻模样。

陆池衍脸上闪过一丝可惜,被沈之言瞧见了,他极其古怪盯着面前略显狼狈的人,似乎觉得陆池衍喜欢他这件事荒谬至极。

似知道沈之言心中所想,陆池衍心里苦笑,心中怅然亦有,无论他多大本事,照样没办法管束内心情感。

斗着斗着,倒是把心搁在这种恶人身上。

心中涩然,陆池衍还是笑出声,装出一身轻松:“师兄,倒也不必如此吧,我竟这般令你厌烦?”

“是,你很烦。”

沈之言声音又冷又不近人情。

陆池衍笑都笑不出来了,他的大师兄不愧为恶人,知道怎么让他难受破防,甚至用阴冷的语调要求他解开道侣之契。

“虽不知你怎么想,但这契我看是没必要存在了。”

陆池衍懂他话中意思,当初被迫结契本身在他眼中就是自己为报复他所为,可如今知道真相竟是如此,心中定然是有十万分的不适感。

说白了就是被膈应到了。

真真是好笑,这实在戏剧性,结契之时没把大师兄膈应到,一知自己心悦他便觉得膈应了。

陆池衍生硬回他:“你之前答应我的,此生要与我纠缠不休。”

“……你在胡说些什么!”

沈之言被陆池衍的脑回路给噎住了。

沈之言当初那句分明是代表诅咒的狠话,怎么现如今从陆池衍嘴里说出来,意思不仅被曲解,还反而成了多么深情的话。

“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犯蠢的样子有多可笑。”

陆池衍的无措难受,沈之言全然不在意,只顾着吐露出凉薄的话:“我只要想到日后要与你同处一个屋檐下,便觉得度日如年。”

沈之言还在继续戳陆池衍心窝,实在心冷无情,也不管人越沉默。

盯着前面微微垂默然站定的人,沈之言竟莫名品出陆池衍身上多出几分萧瑟之意,好像伤心,又好像无所谓。

沈之言本想再说些刻薄的话,见他如此,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先付出真心的人,到底是矮了一截。也罢,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不羞辱他了。

沈之言暗自盘算一会,仿佛施舍般稍稍缓和语气,同他商量:“这样如何,你之前对我做的种种,我可以既往不咎,前提是解除我们之间道侣之契。”

“我们之间的荒唐事就此收住。”

头脑中的那根弦随着沈之言轻飘飘的话崩断,陆池衍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真是……好不爽啊……

陆池衍生出晦暗情绪,一字一句:“不,解。”

紧紧盯住沈之言倏然冷下的脸,陆池衍眸色阴沉,笑容却放大,明媚得紧。

“我不仅不解,我偏还要昭告天下,你与我陆池衍结盟道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