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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前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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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想之徒太多(第1页)

申令祎深埋着头,声音不大清晰,说道:“子时,最多子时。”

她闭上双目,被人稳稳的抱起,穿过影壁,耳房的棉帘。

谢允将她放在一张铺着柔软细腻的狼皮褥子的方榻上,径直去了案架前,拿了两条宽大亲肤的棉巾过来。

一面帮她拧着头,一面问道:“方才可还快活?”

申令祎和他独处,有点不好意思地蜷缩了腿,拿过一条宽大干净的棉巾遮掩着胸腹,说道:“你不要问这些让人羞于宣之于人的问题。”

谢允轻笑一声,道:“和我说说怎么了,并没有别人知道。”

申令祎坐在榻上,梢凝了几滴水珠,落在细嫩的腿上,她说道:“才答应我的,少说少问,现在就不认了。”

谢允被堵了一下,手上快地擦拭完申令祎身上还沾着水的地方,抱起她几步走到床前。

说道:“我不问,你要说。你要是什么都不和我说,我这个做夫君的,岂不是成了你的摆设。”

申令祎啧了一声,晃着腿,嘲讽道:“好好,你又有理了,等于没答应我。”

她曲起腿,翻了下身。

谢允跪坐着,俯身哄道:“我没说不听你的。”

申令祎冷眼扫过去,说道:“睡吧,就知道你会出尔反尔,不想和你说话了。”

谢允顿了一下,沉声道:“你信我,我现在就不说话了,可否?”

申令祎懒声说道:“睡吧,我不信你了。”

谢允下了床榻,披了件衣服,去了书房。

申令祎唤道:“你做什么去?”

谢允未理,过了片刻,他从书房里走出来,回到床上,道:“我写下了字据。”

申令祎嗤笑一声,并不接过。

谢允有点不知所措,问道:“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一张纸有什么用,不想和言而无信的人说话了,别理我。”

“我若食言,我的这些体己,都是你的了。”

谢允将牛皮纸信封,放到妻子的手上。赌誓道。

申令祎就在这两日,知道了谢允攒有不少体己钱。

她掂了掂信封的重量,感受到了诚意。肢体传达的态度,也不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谢允双眸亮,问道:“你总该信我了吧。”

申令祎哼了一声。

其实她也是信谢允为人的,知他以后可能没有那么听话,还是会絮叨些,但是绝不会不尊重自己,没事儿就啰里啰嗦的。

谢允问道:“可否?”

她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