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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条傲娇大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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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已经能记得我是个雄性了(第2页)

不久以后,端回来一碗褐色的汤药。

“我让陈最给你熬了退烧药,喝了再睡。”

他端到我近前,一股独属于中草药的苦涩味道立刻攻击了我的嗅觉,我皱着眉往后一躲,

“我可以不喝吗?闻起来好苦……”

薄从怀像哄小孩一样坐到我身边,语气温柔,“良药苦口,陈最熬了半个时辰呢。”

我缩着脖子,“为什么你的药就是香的,我的就是苦的……”

“病症不一样,用的药材当然不一样了,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吗?”

陈最不知道什么时候倚靠在房门上,环抱着双臂,手中还拿着那把蒲扇,

“放心,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也认识这么久了,我不会下毒的。”

他笑眯眯的样子怎么看都像藏了把刀。

我咽了一口唾沫,再看薄从怀。

他则是冲我眨眨眼,眼帘一垂,用眼皮和睫毛示意我他手里还有一碗苦得冒泡的药等着我喝。

两人沆瀣一气,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达成的共识。

在薄从怀和陈最略带期待的注视下,我龇牙咧嘴地仰头喝尽了一大碗药汤。

陈最含着笑上前拿走了空碗,薄从怀则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一颗酸杏。

“喏,压一压苦。”

我只觉自己的命比那碗药更苦,苦命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

在薄从怀的臂弯之中我确实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醒来一早,他正坐在房间正中圆桌之前,面前摆放着同样一碗汤药,还要蒸腾冒着热气。

我决定装死,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

可是薄从怀眼神如电,怎么会放过我消极对抗病毒的态度呢?

“醒了就别装睡啦,快起来把药喝了。”

我长叹一声,只怨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差,并暗自下定决心,从明日起,每天晨跑一小时。

薄从怀用指腹细致地为我擦去唇上药渍,然后又掏出一颗糖,剥了外层包装纸,塞进我嘴里,

“我一会便动身了,你乖乖在家,有事就喊奂脊和陈最。”

我嘴里含着糖,冲他点点头。

可能是事态严峻,薄从怀今日并没有选择换成现代装扮,也没开车,直接在我眼前消失闪现去了通灵局。

我踏着拖鞋,将嘴里一块薄荷硬糖从左边腮帮子移到右边,踏出门槛,来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