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有心杀敌敌难灭无意带兵兵自胜(第1页)
众兽闻得大王仙逝,各自咆哮着圆瞪血红兽瞳尽皆拼命,一时间击杀了上百树人,冲破敌阵,二队总算会师。
众树人见群兽众怒拼命,吓得连忙腾空逃命。
上面众兽见此情形,乘机迅下移,众树人暂时退回山顶商量对策。
亚依白闻得王兄仙逝暴怒大吼,飞奔至山腰处贴地哀嚎,众兽尽皆附卧于地,怪角白熊及螳螂豹等众长老也飞奔上来劝阻亚依白,螳螂豹随即招来数兽将亚依黑大王尸体运了下去。
亚依白抬起头来,血红的瞳孔放射出仇恨的光芒怒视着山顶上洋洋得意众星捧月的银杏古树,它是树人的六大核心之一“征远王”
天士基,想起望江山突围时正是那银杏古树征远王,带着征战王,征胜王以及驸马蔡系联手围杀兽族仅存的数百万弟兄,当时父兄带队正面引开三王,留下不足百万的自己朝小道英现岭突围。
三年了,这些禽兽般的家伙还是死死不放,真是赶尽杀绝啊,据白长老粗略诉说父王在去年盘龙岗血战中死亡,在临死前还在不断地念叨着自已的名字,还叫王兄尽量寻找着自己的下落,不想还未会面就已阴阳二隔,想起这些亚依白愤怒的向天咆哮,真是群山震动,举族悲愤。
“征远王!血债一定会血来还的,你等着吧。”
亚依白愤恨地怒视了一下银杏古树天士基,转身随众兽步了下去。
“不能让他给跑了。”
银杏古树一声奸笑,树枝一挥,数以千万树人同时飞了下来,向上观看犹如海浪一般,真是遮天蔽日,白日无光,断命崖一时一片漆黑。
“萧长老!你快亲自飞至洞口通知铁木蝉,要他们实施行动,看一下这一次的成效。”
亚依白忙道。
“大王放心,我马上通知。”
话音未落,螳螂豹萧长老双翅一展迅消失在黑暗之中。
“大王快走,活树人又要开始进攻了。”
怪角白熊急切地道,可能是由于多年来惨败的教训所至,全军上下几乎到了闻风丧胆的局面。
“不要慌。白长老!你只要招呼上面山上的弟兄快点进入这坡道便是,当心走错方向,我分一份传信鸟给你。”
言罢用尾把背上的传信鸟切一份给白长老。
“大王!这传信鸟在黑暗之中跟活树人一样很难施展,放出去不是送死吗?”
白长老有点疑惑,边奔边问,同时,把传信鸟藏于背上。
“现在不要放,白长老!等它们败逃的时候放。”
亚依白看了看已经开始漆黑一片的峡谷,眼中闪现出一股凶光。
“等它们败逃的时候?”
几年来,怪角白熊亲身经历了无数次战斗,让活树人败逃的时候是有,但那也是建立在少数活树人编队的基础上,或者,在活树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袭击才能使它们败逃的,可是。现在,在相差一二千倍的敌众我寡上要让活树人败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而且又是正面作战:“怎么可能,大王!它们这么多树人就算不打,压下来就够我们受了,更别说是打了。”
“你看到了什么,白长老?”
亚依白边奔边问,现在的活树人已经飞行至半山腰了。
“没看到什么,大王!我只看到无数条根须像章鱼那样蠕动着压向我们。”
怪角白熊不解地看了看亚依白,这种级的规模真好像是将整个天空压下来一般,使人见了真是毛骨悚然。
“白长老!你想想,你能看到它们,可它们能看到你吗?”
亚依白解释:“树人一般在黑暗中看不到东西的,你什么时候见过它们在黑夜里跟我们作战过?而我们兽族却恰恰相反,越黑夜,眼睛越明亮。”
“对呀,大王!”
白长老一下子眼睛明亮了起来,但又逐渐的暗淡了下去:“可是,它们如果感觉不对,只要不飞下来就是了,我们的飞行弟兄又少,怎能奈何得了它们。”
“快走吧,白长老!”
他们已奔入了谷底,鲜红的溪水在他们腿上流过,本来清凉的溪水现在由于热血的大批注入竞然变得有些暖和,只要过了这溪流,就算安全了,打不过也不要紧,远处的山洞里数千袋狼还在拼命地将里面的泥石运出来,外面的兽族正在逐渐的向内转移:“你看,萧长老已经带着我们飞行的弟兄上去和它们交战了。”
白长老向上瞟了一眼,只见螳螂豹带着数千弟兄已经开始跟树人交战了,优势是有,他们在明,敌方在暗,已经有不少树人因交战失利跌入谷底,可是,兽族的这数千弟兄真跟大海里的数片树叶一样,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虽然已经有上千树人给他们击杀而坠入谷底,但也有上百兽族兄弟因无法逃脱而和它们同归于尽。
撕杀声夹杂着惨叫声响彻整条峡谷,也真跟白长老所预料的一样,庞大的树人队伍在知道情况不妙时,在数次紧急叫停下终于在离地七八丈的距离下停止了下移,螳螂豹这才带着剩下的一二千弟兄退了回来。
实力真是决定着一切,白长老心中暗叹,他们已经过了溪流,挖洞的队伍已经停止了加宽,兽族的大批人员不断的退进山洞,向秃山方向进,顺便还在宽阔的谷底将战死的树人及兽族将士带走了一大批,毕竟他们还要生存,他们还要吃食。
“怎么样?箫长老!”
亚依白及数位长老已经来到洞口停下观望,见螳螂豹等飞行的将士下来便问。
“大王!铁木蝉已经送上,总共二千三百左右,给它们打落一百多,其余的全部成功进入,我估计,少过一段时间就会起作用的。”
螳螂豹兴奋地看了眼白长老等几位:“今天最有利的就是它们大规模的进攻,这样一来整条峡谷比黑夜还要黑。”
“刚才你们上去的时候现了什么?”
亚依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