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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成了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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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动手(第1页)

韩拥军造成的震撼太大,宋秀致一心提防着他,都没注意到旁人,听见说话才看见这女人,就听这女人大着嗓门继续说道:“小宋同志,赶快开门吧,我们来你家,这是有好事儿呢!”

夏天窗户全开着,这女人嗓门又大,一个院儿里住着的人都听见了,就从窗户里往外看。

宋秀致又气又急,退后两步:“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

“嗨!瞧小宋同志这话说得,谁和谁生下来就认识啊,多打几次交道不就认识了,以后还是一家人呢,我是下田村的丁玲玲,你不认识我,你总认识小韩吧,小韩同志和你两个人,要我说,你们这是有缘啊!”

说着话,媒婆子丁玲玲就指了指韩拥军。

韩拥军满脸的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跟宋秀致打招呼:“小宋同志,前段时间我生了病,好久没来见你,咱们又见面了。”

看他熟稔又暧昧的样子,就差问说你想不想我了。

给宋秀致恶心得呀,连害怕都忘了,退后几步都快退出大院儿了,就高声说:“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赶紧走!”

正说着,田野也回来了,见他娘跟两个人对峙着,他就过去宋秀致跟前,挨着他娘问:“娘怎么了?”

韩拥军满脸都是笑,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糖递给田野:“这就是野子吧,快来,叔给你吃糖。”

在韩拥军想来,孩子哪有不爱吃糖的,可田野是个多精明的孩子呀,看看他娘,再看看这一对男女,张开双臂就拦在他娘前头了:“我娘让你们赶紧走,你们就走吧,别在我家门前呆着,我还要进屋喂蝎子呢!”

韩拥军看到宋秀致的模样,本来就有点心荡神摇,听到蝎子两字,那更是跟看见钱一样,咧着嘴嘻嘻一笑,他本就是个二流子,还没学会好好说人话呢,就笑着对田野说:“野子,这样吧,你先出去玩,叔叔和你娘有点好事儿要谈,你小孩子家家的,在跟前不方便,听话,出去玩,啊?”

宋秀致觉得这人真是恶心到家了,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大院儿门高声说:“你出去,我不认识你,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这次没等韩拥军说话,那女人先说话了:“小宋同志,你看看你,不要害羞嘛,你男人再怎么样是个烈士,可他也没了四年了,你想要开始新的生活,也是应该嘛,新社会婚姻自主,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再找一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小韩,你俩认识这么久了,也知道他的底细,人家小韩还是个青头后生呢,没结过婚的,对着你是真心实意,你嫁给他,他不光对你好,对你两个儿女肯定也没二话……”

丁铃铃这女人是专业做媒的,一张嘴极快,叭叭叭叭不歇气地一口气说了这些,宋秀致本就不爱打断人说话,几次想插嘴都没说得上话,听女人这话的意思,就好像她已经和二流子之间有什么了一样。

看看院里窗户上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宋秀致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那女人,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那女人还在那儿叭啦叭啦地说,句句都是影射两人关系已经这样了,不如赶紧领证结婚的意思,宋秀致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抓起旁边扫院子的笤帚,直接就动手就赶他们出去。

“你胡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

翻来覆去的,她只会说这么一句话,韩拥军来提亲,肯定不可能跟宋秀致动手,嘻皮笑脸地躲着,那女人边躲嘴还没闲着,还在叭啦叭啦地说,这下子那些知青和下放户才算明白,感情这不是什么两情相悦,根本就是两个无赖。

一个大院儿里住了这么久,大家对宋秀致的为人也有些了解,就没听说过她有再嫁的意思,王卫红先从屋里跑了出来,抓了根烧火棍就去赶他们:“滚滚滚,没听见人家不认识你们吗?”

后面几个知青和下放户也出来了,推的推搡的搡,殷建设索性抡起了拳头,田野如梦初醒,抓起门口立着的顶门杠,也跑来打韩拥军。

“哎,这是怎么说的,现在婚姻自主,我和宋秀致同志两情相悦,我请了媒人正儿八经地上门提亲,和你们这些两旁外人有什么关系,你们凭什么出头,是不是也喜欢小宋,所以嫉妒我……”

韩拥军一边退一边说,忽然肩膀就被一双大手给箍住了,这手上力气很大,捏得他骨头都像是要裂开了,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疼疼疼,啊!”

轰隆一声,这小子被喻兰川一个过肩摔拍在地上,腾起好大一团灰尘。

不等他爬起来,喻兰川一只脚就踩住了他的伤腿,位置很精准,就在上次被打断的位置:“你胆子倒不小,敢来我上田村撒野?”

韩拥军疼得嗷嗷惨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其实是个怂货,专门欺负妇女儿童的那种,对上身高一米八五,气场两米九五的喻兰川,除了会惨叫掉眼泪什么都不会了。

旁边的女人跳了起来,拣起扔在一边的点心盒子:“喂喂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这是上门来提亲的,韩拥军同志和小宋同志是你情我愿的……”

“你,你你,你放,放……我不认识你们!”

宋秀致脸憋得通红,气得眼泪都下来了,可还是说不出那个屁字,王卫红挺身而出,指着那女人喝道:“你放屁!放你娘的臭屁!”

众人心头都是一松,总算有个能骂人的女同志了。

那女人眼珠子一转,往地上一坐,就喊开了:“看哪,看哪,翻脸不认人了啊,我们好好的来提亲,怎么就有人动手打人啦……”

王卫红也没见过这种撒泼耍赖的,一时间还真拿她没办法,这女人就像条鼻涕虫一样赖在地上哭闹,男同志不敢上手拉她,女同志力气小又拉不起来。

“这位女同志,你站起来,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