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新线索（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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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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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无效。请说重点，金喻言先生。”

法官拿起水杯猛灌几口。&1t;p>

“谢谢法官大人，”

金喻言顺从地说，“我想阐明的是一套老掉牙的权力滥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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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审席上的12位名流端坐着，来回望着金喻言和龙泽希，像在观赏网球比赛。有几个人皱着眉头，一人在剔指甲，还有一个似乎快睡着了。&1t;p>

“泽希医生，难道你没有试图操控局面以符合你自身利益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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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企图扰乱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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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回，”

法官说，“泽希医生，请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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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绝没有这么做。”

龙泽希注视着陪审团，平静地说。&1t;p>

金喻言从他那位十九岁的被告客户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纸，“今天的报道，”

金喻言快念道，“多年来你一直在操控执法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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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抗议！这实在太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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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回。”

法官冷冷地说。&1t;p>

“这里白纸黑字写明你和调査局共谋，企图将一个无辜的女人送上电椅！”

金喻言走向陪审团，站在他们面前抖动手中的报纸复印件。&1t;p>

“天啊，法官大人！”

检察官大喊，他的套装上衣被汗水浸透了。&1t;p>

“金喻言先生，现在开始进行交叉询问。”

鲍法官对身材圆胖、脖子粗短的金喻言说。&1t;p>

龙泽希匆匆陈述了关于射击距离、弹道，及十毫米子弹击中哪个重要器官以致受害者丧命等证词，然后快步走下法庭台阶，低头离去，几乎记不起自己说了些什么。两个黏人的记者追着他走了半条街，最后现去问石头可能更有效，终于转头离去。他在证人席上所受的不公和刁难无需赘言。嘉莉动动指头，他已遍体鳞伤，龙泽希知道，好戏还在后头。&1t;p>

龙泽希回到办公大楼，打开后门，从耀眼的阳光下走进阴凉的车库，一时间难以适应。他打开通往办公室的门，在走廊里遇见了费丁鹏，不禁松了口气。他穿着干净的工作服，龙泽希想大概又有新案子被送进来。&1t;p>

“一切都还好吧？”

龙泽希问，边把太阳镜塞进口袋。&1t;p>

“北塘送来一个自杀案案主。十五岁女孩拿枪轰掉了自己的脑袋，因为她父亲不准她和小男友约会。你的脸色不太好呢，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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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鲨鱼围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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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些该死的律师。这次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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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