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大懒虫(第2页)
如今发现,一直都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或许,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幻想破灭,了无期待了吧。
所以——莫悉后来的断联,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时隔七年,她第一次放纵自己,重新踏入酒吧。
小盛盛,她拜托给杨美美了。
大A酒吧,曾跟莫悉有过回忆的地方。
一踏入酒吧门口,仿佛跟8年前的自己深度重叠。
路过莫悉坐过的中央卡座位置,那种熟悉的悸动感油然而生。
她依旧选择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打酒,要了两包烟,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关乎于她的发泄情绪。
酒吧的嘈杂和昏暗很好地将她的负面情绪隐藏其中。
久违的酒精渐入血液,传送四肢百骸,仿佛将每个毛孔的思念逐渐放大,大到她需要更多的酒精来麻痹自己。
杯子太慢,起开瓶盖直接吹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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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愁绪未被压倒,侵袭而来的是穷凶极虐的憋闷。
那种迫切的思念与痛苦不断窜涌心头,犹如酝酿已久、黑得压过头顶的白日沉天,即将在雷声的嘶吼之中对她的掩耳盗铃掀开一场地动天摇的报复。
这些年所有的不解席卷而来。
不是说要生一个彼此的孩子吗?
她怎么可以骗人呢?
她怎么可以不要自己?
她怎么忍心呐?
……
握紧酒瓶的指节泛着青白,她微仰着头,任由肩膀颤动嘴角抽搐着。
不一会,她又十分安静地坐在角落,只是抽着烟喝着酒,看上去十分的沉寂。
几年没沾过酒,大抵是有些醉了,她摇摇晃晃扒开人群跌进了厕所,扶着洗手池站她在镜子前,迷迷糊糊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被内心另一个理智的自己狠狠唾弃着。
磕磕绊绊跌跌撞撞地,她坠入了莫悉曾坐过卡座,一旁的女人见状,挪了挪位置,将她扶了起来。
她脑袋晕晕沉沉的,明明已经看不清路了,可回忆却还历历在目。
她一只手扶住沙发,借力歪歪倒倒艰难起身,踉踉跄跄地混进了中央舞池。
舞池里的人几乎大多微醺,醉成山鸥这样的,只有她一个。
跟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她自觉跟着扭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有男人过来搭讪。
山鸥不想说话没有理他,男人见她喝得醉,便十分恶心地将手搭在山鸥腰间,同时还晃动着他那僵硬的老腰。
缓了半刻,山鸥才后知后觉有人搂着他,她蹙紧眉头,用力扒开男人的咸猪手。
男人识趣,暂时没对山鸥继续动作。
直到半小时后,他鬼鬼祟祟确认了山鸥是一个人来的,才又重新走上舞池,继续将手放在山鸥腰间,接着刚刚的动作。
山鸥凭直觉拍开了男人的手,转过身一巴掌扇了上去,却打在了对方脖子上。
男人紧蹙眉头,鼻孔微张,他用力拽住山鸥的手便往男厕拖。
山鸥手腕吃痛,试图挣开他的手,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将她手控制得紧紧的,她没有任何对抗之力。
男人将她狼狈拖往男厕途中时,是有许些人看到的,却无一人愿意多管闲事。
被拖行的这段时间,山鸥意识强制恢复了些。
待男人将她带进男厕,松开她的手时,山鸥眼疾手快,一肘击一提膝,上下两头双管齐下,男人瞬间失去理智,只顾抱着痛疼部位嗷嗷嚎叫,
山鸥趁机逃了出去。
刚出门口,却被人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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