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阎埠贵请客记1(第1页)
一辆吉普车停在家门口,李峰正欲上车,等候多时的于海棠急忙喊住李峰,希望李峰能够顺路搭她一程,载她一起上班。
“李副厂长,早上好,今天能否也把我搭上?”
于海棠眨眼向李峰抛媚眼,今天她化了一下妆,涂上平时难得一用的口红,穿上素色的布拉吉。
李峰望着于海棠,于海棠挺起自己的胸膛,裁剪得体的布拉吉将她那副玲珑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上来吧。”
“谢谢。”
听见李峰的同意,于海棠还不客气地钻进车内,并且紧挨着李峰,单薄的布拉吉贴在李峰左手肘,感觉到于海棠的体温,挨得这么近,李峰已经被于海棠身上飘散的香水味呛到,整个车内都是香水味。
于海棠偷偷地望了一眼,只见李峰一点也没反应,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心里来气,自己长得漂亮好看,还是轧钢厂的厂花,怎么不见李峰对她有动作。
于是,于海棠不甘心地起攻势,悄悄地伸手放到李峰的大腿上,慢慢地往里伸,无师自通的她手法虽然生疏,但她似乎引起了李峰的兴趣。
“别乱动。”
虽说李三是自己人,但是,被于海棠这傻妞如此挑逗,李峰感到难受。
“是吗?”
于海棠装作无辜的样子,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她听话地把手抽回。
车子很快就到了厂里,两人一同下车。
中午,李峰吃完饭后,刘岚进来收拾饭盒,脸上挂着幽怨、不满的神情,但一点也不影响工作,手脚勤快地把饭盒和办公室收拾干净,然后就一语不地转身,走去关上门,然后在李峰惊讶的目光下,一边重新走向李峰,一边伸手解开衣服纽扣,之后水到渠成,两人在办公室里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罢,刘岚脸上本应是满足的春色,瞬间又恢复成幽怨,忽然想起事来,便生气地一手拍开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
“别碰我。”
“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你和于海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没什么啊。”
“没什么,你难道没注意厂里的人目光吗?今天你们还一起上班,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李峰见刘岚产生误会,连忙跟她解释清楚,不过,向一位吃醋的女人解释,说啥都听不进去,反而认为是自己在狡辩,除了是因为爱,还有就是害怕,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而刘岚属于后者,她自觉自己的姿色比不上于海棠这位厂花,甚至年龄也比对方大,就像当初李怀德跟小秘书好上后,直接抛弃了自己,刘岚可不希望当初生过的事再次重演在自己身上。
经过李峰一阵安慰和解释,刘岚的心情稍微好点,而且李峰也告诉刘岚,自己曾经请了人帮忙去杜绝流言,只是一时间流言很难消灭。
刘岚嗔怪地说道:“依我看,你是犯贱,于海棠那么年轻漂亮,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喜欢、不心动,而且整天打扮得风骚,以前就曾听说她利用身边的男工人,用完就甩,要我说她这个人私欲重,所以我的李副厂长你可要小心一点,被她利用完就被耍了。”
李峰明白刘岚所说的是事实,剧情里于海棠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见谁有利用价值就往谁身上凑。
下午,于海棠依然是我行我素,带着自己写的稿子往李峰办公室走过去,其他同事在她走后就议论纷纷,只会背后说闲话,她们的科长脸色非常难看,他也是离异单身,来到宣传科后就看上了于海棠这个厂花,借工作便利,与于海棠成了亲密朋友,结果还没成好事,就被于海棠耍了,若不是对手厉害,这位科长早就找人去收拾对手,而底下人的声音,似乎让他非常尴尬,坐立不安,随后寻个借口,也离开办公室。
科长刚走不到半小时,于海棠黑着脸回来,其他同事见了,没有去问她,怕触霉头,心里却在嘲笑于海棠。
到了下班时间,于海棠早早就把办公桌的稿件收拾好,急匆匆地跑出办公室。
可惜于海棠还是错过了,李峰因下午要去部里开会,不在厂里,让于海棠扑了一个空。
晚上,阎埠贵又来了,见到李峰下车,急忙迎上去,拉着李峰说是请他吃饭。
“三大爷,下次再去吧,都这么晚了。”
“不晚,一点都不晚,我跟你家里说好了,今晚我请你去吃饭。”
阎埠贵一边拉着李峰,一边说着请吃饭的事;下午他和闫解成被三大妈教训了一顿,让他不再为了省几个钱,搞得闫解成工作都没有了,所以,阎埠贵这次是下狠心,一定要把闫解成的事解决了,不然于莉离婚了,他之前的付出全都白费了,更加不划算。
结果,阎埠贵拉了李峰出去吃饭,另一边,于海棠一回到家就往李峰家里跑,还是同样的结果,气得于海棠原地大骂阎埠贵。
李峰跟着阎埠贵一路走,还是那个熟悉的路,阎埠贵果不愧是阎老抠,请他吃饭,还是选在小酒馆,摆在眼前桌上的菜,除了清蒸一条2斤多的黑鱼外,还有十条手指长短的咸鱼干,之后就是醋泡花生、盐水煮毛豆、糖蒜和拌三丝,接着就是小酒馆的散酒,估计前面的荤菜是阎埠贵自家产的,其余都是酒馆里的。
阎埠贵一点也没尴尬,笑眯眯地说道:“我就喜欢这里的酒和菜,加上离家不远。”
李峰笑着看阎埠贵,本以为他是转性了,改名不叫阎老抠,结果还是一样,请人吃饭还是如此精打细算,不过李峰也误会了阎埠贵,阎埠贵何时请过人在外面吃饭,不但从自己的口袋拿出5元钱,桌上的鱼换做是在他家里,可以吃上半月了,吃了还能有钱收,以他那种出门不捡到钱就算是亏的性格而言,无疑是在挖他家的祖坟。
阎埠贵堆起笑容,左顾右盼,好像还在等人,忽然外面一人走进来,正是他儿子闫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