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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哭啦(第2页)

  阗资垂下眼,神情寂寞。

  最后,还有黑丝绸眼罩。

  胡笳压在阗资身上,要帮他戴上眼罩,阗资偏了偏头,不肯依她。

  他是想看着她的。他想要抱她,亲她,看她。他不想一个人被困在欲望里。

  “这么不乖。”

胡笳啧了声,按着阗资就把眼罩硬往他头上套,他还是偏转过头,不肯戴。胡笳恼了,嘴里习惯性地说:“听话,不听话就不喜欢你了。”

  阗资听了,这才不再做挣扎。

  胡笳把阗资绑在床头,四肢朝上,像是牺牲品。

  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撅着屁股,露出阴茎和睾丸、甚至屁眼,任她玩弄。

  胡笳没收了阗资的感官,让他只剩下触感和听觉。阗资被困在浓浓的黑暗里,像是被人拖着五脏肺腑,颈后麻,不断往下沉。他看不到胡笳,也抱不了她,手指尖慢慢变冷,下身却涨热兴奋,阳具也摇摇晃晃翘起,她用香软的手心磨蹭着龟头。

  “变得好硬啊。”

胡笳亲亲他耳廓,“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她浇下冰凉油滑的润滑液,阗资闷哼。

  胡笳把润滑液抹开。

  阗资的阳具本就粗大昂扬,润滑液又刺激性欲,他下身愈热烫,像是火在烧。

  胡笳把柱身抹得光亮,像是大钢炮,她松开手,又玩笑着抓了把阗资的阴毛,抬眼就觉得这根铁杵似的玩意又大了圈,青紫的经络虬结如树根,她刚舔了舔,阗资的尿道口就受不住刺激了,淌出清亮的前列腺液,流不完,挤不尽。

  胡笳随手撸了两把,他就抖着臀肉颤。

  胡笳忍不住抄起方形拍,照着阗资圆翘的屁股,打上去。

  “啪!”

,声音响亮,胡笳自己也听愣了。

  阗资蜷起脚趾,小狗般打颤。

  痛楚在他体内流窜。

  胡笳摁开触手样玩具,几只硅胶小触手震动起来。

  她把住阗资的鸡巴,把榨精器往上套,吸盘样的大触手吮住龟头,又是吸,又是舔。余下几只细软的小触手嗡嗡震,来回按摩柱身。这还只是最低档,阗资就已经抖得厉害,鼻息急促,他四肢都被捆牢,挣不开身上的束缚带,只能任胡笳操弄。他像是被她抛到了没有光的地方。

  她揉弄着阗资粗亮浓黑的阴毛,摁开中档。

  大触手吸得更起劲,连她也被震得手腕酥麻,阗资的龟头更是被榨得肿胀,颜色紫,尿道口喷吐爱液,像是火山口喷出情欲的浆。阗资攥紧拳头忍耐。

  “爽得受不了啦?”

胡笳捏捏他圆大的睾丸,“不许射哦。”

  说完,她按下最高档。

  几只小触手来来回回往冠状沟上扫弄,阗资绷紧身体,急得摆起头,呜呜喊。

  大触手闹哄哄榨着精,阗资手心脚心都麻,浑身汗津津,鸡巴跟触电似的,往上戳动,挺得笔直。快感野蛮,他要射了,冠状沟连带着大龟头抽搐乱颤,几根血管跟着浮起,憋着劲,就连阴毛也跟着抖,像是有什么要从里面滚出来似的,底下两颗大肉蛋也抽搐。  胡笳帮他舔起睾丸,他形状大,像是圆润的汤团,她吃得啧啧有声。

  阗资耳朵红得要滴血,胡笳按住他的腿,用力嘬弄舔吮。

  “啵”

,胡笳的嘴离开睾丸,像是吃完棒棒糖。

  阗资受不了她的刺激,再忍不住,拱起身射了。

  他鸡巴朝着天花板乱抖,到处乱戳,像是在操空气似的,浓白的精液喷薄而出,胡笳忙把榨精器按上,大触手又是狂吮滥搅,小触手箍住鸡巴,阗资怎么避也避不开,被它牢牢贴住尿道口,小嘴猛力吸,欲望带着压力和痛苦喷出来,像死亡那样。

  他的精液流了又流,像是奶油淌进黑草丛,色情,也漂亮。

  胡笳看迷了神,趴下去,舔了口阗资的阴毛,轻轻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