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雪夜(第3页)
烫得她耳朵通红。
陶绮言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手不知道放在哪,最后抓住他浴袍领口,小声告诉他:
“医生说,可以。”
谭郁川先是一愣,然后失笑:“你还问了医生这个?”
她耳后爆红,手上使力,抓紧他领口。
“我没问!我就是问他能不能运动…”
看她羞恼地胡乱解释,他笑得更欢,嘴上又哄:“好了好了,知道你没问。”
陶绮言干脆埋他怀里装鸵鸟了。
谭郁川还难受着,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挲,咬她耳朵。
“言言,家里没套……”
他没想这么快就能看到体检结果,早有想法,但没这个意识准备,现在倒是麻烦了。
他太想她,正打算和她商量能不能委屈她用手帮他,就听她闷在他胸膛的声音。
“我买了……”
憋出这三个字,她再也不出声了,耳尖红得要滴血。
谭郁川反应过来之后胸膛都憋得颤动起来,气得陶绮言用拳头捶他。
他直接托着她臀部,站起身,压着笑问她:“在哪?”
“次卧床头柜……”
谭郁川抱着她走到隔壁,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现了那孤零零的一小盒。
他拿起,又把人像树袋熊一样抱回去。
主卧的门刚关上,谭郁川就把她压在门后亲,手也伸到了她后腰,向上揉捏。
陶绮言要出什么声音,被他堵住。
谭郁川把人带到床尾,她的t恤早被扯得松散,大片雪白露在外面。
他撤去她的最后倚仗。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雪白一片几乎覆盖夜幕。
有塑料的微末声响,然后是水声和叹息交融。
有雪花碰到炙热后消融,击打和湿濡仿佛连绵不绝,窗上雪花融化的度更快。
温度升得很高。
午夜,声响渐止,潮湿暖煦的室内,春花先暖日一步盛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