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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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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反应(第1页)

“弟弟,你那小拳头能打过谁啊?你得像我这样,”

一教官说着就对着空气迅猛地出了两拳,拍拍自己胸前的腱子肉,“看见没?”

“就是!这才是打拳嘛!快准狠啊!”

江徊在旁边笑得龇牙咧嘴,“断哥你拳击馆不是回去就开业么,倒是教教小……”

陆断抬眼看他们,“闭嘴。”

谁他妈想听你们怎么打拳。

人声戛然而止,一众教官有的自己捂自己嘴,有的捂别人嘴,瞬间安分。

喻白被他们笑着调侃了两句,脸臊得通红,觉得有点丢人,默默低下了头。

“还有哪挨打了?”

陆断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抿唇道:“我看看。”

喻白垂着脑袋支支吾吾,被黑发改住一半的耳尖在手电筒的灯光下隐约透着红。

这是又不好意思了?就看个伤,有那么容易害羞?

陆断皱眉深思。

作为一个和江徊陈最他们一块搓过澡的人,他对这种难为情很难感同身受。

即使他知道喻白喜欢男人,但那也是陆断没涉足过或者说刚刚才开始涉足的领域,纯愣头青。

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就不能去澡堂,不能搓澡,不能脱了上衣给人看伤了?

屋里没人说话,教官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断哥一会儿躁得挠头,一会儿站起来满身摸打火机,一会儿拿着棉签不知道在顾虑什么?

一副“我很烦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办法”

的样子。

明明喻白脸上的药已经上完了,满屋子都是他们熟悉的云南白药味。

断哥还找啥呢?

“这样,”

陆断想到什么,又坐下来,踩着喻白的那个椅子腿,一只手伸到喻白肩膀侧按住椅背,侧身靠近,偏头,耳朵凑到喻白脸边,压低声音问:“你偷偷跟我说,还哪疼?”

虽然这种说悄悄话的举动麻烦又矫情,但陆断没意识到他皱着眉头做起来有多自然。

喻白感受到靠近的气息也愣了一下,抿了抿唇边,嘴巴几乎要贴到陆断耳朵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咕哝,“肚子被打了一下,有点疼。”

“肚子?”

陆断应一声,耳朵被他呼吸喷洒痒得厉害,伸手掀喻白的衣服。

喻白眼睛瞪圆,一把按住腰间的大手,“陆断!”

周围手电筒的灯光很亮,达到了一种冷光灯的效果,衬得他的手如同羊脂玉一般白润,死死压在陆断那只黑了两个度的大手上,连手指尖都是粉色的。

蓝色迷彩服下闪过一截嫩白的细腰,刹那间仿佛错觉,陆断却被晃得愣了下神。

紧接着,心脏狂跳起来。

他之前在浴室给喻白都脱干净的时候也没这样。

陆断像被烫了似的收回手,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都被后撤的力度顶翻,瞬间被阴影覆盖的神色晦暗不明。

操,他是不是疯了?这些天第几次了?

凳子倒在铁床上下铺的梯子上,发出巨响,差点砸到一个教官,他躲开之后扭头和江徊面面相觑。

江徊:断哥又咋了?

另一个教官:不知道啊咱也没说话。

江徊看向一脸无辜的喻白和陆断:谁都没惹,那他断哥突然起什么急?

看着也不像生气,还站着不动,走神呢?

喻白手压着衣角,看了陆断一眼,眼睑绯红,小声说:“好多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陆断掀衣服,他真的不好意思。

“嗯?”

陆断还有点失魂落魄的,被喻白柔软的嗓音叫醒后转头扫了一圈。

一屋子男人跟狼似的盯着他和喻白看。

陆断刚才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忽然感觉这些臭男的一个个看喻白的眼神跟他妈要冒绿光一样。